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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奶肥臀(全)-31-33

  

第十八回逞春风南征北伐施奇计连下二城

诗曰:

弱书生把三尺剑,驭虎豹为人间幸。

双将争雄剿枭首,待把捷报问君传。

却说冠玉领了旨意,偕同凤香、小佳、心怡、花儿上轿进京得官。姑姑由于家中产业需人看管,暂留些时日,待来日再图相会,自是依依不舍而别。

铁冠玉自领马出京,一路人马随从而行,几多威武。直到常州地界,冠玉正在房中与四位夫人饮酒作乐,忽听外面差人报道:“外面有一黑须汉子,形状凶猛,嚷着要见故人,请老爷指示。”

冠玉寻思,可是黑须,忙叫差人急忙迎进。黑领大步进来,见正是昔日恩公铁冠玉,倒头便拜,泪流不止:“公子,恩兄,可把你找着了!”

一面又嘱了冠玉无须担扰凌波小姐下落。原来黑须见凌波小姐终日泪流满面,心实不忍,遂下山打听冠玉,听闻新任广东知府即是冠玉,急忙来拜,果是故人,心下十分欢喜。冠玉安排他住下,不题。自是每日与黑须饮酒,议讨军事。只因此地隔凌波小姐甚远,不若打了胜仗,再去不迟,况又派了差人去见凌波,自是万物可作。

行至广东边界,此地盗贼甚多,冠玉吩嘱手下人等,严加防范,以备不测。

是夜,冠玉被一阵打斗声惊醒,冠玉也是习武之人,见得过场面的,俗话说艺高人胆大,只见他推窗跃出门去,只见黑须正同一夜行人打斗不止。冠玉见黑须与那人斗得平分秋色,亦在一旁观看。少顷,忽见这黑影甚是眼熟,不中心中一亮,莫非是铁头?冠玉也不便贸然相认,只道:“黑须兄且住手,敢问英雄可是铁头否?”

黑须听了公子吩咐,自然停了,那黑影蓦听公子之声,立刻上前,见是冠玉一把搂住,下跪道:“公子,你把我可找苦了,腊枝和嫂夫人得以安康了!”冠玉一把扶起,让黑须铁头见了面,两人不打不相识,一见自然恁般相投。

冠玉和铁头等人在厅上坐定,点灯夜述,铁头道:“自和公子分手以后,我在他乡亦无作为,便到了自家老地方去弄些营生。一日,我回屋,忽听两女子正被一伙歹人围困调戏,我铁头一生纵然为恶,便是不好不淫民女,遂上前去,将那伙人打散了救了那俩女子。后来她们告诉我,方得知一个是公子之嫂,另一个是公子之旧好,每日里她两个只是思念公子及公子兄长,茶不思,饭不香,我才决定出外寻我公子,好不容易打听到公子已做了广东知府,遂星夜前来,不想与黑须兄见了面,幸而公子及早出现,方未酿成憾事,公子嫂夫人及腊枝姑娘,我已安置妥当。”

冠玉听完后,向铁头拜了几拜,道:“铁兄前些日救命,今又助弟找回腊枝及嫂子,小弟感激不尽,今小弟升任知府,到南方平贼,不何兄长愿否,只要见长得力,小弟一定保举兄长一个官儿。”铁头亦厌倦亡命江湖之日子,今有恩人在此,诸多方便,便允了。各自欣然不题。又送书到铁头安置嫂子及腊枝处,令其耐心等侯,不日即可团圆。

次日,吩咐即时点鼓开船。

不须半月,即到福建,探子随时送上情报,冠玉又暗差精细军士数人,各自前往贼营,探其虚实。

又取广州地图一看,何处可以进兵,何处可以埋伏,何处可以屯粮,何处系藏好之所,细细筹划已定。

一入境内,便传惠州南雄之府附近地方官进见,着他备粮食,军前听用,且不到省行事,恐误军机,疾忙整顿兵马,竟往潮州而进,一路上未遇劲贼抵抗,偶有流寇骚拢,也是驱之如蚁。

一边又与铁头,黑须密议道:“我夜观兵书得一计‘围魏救赵’甚是可行,我此番去解南华之围,恐贼兵全力俱在南雄,急促不能取胜,料不能速败之,不若先攻惠潮,他料我攻南雄,必然无备,兵书日:‘兵无备之,必败!’乘其不备狠打一仗,即不能全胜,立时恢复三府,也挫敌锐气,打他个闻风丧胆,草木皆兵,南雄贼兵若闻得大兵取惠潮,必将南雄之兵来救惠潮,则南雄之围可解矣,我兵士气高昂,而贼兵气馁,况又长途奔袭,自然士气不振,我军那时继往南雄会同知府羊思静,再商议去贼之策,有何不可?”

言到这里暂且打住。

那羊思静正是铁冠玉之盟兄,长安三杰之中羊思静也,他缘何成了南雄父母官呢?原来,他本与冠玉不相上下,自那日被狗官吴知县驱逐回乡之后,发奋攻读,已早年中了进士,投了南雄官职、皆因皇上甚是器重思静,而南雄一带,贼人甚多,只得派他得力镇守。表过不题。

黑须道:“恩公言之有理,以我和铁头二人去打那惠潮原非难事。”

冠玉见他二人意气风发,正是建功立业之大好时机,遂道:“有劳二位兄长费心,切不可自视太高,总要小心为上,敌辈中也甚有能人!”

次日,冠玉遂择日祭旗发兵,将人马分为三队,首队以黑须为将,率领一千人马,后队以铁头为将,亦辖一千人马,冠玉自领一千人马,从中接应。

冠玉传下令来,凡兵丁所过之处不许扰害良民,奸淫妇女,偷鸡摸狗。军中闻得主帅如此严武,亦不敢轻举妄动,一门心思放在如何制敌之上,所过之处除政府供应粮草之外,鸡犬不惊,人皆称善,但见这支兵部人强马壮,旌旗蔽日,剑戟如林,一见便知是训练有素。

不数日已到潮州,探子前来禀报:“贼兵因攻南雄不下,俱将精兵勇将悉数调去了,惠潮两府城中只剩千数老弱残兵在内,着他紧守城池,不可乱动,倘有官兵讨战,速来通报,不可轻出,所以惠潮二府城池,每日午时一开,除放柴木,蔬菜之外,即紧闭不出,上城守宿,俱是百姓。”

冠玉闻得此言,遂觉计谋果然不差,沉思半晌,等得黑铁二人心中鼓鸣锣响,恁的着急。便对冠玉道:“公子,兵贯神速,待我二人杀得过去,城池便可攻陷。”

冠玉抚手叫二人坐下,道:“二兄,不得如此着急,看此光是只有智取,不宜与之强攻。”

黑须道:“公子乃读书人,办事不果断,如此几个毛贼,何须智取?

使力去砍便了,有何惧哉?”

铁头亦是粗人,道:“黑须兄所见极是,倘只固守不出,何时得下,若有妙计,自当领命而行。”

冠玉见二人求战心切,遂道:“古人行兵,多以先声夺人,只得三千,报称上万,便之畏惧投顺,今悉乱贼逆人擅自杀死总督,巡抚,连下二郡,正在猖狂得意之秋,安隐望其投诚?我今寂然而至,万不可以进剿之成,则城内无备,我现得精兵勇卒四十名,随了铁头扮作客商,待午时混入城内,伏至更深夜静,人皆无备之时,听得城外三声炮响,便放开城门杀出,我外面自叫黑须派一千士兵合力杀进,自无不克之理。”

两人见冠玉分讲得头头是道,句句有理,心悦诚服,依计而行。话说铁头领四十兵卒,一路混过守关兵卒,散于城中一富户家中,令其不能叫喊。大家歇息,养精蓄锐,到得四更听得城外三声炮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守城兵卒,打开城门。门口早等着黑须大军,里应外合,一片杀将进去,老弱残兵自是无力招架,各皆逃生。

及到攻打裹州府的,公子又行奇计,黑须不解公子妙计,问道:“一样两府,何故又要变局?”冠玉笑道:“贼已知我里应外合之计,此番断然死守城门,严加盘察过往人丁,不放面生之人进城,以待南雄救援之兵到来,作过里外夹攻,则此计不行矣。”

惟于路大张招抚檄文,言官将领兵数万,战将百员,已驻于此,怜尔等原系良民,不过为贼人所迫,若肯改逆从顺,一概免死不受,原东京士之官仍还旧职,特此晓喻,速遣投城。此时城中已知榜文所喻,那府县料然不能胜,即会同总兵官议道:“若不见潮州三日内被大兵所破,我则兵微将募,如何是他敌手,不若早日投诚,还可保我旧职。”遂犹未了,来报官家大军已满山遍野杀将而来,围住城心了。但见,一路霜成凌草木,三军杀气旌旗,士气高昂,人人思建功,奋勇上前,城中百姓一见,便皆惊倒,就欲开门迎接,城中官军俱有投诚之意,遂一齐大开城门出来相迎。

探报立时传进中军帐里,冠玉立时升帐,已入黑须、铁头二将。二将早已知晓此事,黑须对公子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笑道:“好个公子之帅,料敌不爽分毫,果然来投诚了。”即刻率军入城,探其虚实。

一面请主帅发放投诚众人,就在府中坐下,出了安民告示,查过仓房钱粮,仍令先前守官管理地方,即日拔营往南雄。

朝廷见冠玉领军有力,出兵即攻克了惠潮二府。甚是欣喜,飞马来赐赏物,黑须、铁头各有封赏,自是欢呼跳动,不胜高兴,冠玉亦尽思为君。

贼人已知惠潮二州已失,火速派员前来,却与冠玉大军相遇,不能并进,使扎驻营头,意欲在此决过胜负。

冠玉见贼兵气焰甚高,作困兽之斗,便传令也在此扎驻,命铁头、黑须二人乘胜进剿,那些贼员本是乌合之众,见官兵声势勇猛,心便胆寒,及至对垒,已逃了大半,黑须与一番将战有五十余合,只见这员番将,身高九尺,吼须狮鼻,手提尖刀,下胯赤兔马。好个黑须,亦神勇不减分毫,杀得性起,大喝一声,赶上一刀,贼首一闪,跌下马来,被官兵捉住,押解辕门。

那副将见首领捉去,奋勇前来,冠玉恐黑须气力将枯,便自个儿出阵。只见公子白衣白甲,红缨枪,胯下白龙马,人马俱帅,精气旺盛,好个俊美少年将军。再说那副将是个美女,全身金衣金甲,胯下烟脂马,手提红绣刀,面如白粉,长得不似我族女子,金发碧眼,身材长挑,倒也说得汉语:“来者通名?”冠玉道:“我乃讨敌将军铁冠玉。”两人也不再搭话,互相厮杀起来,只见刀来枪去,兀自争了百余个回余,到底女人气力要差一些,有些劣势。

冠玉见贼首被擒,兵威未减半分,不由心下十分纳闷,大声问那女将道:“贼首已被我等拿下,汝等何不早降,免得一死,岂不甚好!”

女将道:“主师被擒,我军中自有能人异士,难道不可再立一个么?

休得夸能,放马过来。”

而下又战有五十回合,乃是难解难分,这番女将果真是体力过人,先有些弱势,这会儿倒是冠玉有些弱势了,见得红绣刀上下翻飞,如雪影一般。好个佳公子,冠玉办不是等闲之辈,把个红缨枪使得如出水蛟龙一般,抵住番女狂攻。

冠玉时刻以言开导番女:“尔等原系良民,何得占山为王,残害百姓,涂荼生灵,今大军来剿,自是应投诚为上。”

番女见公子一表人才,心中自有些爱慕,不由想道:“我从未瞧上过男子,不是觉他人勇猛过甚,丑得似鬼,就是拼气力不够,太过阴柔,今见这生,方是缘分。”心下思定,要捉冠玉回营,云雨一番,互诉衷情才好。

当下红绣刀一拖,假作败走,冠玉不知是计,拍马赶来,意欲把个番女擒了回去。谁知道,那番女竟从装中抓过一物,向冠玉面前一张,冠玉只觉异香扑鼻,手脚绵软,凡是倒下马来,番女叫人绑了,率众人抵杀过来。

铁头、黑须二人见公子被擒,军心大乱,又冲杀一阵,方才稳往阵脚,扎驻营垒,寻思救公子之法,把俘虏押入牢里,严加看守。有诗为证:

意气风发征贼寇,连战连胜有缘由;公子妙计定天下,谁知今番遇对头!

不知公子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异域女别有情致草原上酣战正浓

诗曰:

祸淫福善天作合,自笑奸人作孽多。

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觉沐恩波。

却说冠玉被那番女将擒了来,凡是有些腿脚发软,那番女把他放在地上,向他嘴里投了不知甚物,冠玉紧闭双唇,无奈终被撬开,只觉那物入口即觉得清香冰滑。顷刻,全身不再软麻,神智亦清醒了。

冠玉挣扎而起,无奈身上已被数条绳索捆了个严严实实,只得说道:“你这番女,不知礼节,要杀要剐,悉听耳便。”说罢低头不语。

那番女甚是平静,不嗔不怒,旁边众贼早已拔出冷刀,要杀将过来。

好个冠玉,眼不眨心不跳,横眉冷对。番女喝道:“不可鲁莽,家兄现在彼处,正须将他换回,我捉来了,自有处置,各位将军,今天一日糜战,想必累了,不如趁早休息。”众人对之甚是尊重,均回账房中休息了。

须臾,且见番女她喝退周围将士,只剩手下女军,只见番女脱了军装,亦显出女儿娇态,身段盈盈,风姿绰约,只是身材较本族女子强壮,各处儿都要挺实一些。番女端了一杯酒,又叫手下女兵给冠玉松了绑,又搬了凳子,让冠玉坐下,方不紧不慢地言道:“还请公子喝了这杯酒,压压惊。”

冠玉不由寻思道:“既然陷入敌营,既来之,则安之,况她不似有恶意,喝下又何妨?”遂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番女道:“公子果然豪爽,小女子不胜敬佩。”又把碧眼儿秋波一转,兀是动情,冠玉也不由心里暗自喜欢:“这个女子,不是本族女儿,别有一番风味。”竟忘却身在敌营。

番女又道:“奴家姓月,名沙娜,本是波斯人氏,只因兄长在长安犯了法,逃到这里为王,小女子故随兄长,今日兄长即被公子阵中黑将军擒去了。”

冠玉亦惊,她这番话,是何道理,又听沙娜道:“奴家欲放回公子,但心中有二事相请,未知公子意下若何?”

冠玉听罢,知无祸事,沙娜秀色诱人,竟一时忘却她是仇敌,道:“既蒙小姐不杀,万事皆肯相从,只请道来便是。”

沙娜道:“第一件要将家兄放回,第二件要公子……”一时沙娜说出“要公子”三字,反面红耳赤起来,道不完一句言语,一对碧眼儿,那双眸子,深蓝,瞠瞠邃邃,盯住冠玉,兀自不语。

冠玉不觉纳闷:“这沙娜欲做甚?不知耍甚诡计?”见她如此,急问道:“不知姐姐要小弟作甚事,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沙娜畏羞,终是道不出,冠玉本是聪明绝顶之人,岂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作弄沙娜,故装不懂,再三根究,番女终较汉女大胆,忍住羞涩说道:“总是要公子便了。”

旁边有一个老女将在旁,忍不住替沙娜答道:“想必要与公子为婚的。”沙娜见心中意思已被挑明,亦点点头,把眼来瞧冠玉。

冠玉想自身甚是有幸,今又蒙番女垂青,不但不视为仇敌,反而终身相许,心下不尽欢喜。对沙娜道:“小生蒙姐姐不杀,又以身子相许,小生哪敢不允,只是终忧令尊不允。”

老女将答道:“我国中自祖宗传下,皆是女自择婚与父母无涉。”

冠玉见沙娜已是动情,道:“既如此,只是姐姐须劝为兄不再为恶,把众弟兄解甲归田,做个天朝良民才是正理。”沙娜说个“允从”,牵手与冠玉吃了一番热酒,席散,冠玉即欲扬长而去。

沙娜道:“有如此喜事?岂能离去。”冠玉本有与此女交合之意,见她真意相留,又以情相诱,沙娜又要与他对天盟誓,方觉放心。冠玉欲兴既发,主动上前求合,干柴烈火,一点便着。两人心里早已会意,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以眉目传情,说不尽甜蜜,冠玉恨不得即刻抱住沙娜,亲热一般。

沙娜假说送公子回营,行至荒郊草地,冠玉见沙娜两目娇好,娉娉婷婷,眉目传情,欲说还羞,遂引动春兴,趁沙娜远视闲云,虎扑而至。沙娜未曾防备,摔然而被压倒于草地之上。

冠玉死死压住,沙娜粉面红透,假意儿挣扎几番,冠玉欲火焚身,探手进至小衣,早将酥乳握住,刹时魂飞天外,魄散九宵。楞怔良久,腰间那话儿早已刀儿出鞘,昂然勃起,急又去扯沙娜的裤儿,沙娜被公子冠玉之手一抚,整个白玉般身子儿早已酥了,既不能动,亦不愿动,任冠玉之手穿透重围,抚住了那丰隆柔滑,软软如绵、紧紧窄窄嫩蕊犹含之牝户。

冠玉春心摇拽,醉酒一般,抚了一阵,急将沙娜衣衫剥下,更见那妙物嫩毫浮翠,小窍含红,冠玉爱煞,凑上鼻儿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

冠玉心下思道:“不知外域女子妙物中玉水是何滋味?今日且尝它一尝。”俯下身子,把嘴儿对准沙娜之嫩穴儿,只见耻毛金黄,那户口儿比汉女略大,但更为肥厚,中有一肉柱已勃立嫩肉丛中,如鹤立鸡群。冠玉见之,不由用口咬住,不住吮吸,少顷,但见牝户流出大量白色玉液。且说那沙娜还是处子,胯下那妙物儿从未受过抚弄,哪里经得住冠玉嘴儿吸吮,股内一股骚意,从下而上遍至全身,不由快爽无比,失口叫道:“汉人哥哥,奴家那穴儿可美?”

冠玉不答,见牝口丽水浸出,不由把口去吸那玉液,只觉入口顿觉清香,有些酸味儿。俄尔,有些意思,不由“啧啧”大吃起来,把牝口儿玉液吃了个干净。冠玉又噙住那肉蕾儿,牝口又流出玉液,沙娜口中叫快不已,急呼:“哥哥,亲肉肉,把我干了罢!穴儿里痒死了,快把阳物放进来!”

冠玉又是一阵吮吸,方歇片刻,沙娜似方醒过,见自己裸露,玉体横陈,双颊羞红带紫,半推半就。冠玉见第一堡垒已攻克,焉能罢战休兵,况与番女云雨,尚未有过,不知是甚欢乐。一手儿又慢抚沙娜嫩乳,一手把自个衣衫去掉,阳物便如离弦之箭,响亮而发,兀自分开沙娜玉腿,照准沙娜粉粉白白肥嘟嘟滑腻腻之妙物儿就插。

沙娜见公子阳物甚大,不觉惊道:“公子,那物儿恁般大,我之花穴如何纳之?”心下不胜惊吓,讨饶声连连,左闪右躲,冠玉用力乱戳一气,每每要不是不得其门而入,就是刚到门而又遭到沙娜弃门而出,把个冠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冠玉终是伟男儿,心下固然焦躁,但又是如狮子滚绣球一般,锲而不舍。

沙娜户儿遭冠玉几经碰撞,自是发骚渐收心神,重整门户,自个儿用手去插那牝户,抚了一手丽水,只觉牝中又热又痒,着实难当,心下急需冠玉阳物进入,那里还顾得上疼痛与否?

又逢冠玉开口苦求,沙娜轻叹一声,才自个伸出玉手,握住那巨无霸般阳物,只觉得又挺又粗又硬,真是件宝贝,导正莲瓣。冠玉不觉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遂抖动金枪倏然猛刺,但闻“唧”的一声,已进半个龟头,顿自觉仙风生自两助,几欲乘风归去,再欲长驱,却听身下娇人儿沙娜痛叫不堪:“公子,哥哥,奴家的穴口好痛,待缓过一阵,再来如何?”

冠玉听得心生伶爱,急收车而回。

再看沙娜,云鬓蓬松,鹅眉攒蹙,畏缩之状,实令人怜,两只碧眼紧闭,户口儿嫩肉高耸,冠玉把手儿去抚那牝户。不几时,又觉得丽水漫生,把个金黄毛儿沾成一片,煞是可爱。

冠玉欲直捣黄龙,哪怕关隘重重,千山万水,亦要到达!遂重整旗鼓,趁那沙娜掩面之际,见自身阳物早已忍耐不住,昂首而前,挺阳物,分开嫩唇儿,着力狠些,阳物儿自个儿过去了一大截。

冠玉自是欢欣鼓舞,沙娜过受此创后,渐觉不甚痛,遂急扳冠玉身子,一耸一动之间,不觉悠悠然直挺至根,沙娜亦尝到个中妙味,羞赭娇啼,不绝于耳。

冠玉提拽轻缓,备加呵护,揉弄既久,淫水渐生,抽送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沙娜丰臀如禽啄食,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沙娜双腿倒挽冠玉蜂腰,任由阳物深纵,火暖热炽,久结情浓,渐次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了,口中渐生些淫语:“公子着实狠入小穴,心肝郎君你真够英雄,不但场上功夫了得,连这事儿也是这般勇猛,奴家有幸了。”

冠玉又提了千余抽,心下忖道:“番女牝户巨大,可内里嫩肉重叠,耸入之后,似入迷林到处碰击,煞是舒坦,又觉嫩肉环绕龟头,受其抚摸,更兼丽水较多,又有骚味,更能初催人发情,最是妙者,奇者乃番女身强体壮,和内里似有一股吸力,待你抽出时,她自个地吸你过去,更能催人发情,更兼番女精力旺盛,不似汉女一番狂捣之后,阴精顺流,不复言勇,而番女自幼身处蛮荒,练就一生好力气,做这事,与男子不相上下,人说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干这事儿,亦要逢对手,才能双双进入妙境,一享鱼水之欢。”

且说沙娜干到痒处,自个儿拔了阳物,倒转身子,冠玉阳物一露,沙娜埋首就吞,公子贴其首,令其尽根。沙娜正舔龟精,伸伸缩缩,猛被一按,龟头直刺咽间,沙娜受咽,急挣,公子不允,复令其含其大半,沙娜舌卷唇含,溜溜有声,公子手抚其乳,闷哼不止,又抚其牝户,丽水早生,汩汩滔滔,缘腿而下,浸湿大片草地。

沙娜令公子端坐,掰开双腿,阳物怒扬,沙娜倒转,觑准桩下,尽力欢喜,淫水唧唧。

冠玉仰观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蓬瓣颤颤,咻咻有声,冠玉探手帮衬,沙娜绵如春蚕狂呼不绝,正干得如火如荼,沙娜似累,徐徐而动,公子不耐,即然顶刺。

冠玉将骁兵勇,大力深入不毛,往来冲突,自首至根着实撅了数百余番。沙娜一经风雨,花魂无主,遂摇荡如狂,双手扳着臀儿猛插不已,冠玉兴头正狂,架起沙娜双足置于肩上,跪于草地上又是一阵重创。沙娜神魂颠倒,伊伊呀呀浪叫难安,冠玉又是一阵狂抽,阳物猛地紧涨了数寸。

沙娜牝户中但觉得热浪翻滚,花心滚烫,阵阵酥麻,春回路转,淫兴又狂,紧勾公子冠玉颈儿,双足倒提于公子之腰,掀凑帮衬,伊呀乱叫。

公子正兴发,一口气又是千余度,沙娜又乐死一回。

冠玉越干越猛,遂将沙娜捞起,横覆于地,双腿大开,尽露牝户,阳物昂然,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刺未及四百。沙娜转而复醒,淫声大作,反手猛扯冠玉卵袋,并招其阳物根部,公子酥麻无边,阳物愈硬,又是一阵大刺大冲,沙娜口不能开,体内如火炽炭烧,淫水渍渍,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寒战,又丢了一回。

冠玉见沙娜又败,复翻转冲入,又是一阵狂弄,沙娜徐徐而醒,吟哦数声,有气无力道:“求公子暂歇,待奴稍歇一会,免得牝户被公子捣烂。”公子充耳不闻,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埋首苦干,沙娜又败了二阵,苦苦哀求,公子亦气喘吁吁,遂始慢抽插,沙娜趁势把阳物拔出。

冠玉叫道:“武则天敌不过如意君,你等女子城谓天下无敌,怎去卵关挑战算了!”沙娜道:“君阳物不文,真个令人退避三舍。”

两人各自戏诌一番之后,复又投身于战,公子复而生猛,霎时就是千余度,沙娜花心雨流沥,滴滴而下,牝户将开,身若浮云,趣味大异,遂紧收肚腹,强闭牝门,锁缩无状,淫语喧天。

冠玉只觉龟头又被套紧,温暖无比,龟头颠倒,阳精大泄。沙娜心惊,觉得公子阳物在牝中点头不止,遂也身耸肢摇,与他对丢一处,二人瘫成一处,良久方分。

高唐云收,阳台雨住,二人整衣而起,冠玉见草地之上,殷红一片。

沙娜道:“一时仓猝,求君紧看落红,日后洞房勿说奴家不洁。”两人亲热一番,各归营寨,不题。

沙场酣战方休,草坪又起干戈,异域强悍女儿,难敌中原伟物。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会友人亲亲团圆把软玉恋恋不舍

诗曰:

只要情深其义重,破镜重圆亦可知。

却说冠王得意扬扬,跨马而回,营中黑须、铁头二人正为如何营教主帅无计可施,焦头烂额之时,忽见公子安然归来,不由互相煽了一耳光,方信是真。二人围定公子,不住询问。

冠玉隐过沙娜成亲之事,道:“我被那番女使用‘摄魂帕’捉去,幸而放回,并自愿劝其兄改恶从善,不再作恶,她将解散兵士,自投我阵中,岂不妙哉。”

却说午时一过,果见敌营已撤,人马稀疏,那番女威风凛凛,带一队女兵向冠玉阵中驰来。见冠玉在阵前迎接,翻身下马,搂定公子道:“夫君,妾已解散兵士来投夫君,望夫君笑纳。”

冠玉亦道:“娘子果真是信人,今后广东太平矣。”两人相偕进了帐中。阵中兵士一听已打胜仗,敌人已各自分散,即日使可班师回朝,又有主帅喜事相逢,无不欢呼雀跃,从心底佩服公子,公子亦吩咐中军杀猪宰羊,准备功宴。

用过晚宴后,沙娜对冠玉道:“夫君,待妾身劝过兄长,再来陪你。

”冠玉连声称好,一同来到沙娜兄长阿蛮处。

阿蛮见妹子亦入敌管中来,惊道:“妹子,你可否也被捉了?”

沙娜嫣然一笑道:“他们已经与咱和解,我已是公子的人了。”说罢,含情脉脉地看着冠玉。

冠玉立即跪在阿蛮脚下道:“长兄为父,今冠玉娶了沙娜为妻,日后必定善待,请兄长放心。”阿蛮把头扭在一边不受。

沙娜哭道:“哥哥,识实务者为俊杰,本来我们为害江湖,聚众滋事,扰乱治安,已是罪过,公子大仁大义,对咱等概不追究,任其自便,我们何不藉此机会,弃暗投明,又有公子的鼎力相助,还愁谋不到一官半职?”

阿蛮沉思良久道:“哥哥并非没有此等念头,只是心中不是滋味,也罢,我已看破名利,公子放我走罢!”沙娜,冠玉见哥哥不愿为官,却要独自一人飘荡江湖,亦不免有些伤感,阿蛮之意已定,决不更改,公子亦是无可奈何,倒是沙娜善解人意,极尽酬醒。

次日,阿蛮用过早膳,别了妹妹,妹夫,独自飘然而去不题。

却说冠玉,黑须三人得胜在营,驻扎几天,公子给二人表了功,遂朝南雄进发。

羊思静探知铁冠玉到来,慌慌出城迎接,冠玉一见,连忙扯住道:“我与兄长自幼情同手足,何必拘此大礼,愧煞小弟也。”

思静道:“冠玉兄救民于水火之中,思静代南雄父老致敬,兄长当之无愧。”连忙请冠玉到察院衙门住下。冠玉也不坐堂,扯住思静便往内走。

两人坐定,仆人上茶,思静又深深地打了一揖,不胜感激道:“自被贼兵围困数月,料无生机,忽然解散,深为诧异,又闻铁巡抚知府来进剿,谁知就是铁兄,若非兄台雄才大略,弟焉能有今日之重生,莫大之恩,何时来报?另外,尊兄、尊嫂在京还是在家?”

冠玉道:“承念及兄长,嫂子,自被云峰那毒害,俱流落天涯,直至巡访之日,仍无音信,至于家室一事尚未有期。”

思静道:“若未曾迎娶,弟替兄长作月下老若何?”

冠玉道:“这又不敢当,有是有的了,但不得全美耳。”

思静道:“何为全美,何为不全美?”

冠玉便把全美之事,和盘向思静托出。听完冠玉一番话,思静不由言道:“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冠玉不解其意道:“兄长何得如此赞叹,一反常态?”

思静道:“待弟讲一段往事与你听。”

那年思静回家省亲,忽见路旁一女子昏倒在地,急差人救起,见是一面容姣好女子,那女子似认得思静,看了半天,方道:“君可是羊思静?

吾乃朱云峰之妹,朱兰玉是也!”

思静道:“在下正是羊思静,不知贤妹妹怎的昏到在此?”

兰玉道:“一日,一伙盗贼窜入我家,杀了我兄朱云峰,我与丫鬟金香逃出,不幸各自分散,故我流落至此。”

思静道:“云峰兄惨遭不幸,定为可怜,你孤身一人,不若暂且跟我一段时日,不知姑娘愿否?”

兰玉道:“小妾已有夫君,乃是铁冠玉,只因他受强盗所害,不知所去。”

思静道:“既是铁兄夫人,小弟更当代为照看。”故兰玉一直随思静任上,思静待他如妹妹一般。

冠玉大喜道:“兄所言朱小姐果还在么?可以通得一信否?”

羊思静道:“信是极易通的,兄台若真心念她,小弟月老定做得成矣。”连忙叫朱小姐出来,此时朱小姐在内,认得果是情郎,闻请相会,遽出。

冠玉一见,果是兰玉,两人悲喜交集,抱头痛哭,良久方散。冠玉对思静自是感激不尽,方才商量班师还朝之事,遂将地方军政俱文辖部院掌管,将羊思静亦叙有军功,邀他同行,一边报捷,一边候旨赏封,却说飞骑传旨,宣铁冠玉升为巡抚,即日入朝。

且说兰玉,冠玉二人相见,自是少不得一番亲热。

兰玉和冠玉别后重逢,平日里思想重逢是梦中之事,今日竟得成真,二人愈发亲密。冠玉又叫小送了些酒食至二人房中。

兰玉把盏,频频劝公子举杯,你道他二人是何饮法?只见兰玉香唇一启,含了一口酒儿又把唇儿贴在冠玉唇上,把酒慢慢流了进去,兰玉又挑了些茶看如此法渡于公子口中,冠玉不由十分爽兴。片刻,即有些醉意,兰玉真是个可人儿,一见公子模样,便知公子想那事儿了。

只见房中喜烛高烧,映得房中红通通,亮堂堂,两个美人儿便是脸上红霞乱飞,说不尽甜言蜜语。冠玉偕兰玉坐在玉帐床上,冠玉一边解兰玉外裙一边道:“娘子,夜已深了,就寝罢。”

兰玉道:“夫君,自家中一别,已有数年,妾未侍候公子,今天,妾要好好侍候夫君。”

冠玉道:“可真是个可人儿。”一面已将兰玉外裙脱了下来,只穿一个红肚兜儿,煞是可爱。

兰玉亦解了冠玉身上衣物,用玉手抚公子那阳物儿,又玩了片刻,冠玉起身饮了口茶,复回到床上。

只见兰玉早已赤精条条斜卧于牙床之上,手扪酥乳,似那欲火不能泄杀之状,再觑化户,已淫水横溢。冠玉见兰玉骚达达之模样,偎上床来,勾住兰玉粉颈,吐过舌尖启开樱唇,一路轻撩漫滑,兰玉急促声颤,纤手盈盈,急替冠玉解卸裤儿,冠玉腰间那阳物早已昂然而立,将个裤儿高高挑起,兰玉探手入内,握住就拉。

冠玉卸了衣裤,兰玉满心欢喜,俯首于腰际,那条又红又香又软之舌儿早已缠住龟棱,啧啧有声,又把手儿在阳物上套上套下。鸡蛋大小之龟头,又红又亮,时隐时现,兰玉又把手去捏那物下面卵袋,只觉兰玉捏住两只卵蛋,慢慢揉搓,那阳物愈来愈硬,兰玉口里也无法纳下,遂吐出。

在兰玉把弄之下,冠玉只觉得半边身子早已酥透,不由忖道:“兰玉之法儿,真是爽快,我冠玉苦尽甘来,一生中竟遇上了这等美才女,且有夫妇缘份,夫复何求?”

边将兰玉肥臀儿横过,掰开双腿,露出那肥油油、紧窄窄,又红又鲜,发着亮光之牝户,俯首下去,舌齿齐动,去食那银丝。味儿香郁,冠玉不住地吮啄,哪知淫水儿越吮越多,涂了个冠玉满脸,冠玉兀是噙住鼓凸如肉柱之肉蕾儿,又扯又嚼。兰玉不由爽声叫道:“夫君,妾那儿痒死了,妾穴儿里好痒。”

冠玉笑道:“娘子,待小生把指儿放过去,为你杀痒如何?可曾使得?”

兰玉急道:“夫君,快用手儿解痒,使得!使得。”

冠玉兀是埋首吮吸那穴口嫩肉,又把两根手指并如一块,一齐入了洞儿,只觉里面发烫发热,周围内儿一齐压将过来,似小狗舔手一般痒酥。

冠玉哪里肯停,用指头儿代阳物弄抚一阵,只觉不够兴致,遂提枪上马,一鼓而入。在里面左冲右杀,直弄得兰玉腿儿分得如同“一”字,牝口处玉液琼浆流出。冠玉张口吸了个干净,又是提,又是掏,兰玉只觉得穴里酥痒,十分快爽。

兰玉穴里舒服,早将冠玉阳物吞尽,一上一下,情炽淫焰,翕扣摩荡,冠玉深纵相攻,任力冲突。兰玉久旱逢甘露,淫兴大展,直把个阳物弄得粘液滑出,冠玉美快无比,互弄了近半个时辰,方舌津发麻,乃侧卧相交。

冠玉轻车熟路,挺阳物刺于兰玉腿间,方及牝口,只觉穴内有股吸力,已贯入肉里,温暖得趣。兰玉旋即伊伊呀呀,心肝肉麻乱叫,魂消体软,冠玉紧拥,冲撞逾时,不禁肋酸臂懒,遂翻身上马,再战娇娘。

兰玉早已莲瓣两分,花心亦吐绵着春蚕,其如酒醉,冠玉即挺阳物,复入兰玉之美牝户内,急急抽拽,串串花房。

兰玉倒将腿儿盘于铁郎腰间,双臂勾其颈项,阳物浮藏牝户内,目闭肢摇,连声哼妙。冠玉淫兴大发,急推着兰玉双腿,架于肩上,冠玉刺入,“唧”的一声,阳物早已尽根,复猛入狠干,霎时间一千余度,仍不罢休。

兰玉但觉不知春从何至,两胁生风,几欲仙去,欢畅难禁,心下想道:“恐世间也只有铁郎才能把奴家弄得妙不可言!”不由胯下猛挺,去迎凑冠玉那巨大阳物,回回尽根,只剩两只卵蛋在外,不时击打兰玉后庭,兰玉在叫爽时已觉得穴里软痒,不觉一丢,一股粘稠玉液儿泄了出来。

冠玉俞干愈勇,不遗余力,纵身下床,斜抱兰玉玉体,并搂双腿,琼宝盔盈,诱其深人。穴里阳物,跳了几步,琼浆如箭射向兰玉户里,两人各自揩拭一番,交股睡去。

次日,冠玉将囚车囚了死不改悔之贼首,着兵防护,先解进京,自个儿随家室与思静一路随后而来。

凯旋班师归,且有丽人随,昔日旧好妇,散去又飞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施巧计又得欢会展春杯复享极乐

诗曰:

是我姻缘偏复合,问伊何用起风波。

回头却说黑须把冠玉嫂子和腊枝安置之后,便出外寻访冠玉,一去便无音信。两个女子要打听冠玉,一发没处下手,遂住在家中指望黑须回家得一个音信,谁知将近一年,却无讯息,思量坐在家中守株待兔,终究不是长法,不若到外寻访,或有所得。

腊枝与嫂子商定,腊枝年轻利索,出外较好。腊枝也不知方向,才投客店,心里就觉得有些不爽利,及睡到半夜,渐觉次重,竟病倒在店中。

腊枝病在客店中,怕有歹人糟蹋了自己身子儿,自己将衣服紧紧穿着,只是合衣而睡,幸身边所带盘缠多余,诸事可为。

央店主请医调治,一病半年有余,待词理好时,已足一年,盘费花得精精光光,把个腊枝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况店主人一改往日和蔼之面貌,冰着脸儿,腊枝知道那是近日来不曾与他些小费,正愁不知怎样得些盘缠去寻公子。一日,行在街头,忽见有人卖画,方大喜道:“我在小姐家时,习得一手丹青,只是多时不曾画儿,也不知到底怎样?不如画幅儿卖些盘缠来,况病已好,只管在此,亦不是个办法,明日还急急起程才好。”

遂画了两福画,拿于手中去卖。

偏又作怪,起初两日,拿出画去,也不管好坏,就有人买,只愁画不及。今日拿着画,想想打早就走到晌午时分,问也没人问一声,心中十分苦楚,耳边又闻得巡抚将到,满街报与人听,报写和官差往来不绝,心内害怕道:“我是个女身,脚下走路慢踱则可,快行未免有错,如今街上官府又多人马又众,而且巡抚初到,倘有一点疑迹,风波立起,不若且回店去回避一日再作商量。”遂回身转步,行至南门。忽背后有一人拍拍她肩道:“腊枝姐姐,怎么是这等打扮?”

腊枝蓦听背后有人叫她真名,不由吓得魂飞天外,怕是官差捉人,等了半晌,才回过头一看,却是个和尚,颇觉面善,一时想不起来。那和尚笑道:“怎么不认得我啦!我是朱府里的呆三啊!”

原来呆三从小与腊枝一起玩耍,长大后,呆三进了朱府为仆,腊技到了周家为奴。两人自是认识,原来又夹了一回事儿:强盗那日杀进来府,杀了朱云峰,呆三半夜惊醒逃出,直至这里,无所栖身,就投在南门处口行庵做了和尚。适才正去化斋饭,遇见腊枝在行上卖画,他的眼贼亮,认得腊枝,只因是男妆,不敢造次,俏悄尾随腊枝背后,细细瞧着,左看右看,见她举止动步,一发知是腊枝无疑,所以放胆叫她。

腊枝数年不曾被人识破,今日蓦然平空有人唤出她真名,吃一大惊,复见是呆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将一副心事对付这个歹人。

呆三见果是腊枝,立起好淫之念,意欲拉她同至店中,又恐招惹了众和尚,不能得手。心上暗自打算道:“待我先弄她上手,然后再带进店,她若一心向我,要拒和尚也就不难。”遂两下思定,诱腊枝至僻静之处,一把搂住求欢。腊枝毫不推辞。笑追:“这个地方,人来人往,不当隐便,倘过着人来,你是个和尚,我是个假男儿,定会弄出事端?不如你同我到下处去闭了房门,神鬼不知,岂不妥当?”

呆三早已是色迷心窍,哪肯细思,连声问道:“你的下处在哪里?”

腊枝见他那个猴急样,不由一笑,点了呆三头额一下:“真是呆三,我在府处前面。”呆三甚喜,有些手舞足蹈,随了腊枝,望府前而来。

腊枝一路暗恨道:“我与这淫贼前生做下对头,今生该与他有个了断,罢,罢,道不得了,我今日必然是死,不若和他弄个鱼死网破,且到府门前喊官,誓不与这贼俱生。”

腊枝一头走一头算计,呆三乐得屁颠屁颠,跟在后面,耳边远远闻得喝道之声,忽听得“巡抚老爷来了,还不站开,只管低头走,到哪里去?

肃静,回避!”腊枝闻知,就一手携了呆三,避在一边。不一会,锣声将近,许多仪从执事,络绎而过,看着巡抚轿子已近,腊枝猛然一声大喊:“巡抚老爷救命!”呆三被吓得心胆俱碎,转身要跑,被腊枝死死拖住。

那巡抚正是冠玉,他先平广东乱贼之后,偕妻友一同回京受赏,同时寻访流落亲人,闻得有人拦路喊叫,必是急事,就派差人押了两人,一发带到察院衙门。

冠玉坐定升堂,先唤腊枝上去,一见大吃一惊,忙唤至案前,吩咐她抬起头来,心内大喜,不觉出神,就失声道:“哎呀,你莫非……”连忙又住了口,因那公堂要避嫌。

腊枝抬眼儿见像冠玉,也暗吃一惊,又不好问,两个默默无言,你看我,我看你,倒有些起趣,一个告的不诉,一个审的不问,各人心里登时搅乱。

冠玉恨不得跑下公堂来问她,又怕衙役看着不成体统,只得审问道:“你没有状子,何故拦路乱喊,所告何事?本官看你有些曲折,恐不是男儿身份罢?”

腊枝诉道:“小女子确实不是男子。”冠玉听了这一句,正合他之心意,喜得心花怒放,含笑问道:“这是何因?”

腊枝遂将与嫂同逃寻冠玉改扮男装,今日遇见呆三要强行奸淫之事,一一哭诉,冠玉已确知为腊枝,遂叫呆三上来着公差连打了二十大板,忿然道:“你还有何话可言?”

呆三尚兀自左支右吾地抵赖,冠玉拍案大怒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还不实招,为何恁般心狠手辣,你且抬头认本官一认。”

呆三闻声果抬买一看,认得正是那日自己意欲除掉的铁冠玉。吃了这一吓,呆三只觉自己顶门上走了三魂,脚底下溜了七魄,半日不能作声,待醒过来,连滚带爬,伏至案前,哭喊道:“呆三该死!呆三该死!巡抚爷爷饶命,饶命。”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不住说道:“都是朱府朱老爷叫我手的,不关我事,爷爷饶命呵!”

冠玉积了几年之怒火,几是发泄不得,叫差人将呆三夹了起来,又问:“朱云峰这狼心狗肺之野兽买通盗贼来害我,可由你经手主办?”呆三料抵赖不得,遂将朱云峰怎样逼他行刺,错杀了黄公子,又买通盗贼陷害,又怎样逃出来府做了和尚,今日见了腊枝欲行奸淫之事一一招出。

冠玉如梦方醒,不由仰天长叹:“我铁冠玉一生阅历颇多,诗通礼晓,却不认得朱云峰这黑心贼子,瞎了眼呵,害我如此之惨?个中情节竟全不知晓!”腊枝亦在旁,方知那日冠玉不辞而别也是为此受累,不由切齿痛恨,上前踢了呆三几脚,骂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

冠玉道:“今日真是神差鬼使叫你。落于我手中,真个是恶有恶报,我也不定你罪例,从宽发落,只将你活活打死罢了。”欲要投笼行刑,恐腊枝胆子害怕,吩咐差人带出二门,重重责打了呆三二百大板,呆三一命呜呼,真个令人痛快。

冠玉恨极云峰,腊枝劝慰一阵,冠玉突地惊道:"“怎的忘每了大事?”连书公文,详叙周公冤案,遣飞骑极与刑部。未及半月,周公雪冤出狱,奔会冠玉乃后话,容后细表。

冠玉发放事儿完毕,忙掩门退堂,差分人将腊枝悄悄接进衙门。二人悲喜交集,相拥而泣,腊枝问冠玉道:“公子,可知小姐下落?”

冠玉见她身处困厄,仍时刻不忘主子,真个是个又美又忠之婢子,遂搂她在怀道:“乖乖,明日儿,我们就可见着凌波小姐了。”把铁头所做之事,一并告与腊枝,两人皆相泣为笑,各自搂定,进了花房。

且说冠玉与腊枝进了房来,房中香气四溢。几年不见,腊枝已出落得更加丰润,少了一股女孩子之气,多了一丝韵味,冠玉腰间那物儿挺然而起,急急卸去衣裙,冠玉去捉,腊枝闪身躲入床帏,冠玉涎笑又捕,扯掉半幅罗裙,腊枝假意嗔怒,却将半遮半掩之丰臀耸起,乜斜凤眼去勾那冠玉。

冠玉欲心大起,阳物涨硬如杵,火灼一般,恨不得将腊枝玉人儿吞下,虎扑豹跃,径奔腊枝而来,腊枝躲避不及,被覆于身下,冠玉剥尽残衣,赤精条条。

冠玉扶住腰间阳物,欲待入耸,那腊枝又翻滚而去,冠玉讶然,兀自卧在一边,那阳物儿坚挺挺,直矗矗而立,卜卜乱抖,挥舞生风。

腊枝知其欲兴狂发,遂不起身,将个又白又嫩之肥臀斜突,花房尽露,腰腿荡摇,扭摆之间胯下那妙物玉户儿乍红乍白,紧窄窄十分喜人,忽而从里流出些银丝玉液来,一嗅自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冠玉骚兴大发,遂潜摸而至于臀后,瞄准桃瓣,挺阳物就入,恰逢腊枝一耸,遂只听得“秃”的一声尽根,间不容发。

腊枝伊呀出声,大迎大凑,冠玉发力大弄。虽不尽抵花心,倒也有七八分畅美,霎时间抽得三百余下。那腊枝将一条玉腿儿大大搿开,勾在床栏上,冠玉大举入侵,半条身儿陷于其中,反把腊枝架住又扳其香肩,腰上发力,操个不止。

腊枝伊伊呀呀,浪声不绝于耳,牵过冠王一只手,令其抚弄酥乳,冠玉上下齐动,腊枝转摆呼号,急急脱出,急急卧下,摆正身子,金莲高举,牝户顿开。

冠玉正没去处,见其如此骚浪,遂起身迎战,将金莲搭于肩上,耸身挺阳而入,腊枝淫水淋漓而出,直透至褥,冠玉愈发猛干,约半个时辰,足足抽送二千余度。再看腊枝,口不能呜咽,四肢疲软,呵息渐无,慌得冠玉急抽出阳物,急俯肚上以口渡气。良久,腊枝才醒转过来,亦不言语,将纤指去那冠玉胯下捻过不停,冠玉那物儿经方才腊枝一吓,早已枯萎。

冠玉嘻笑,知她欲火难耐,遂将口含住了腊枝玉乳上之腥红乳头,紧啜啜顷刻那乳头儿勃然而立,胯下阳物亦奋起响应。腊枝一见心下欢喜,取了帕儿将牝中揩遍,令冠玉卧下跨马而上,扶住硬梆梆阳物,照准了花房倒抵没了头尾,毫茎不见,顿觉痛畅,驰聘数度,霎时间有七百余度。

冠玉喜极,初觉得牝中干涩紧狭,后竟春水汩汩滔滔,定是酥麻难当,快意连连。冠玉愈发动兴,紧搂肥臂,帮衬其大弄。腊枝淫兴勃发,手扪酥乳,浪颠狂极,浪叫叠叠,又弄了一个时辰,方才身子一抖,丢了阴精,滚鞍下马。

冠玉正在妙处,猛地那阳物跳出美穴,油煎肺腑一般着急,趴于腊枝肚上,又是一阵狂弄,腊枝颠颠而动,床幔俱摇,冠玉狠命抽送却不见精来,熬得难过,推起腊肢双腿,架于肩上,扯过练被,垫其臀下,抽出阳物,牵出些淫水连连,好不爽意。

冠玉又叫腊枝并了玉腿儿,身子侧着,把个玉户口儿弄得只剩一条线,夹得甚紧,冠玉提起阳物狼命一操,腊枝白眼一翻,险被操死花心,几欲被捣碎,遂摩擦酥乳,叫快之声不绝于耳。冠玉愈发兴动,猛冲猛撞,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操得腊枝死去活来,骨酥神离,丢精不止。

冠玉仍不罢休,老汉推车,送了一程又一程,腊枝把个嫩肥臀地乱叠乱摇,金莲舞蹈于半空又乱蹬不止,冠玉又尽力抽了一千余提,阳精兀自不来,阳物坚硬如初。

腊枝见公子力战恁久,自是心下不胜欢喜,胯身而上,照准公子粗大阳物一坐,不知何故,那阳物也未窜入洞中,只在穴口边插了插,兀自跳了出来。

腊枝只觉得牝户内骚痒无比,心中火辣火烧,只有那阳物放进,方才爽快,急探手于内,擒住了冠玉阳物茎儿,自个儿先对准了花房入口,这才大力一坐,把个阳物吞了个干干净净。

冠玉手捧纤腰肥臀,兴欲如狂,耸身抽弄舞个风雨不透,下下不离花蕊,腊枝狂颠乱抽乳波臀浪,浪叫不绝于耳,二人又弄了近一个时辰,方才仅泄出一回,雨收云住,落得满床阳精浮水,急急净了阳物玉户,两人入被,相拥而眠。有诗为证:

万般奇巧处,恩仇天有教,才把恶人罚,又把玉人入,美入骨髓时,唯说销魂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攀玉峰险入仙洞痴蝶蛾比翼双飞

诗曰:

去年今日此山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话说腊枝合冠玉一夜奋战之后,腊枝起了个早,打来洗脸水,侍候公子净脸,你道腊枝为何那般早起?因今日可要见着昔日小姐凌波,主婢情深意厚,怎不挂念。

冠玉心中亦是十分思念那位红粉知已凌波小姐,正是她青睐有加,才得以入住周家后园饱尝处子芬芳,初懂人世云雨,忆及与凌波小姐吟诗唱和,二美婢腊枝,金香一套侍候,真是世间稀少快活胜神仙。只昨日与腊枝久别重逢,大干一场,精力略觉不济,身体较疲,故尔沉睡至晨。一听腊枝呼唤,遂立马翻身起来,洗了脸,梳妆完毕。

用过早膳之后,冠玉偕了黑须,随了几个差人,一路出了城门,往黑须原来兄弟所住寨子——鸡鸣山来。公子一行甚是威风,进了山中,方显山之威势。

只见山雾凝重,山峦起伏,奇峭界石,不胜枚举。山上林木葱葱,杂草丛生,野兽出没人烟稀少。寻了良久,方才发现远处有一农户。二人偕仆人进了寨中农户家中,只见黄发重髻,甚是怡然自得,山中人自是十分好客,连忙把米酒拿出,杀鸡宰牛,款待客人,十分亲热,冠玉自此心下有了偕众娇妻归隐江湖,不再为官之念。

饭后,谢过农户,又向山寨行进,山路崎岖十分难行,幸好冠玉亦是练武之人,不觉劳疲。只是几个差人苦不堪言,平日里高头大马,平途坦道行得多了,到了这路,不由跌了几个跟头,十分狼狈。

又行了两三个时辰,不觉已是日暮,天色暗了下来。公子问黑须道:“不知距寨,尚有多远路途?”

黑须道:“大约还有一两个时辰吧!”

听得差人叫苦不迭,冠玉这才觉得十分劳顿,寻思找个地方歇上一歇,方才是好。黑须见公子有些倦怠,便道:“公子且放快脚步,林中兄弟,亦有数年未见,恐天气昏暗,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撞了自家人,伤了和气。”

冠玉本是艺高人胆大,哪怕这些,嘲笑黑须道:“黑须兄,你平日胆似包天,今日何乃畏盗如鼠,窃以为笑矣!”差人听公子如此调侃,亦捧腹大笑,黑须见公子有些大意,面上不好强谏,只是心下打定,夜里一定多加小心,以备不测。

几人说话间,不觉竟到了一小木房外,差人上前敲门,无人回应,见门是半掩,遂抢步进去,内里柴米俱在,亦有一口水井,墙上还有几块盐脑糜子肉。黑须见公子等人疑惑不解,道:“这是山中人厚实可善,为打猎、过路行人寻的方便客栈,你用了房中东西,随你之意,在次日走后,你或放些银两在此即可,不放亦可,屋中东西俱可使用,食物全是干干净净,无甚毒的。”

冠玉见如此,即吩咐儿个差人打水淘米,生火做饭,又摘了些菜,炒了一盘麋子肉,野味甚香,在柜里又翻出自酿之老米酒,酒香醇烈,众人吃了个饱,房中卧榻虽觉得简陋,只是公子等人行了一天路程,甚觉疲倦,不由躺在床上,呼呼人睡。

黑须本是行走江湖之人,虽是随了公子改邪归正,但耳目聪明,聆听动静。上半夜,黑须见无甚动静,到了下半夜,竟放松了戒备,沉沉入睡。

你道黑须如此精明之人,怎会深沉睡去?原来就在公子等人入睡之时,已有几个黑影伏在木房周围,候至无有动静,才贴在门外,向屋内众人吹进了“鸡叫五鼓还魂香”,且道这迷魂香之厉害,无论你何等警惕之人物,一旦嗅了进去肺腑不论多少,倾刻发作,只觉头晕眼花,顷刻便不知人事任人摆布。故江湖上一些下三滥采花贼儿,常用此香迷住行脚商人,或是阁中少女,或抢劫财物,或奸淫妇女,所以人人对这种迷香是恨之如骨。

冠玉等人行走一天,自然是倦了,况又无半分警觉,自是着了道儿。

一觉醒来,见了天亮,爬将起来,谁知人竟不在先前房内,却在一石房里。各人俱被五花大绑,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方明白是被强盗掳了回来,还好这班强盗动财并未害命。

黑须一脸羞愧对冠玉道:“兄长,小弟失却职责,未护好兄长,致此入陷盗窝,万请兄长原谅!”

冠玉究是经历过场面之读书人,仍是十分有礼。安慰黑须道:“黑须兄莫自责,昨日我等皆身心疲倦,更兼这无耻之盗竟用了迷香一类东西,任是大罗金刚亦无法抵抗,况你我凡躯乎?俗话说“福之福所伏,祸之祸所依”,或是一件好事,也未必可知。”

黑须听罢公子一番言语,心中自是十分感动:“今生逢着公子这等人物,心胸宽广,善解人意,即在大敌当前亦能谈笑风生,不愧是人中龙风,人说‘士为知已者死!’今个儿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得公子。”心下寻思个法儿,怎的逃了出去才好。

至晌午,方见一伙贼人骂骂咧咧进来。当中一贼首道:“这几厮,身上倒真还有些东西,光珍珠就披了七、八颗,更兼从那贵公子模样人物身上取了把七星宝剑。把珍珠献给姑娘,且能得不少奖赐呢!你我几兄弟,到厨下好好喝他几杯,高兴,高兴!”

另一贼首稳重道:“不可,不可,待把这几人带到姑娘那儿,再作计议,如何?”

众人见后者言之有理道:“可矣,可矣。”冠玉身上被五花大绑,兀是动弹不得,心下不由寻思:“不知这贼首是何人?会否一刀把我等杀了?”

黑须不愿起身,无奈身子被绑,盗贼一伙推推揉揉把他一并推进厅来。只见厅上,一张偌大椅子,上铺一只大虎皮,上书一个“王”字,煞是威风。

只听这几个盗贼禀道:“寨主,我们在小木屋内,擒获这几个奸商,获了几多珠宝,银子特来献功。”

那盗首听得禀报,道:“把奸商给我带上来!”冠玉一行,遂被提上前。

黑须一见盗首,不由喝道:“朱同,难道忘了我黑须吗?”

那盗首一听此言,不由惊道:“难道你是黑须大哥?”定晴一看,正是原来寨主黑须,急唤先前邀功之盗贼上来道:“你可识他是谁?”一指黑须,盗贼以为有大赐,不由道:“不知晓他是谁?但从身上搜出七、八颗珍珠。”朱同一手打了过去,“你这狗东西,竟毁坏了我家大哥来请功。”说着拔出利剑,竟欲斩了此贼。

黑须一把拦道:“不知者不为罪,何必动怒。”方才止住,连忙为众人松了绑,请到堂上吃酒压惊,黑须初待大家坐定方才向众人介绍了冠玉。

朱同道:“这可把你盼来了,凌波小姐终日在绣房不出半步,每日里茶不思,饭不香,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冠玉一听此言,等不及喝酒,使唤一童带路,至得绣房,独个进去。

只见娇美女子王倚窗而言,口中吟哦有声,正是冠玉那日月下与她所作之诗,冠玉不由眼眶泪水横溢,思道:“世上女子情有如此者,聊聊无几矣!”不由拔脚而上,一把搂住凌波小姐。

凌波正吟哦情诗,思念梦中夫君冠玉,忽被人搂住,不竟一惊,回头一看,竟是自己日思夜想之良人!凌波珠泪颗颗“噗哧”落下,搂定夫君道:“夫君,这不是在梦中罢!妾以为今生今世,不能与你见面了。”冠玉亦泪流满面,不住亲吻凌波,凌波亦是热情相迎,良久,方才情稳心定,两个坐在红床边,话儿道个不完。

冠玉把怎样被人陷害,流落扬州,得父亲门生支持,得入科场,又到广东平贼,方得一见之事一一道出,两个有情人儿早已成了一体。

冠玉口含凌波小姐香舌,不住卷动,凌波小姐回应不止,两人如蛟龙绞缠,似欲合做一人。

冠玉道:“你我真心,料无改变,世上唯娘子是最痴情的,为夫苦了你啊!”

凌波抚住冠玉口道:“夫君,无须此言,只愿郎君日后善待奴家则个。”

冠玉早已兴动,凌波启开双股单等那冠玉来战,冠玉纵身下床,捞起凌波转至屋中醉翁椅上。那阳物儿早已是傲然而立,在凌波白嫩肥臀下蹭个不休,惹得淫水直泄而出,凌波小姐娇嗔相望,捻住冠玉胯下阳物不住摩荡。

冠玉把个玉脸偎进凌波身子,将个舌头吐入凌波口中,凌波喑呜有声,尽力吮吸,冠玉只觉已被凌波吸进喉里,十分有趣。

凌波自个儿掰开一双玉腿儿,露出水浓浓光鲜鲜,紫艳艳之花房,冠玉只觉得眼前一亮,牝户口流出些银丝样液来,极是美观。

冠玉从凌波口中抽出舌尖,又往一双酥乳上游走,见到两粒水晶葡萄,不由施牙轻咬,重了则怕咬破皮儿,流出汁水来,那葡萄儿一吮舔,早已坚硬,冠玉用手扯了扯,那东西儿兀自跳动不止。

凌波被冠玉搂得欲火高炽,强按冠玉之头于户下,冠玉也不拒绝,立下红舌,跳荡而入,绕过草丛,进了花房,贪吃丽水,那水味儿甚鲜,久咂愈觉芬芳。

凌波早已气喘吁吁,叫快不绝,将个腿儿尽开,外搭于醉翁椅两扶手之上。冠玉做那三岁孩童,早跨于胯下,舌翻红浪,欲涛将泄,凌波美畅无比,勾头去弄那阳物。

冠玉站起来,胯下阳物整装待发,耸身便弄。用于扶着阳物,露出个紫艳艳,光鲜鲜鸡蛋头来,对准牝户儿,凌波还未及叫喊,冠玉之阳物儿在贵牝中,尽抵花心,研研擦擦。

凌波手舞足蹈,一对金莲儿在空中摇摆不止,魂儿魄儿已飘散,冠玉扳其香肩,发力抽送,约有半个时辰,十分爽利,禁不住浪声淫语,帮衬冠玉。

冠玉愈干愈勇,兴发如火,捞起凌波,在地上走了几道,兀是插个不止。凌波口中不绝呼快,冠玉一口亲着凌波小唇儿,把个舌头伸入,凌波上下俱被塞满,春魂难来,星眼朦胧,似小儿夜啼一般,冠玉愈发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只见阳物进进出出,快如烈马,银丝素出,十分有趣。

凌波复起,磨磨研研,冠玉看那牝户儿套弄之势,淫水顺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声闻于外。

凌波正在紧要之处,更觉滋味异样,勾紧冠玉颈儿,娇声浪气,迎凑窜跳,冠玉阳物着力,起止不住,全身酸痒,一溢而出。凌波阴精陡来,不复折磨,直绷身子,泄了出来。

冠玉手软脚颤,抱持不住,双双滚倒于床,交股而睡至天明。

次日天明,冠玉集了众人道:“尔等不要再聚啸山林,愿随我入营的,且随我来,其余发放银两,回家务农。”大家均愿意弃恶为善,入营充兵。一行人回至察院衙门,又过几日,继续进京不题。有诗为证:

无限风光在险峰,却被贼子一并扣;哪知奇缘天来凑,被翻江浪乃闺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享皇恩呼风唤雨拜相爷萧笙以乐

诗曰:

一生为善总得报,破镜重圆亦未知。

自有旁人相扶助,便送佳人到身旁。

却说冠玉平定贼乱,名震朝廷内外,犒赏众将士之后,便打点行装进京复命述职,一路无话。

不一日到京,铁冠玉便匆忙去晋见圣上,当今天子在书房内传召了这位平贼大将军,好好犒劳一番,赏银无数,田地数亩,豪宅多处,铁冠玉此刻方感受到皇恩之浩荡,感动得泣不成声,铁冠玉谢过主恩,便满心欢喜地出了宫。

到了宫门,对轿夫喝了一声:“去相国府!”便志得意满地坐于那软轿之上,微闭着双眼,回味着适才皇上传召他时之情景,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随着轿子摇摇晃晃,铁冠玉此时亦是百感交集,万般滋在味心头!他想及自己一生坎坷不平,从一介书生,任人欺凌,到今日成为皇上宠臣,威名远扬,不得不感叹那沧海桑田,世事难料,如今之人只知他今日之显赫威风,又有几个能体味其中辛酸、苦涩那千百滋味。而今周围之人处处阿谀,时时奉承,但谁又知晓会不会再出现一个朱云峰一类阴险小人呢?他一想到朱云峰这个卑鄙之徒,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他又缓缓地睁开那炯炯有神之双眼,透过细缝看着轿外熙来熙往之人群,听着鼎沸人声,又感到人之一生就如这些行人一般,转眼即逝,想着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方到今日之地位,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正如诗云:人生待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不多时,铁冠玉一行就来到相国府,管家听侯相爷吩咐,在此已恭侯多时了。这管家引了铁冠玉来封相国偏房内,但见得这位当今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与他几位夫人兴致勃勃玲听奴婢们吟唱小曲,相爷一见铁冠玉到了,便挥手让这群丫鬟退下,忙笑脸相迎。道:“铁将军,多时不见,仍旧是神采奕奕呀!”

铁冠玉看着相爷亲自躬身相迎,受宠若惊,忙道:“托相爷你的福了,适才给圣上请了安,小的便来拜见你了。”

相爷又道:“铁将军此次平定有功,料定皇上不会亏待你罢!”

铁冠玉道:“多亏相爷于皇上面前美言,才会有我铁冠玉今日,相爷的大恩大德,小的永世不敢忘记。”

相爷道:“哪里哪里,这都是铁将军自己造化,才会得到皇上的赏识和重用,铁将军的话,我实在是愧不敢当。”

铁冠玉意欲再捧他几句,此时管家进来了,只听管家道:“老爷,酒已摆好了,请老爷和夫人,还有铁大人入席。”

铁冠玉和相爷并肩而行,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得意。

须臾,一行人便行至了西花厅,只见二张厚重木雕圆桌上摆满山珍海味,厅内四周分别站了八个侍女。铁冠玉和相爷谦让一番之后,入席坐定,同席的还有相爷三位貌美如花之夫人。一位是徐娘半老,但丰韵犹存;一位是大家闺秀,雍容大度;一位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铁冠玉待侍女把酒斟满之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以谢相爷之盛情款待,知遇之恩。

三杯酒下肚,大家都是酒意正浓,兴致正高。就在此时,不知是哪位侍女不小心打翻了手中酒壶,“匡当”一声,不禁扫了大家雅兴。相爷抬眼向那侍女怒目而视,似要大发雷霆一番。

铁冠玉也瞥了那侍女一眼,这一眼看去不要紧,却看得那铁冠玉目瞪口呆,这不是秋花吗?铁冠玉揉了揉醉眼,再看,果是秋花无疑。他看相爷即将大发番脾气,唯恐苦了朝思梦想之秋花,但他又不愿当着相爷之面去认这位如今沦落到充当别人丫鬟的秋花,他念着自己今日之显赫身分,如若去认一位卑贱下人,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一大笑话?他看着怒不可遏的相爷,又瞧瞧低头不语,慌张拾起碎瓷渣的秋花,真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他犹豫不定之时,只听得相爷大声喝斥道:“不懂规矩的奴才,还不给我滚出去,稍后定要处置与你。”

秋花似受掠之兔,呆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冠玉怜香怜惜玉,担心秋花惨遭不测,于是忙道:“相爷息怒,你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怒呢?我们还是继续喝酒罢。你这不知好歹的侍女还不快向相爷赔礼道歉?”其实冠玉是在旁敲侧击秋花,暗示她即刻求情。

秋花也是个灵醒人儿,忙跪倒相爷身前,请求宽恕,冠玉也在一旁劝相爷不必为这等小事而扫了雅兴,相爷碍于冠玉情面,只得怏怏作罢。冠玉见状忙点拔秋花道:“还不快谢主恩。”

秋花忙磕了三个响头,相爷才勉强吐出三个字:“出去罢。”

秋花道:“谢主恩,谢铁将军。”头也不抬,不敢正视这位昔日给过她极大快意之男人,当铁冠玉抬步走进花厅时,秋花就认出了他,适才正是因为魂不守舍而失手摔破了酒壶。

她也是个聪明人,知道面前这个情郎已今非昔比,料得他不肯屈尊来相识,所以她亦三缄其口,只于一旁默默深情凝视铁冠玉。

铁冠玉此时对秋花道:“会唱小曲吗?”

秋花微微点了点头,冠玉便道:“那还不快点唱个小曲给相爷赔礼!

”于是秋花从一旁拿来一琵琶,低眉信手续续弹来,只听得弦弦掩抑声声思,菀啼婉转绕唇梁,曲终收拔,当心一画。

但见得铁冠玉连声称好,赞叹不绝,相爷也未曾料到这侍女有如此本事,也随声称赞。此时,相爷一夫人于相爷身前耳语了几句,相爷听后,不禁大笑,只道:“铁将军,铁将军。”

那铁冠玉看着秋花发了呆,此刻正沉浸在对旧日温情之追忆之中,哪里还听得相爷在唤他,秋花被他看得面额发烫,娇羞垂首。

相爷见状,放声大笑,上前拍了拍铁冠玉肩,此时,铁冠玉才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羞得满脸通红。相书纵声笑道:“铁将军,看不出你也是个多情种子,明人不说暗话,你若喜欢这侍女,我就赠于你罢了。”

铁冠玉连忙辩解道:“相爷见笑了。”慌得没有了下文。

相爷是何许人等,岂看不出铁冠玉之心思,相爷本想极力拉拢铁冠玉,便一再坚持要把秋花送给他,铁冠玉也假意推谢了两番,最后道:“相爷盛情难却,我铁冠玉却之不恭,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相爷。”

今日,铁冠玉可谓得意非凡:一受了圣上接见,二受了相国款待,三找到了旧日相好。且不说铁冠玉和秋花辞别相爷合夫人,只说铁冠玉领着秋花兴高采烈的回到官邱。

原来,自从铁冠玉被朱云峰陷害,迫不得以背井离乡以后,朱云峰那厮竟然强迫秋花,秋花拼死不从,朱云蜂一气之下将其卖给了一个贩子,而那个贩子又阴差阳错地把秋花卖到了相国府当了丫头,如若不是苍天有眼,哪会有这对痴男怨女异地重逢之美事?

铁冠玉私秋花久别重逢,回府后两人互诉衷肠,互吐相思之情,话到深处情更浓,两人你一声“公子”,我一声“秋花”,叫得好不亲热。铁冠玉讲了这几年自己之曲折遭遇,而秋花哭诉了这段日子自己之悲惨境遇,两人同病相怜,相互安慰。

铁冠玉不觉搂住了秋花,秋花也撒娇般横躺在铁冠玉温暖之怀中,她漂泊多年,只有此时此刻才感到一丝安全,昔日之温情不禁又涌上心头,在她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之幸福和微笑。冠玉低头欣赏秋花醉人之迷人容貌,仿佛又回到了旧日与她施行云雨之事之时,冠玉把持不住,一把将秋花掀在身下,而秋花也半推半就地低声道:“不要这样。”那冠玉哪管许多,只顾浑身上下乱摸一气。

秋花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愈发心动,腰间那物儿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倒是直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惹得秋花一嗔,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喘声颤,急去解秋花绣衣,尽悉除下,但见玉体毫光微射,两只酥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

冠玉欲火心炽,立刻越马挺枪就刺,秋花忙摆正身子,瓣开双腿儿,牝门洞开受射,恰逢尘柄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深台,秋花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挽于冠玉臀上,帮衬其探入。冠玉耸身大弄,觉得琼室春生,丽水又造,液沾滞松,温暖亲快,快畅莫禁,加力驰骤,霎时间五百余度。

秋花也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冠玉长枪大击,杆上拱下,起落不定,贯透花房,津津流霞。秋花叫快不绝,心舒意美,体摆股荡,委紧之时,化中锁禁,冠玉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秋花火盛情涌,荡语淫辞,叫快不绝,冠玉策马驰骤,一口气三百余下,秋花高叫连连,身颤舌冷,遂丹飞水走,四肢难举。

冠玉未展之兴,推起秋花双腿,置于肩上,耸身挺起紫胀胀,雄赳赳之尘柄重入花房,摩荡抽拽逾时,秋花春兴悠转,心花又开,身如扇摆,美液滚滚,肢体无宁。

冠玉用力直刺,往来声滋,耐战多时,钻伸入编,耸抽顶挑,用尽平生力气,秋花身颤腰酥,春光弥发,款款相迎,热腾不已,淫水淋漓满床。冠王大干余勇,搐上坠下,送则至根,抽则露首,又往来抽拽一千余度,秋花吁吁气喘,双弹合紧,被丢了数次,昏迷几回,爽快难禁,情穴堪堪欲颓,雨打花残,狼藉一片,浑身存液,满口香津,勾住冠玉颈儿,丁香长吐,花心梳扰。

冠玉觉得枪头似小儿口咬一般,舒硬难停,龟寻玉液,渴饮香诞,收寻不住,披靡而逝。秋花仰承,肢体若绵。

歇了片刻,秋花兴致复发,推冠玉后仰,以牝就冠玉尘柄,用手掳扬,一举一落,冠玉力疲,尘柄缩软,秋花性起,扒于腹上,又吮又砸,尘柄陷没,冠玉一挺,长枪又立,秋花舌绕龟棱,唇裹青筋。尘柄越发挺倔,昂昂然冲天而起,卜卜乱跳,秋花纤指捻扶,跨马而上,照准就吞,尽抵玉珠,紧紧相扣,生成一般。淫水刹那喷溢,溶溶露滴尽湿茵裤。

冠玉手扪酥乳,腰下着力,踊跃连环而撩之,秋花娇声颤作,颠簸不休,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又丢了数回。

冠玉杀得性起,一个饿虎扑食,又将秋花覆住。秋花笑骂,更惹得冠玉欲火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架起尘柄就入。秋花耸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冠玉力透重围,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秋花勾了他颈儿,浪叫不已,冠玉发威,一口气抽送五百余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02-25
第二十四回双红秀独撑门户共事郎争春着雨

诗曰:

人间自有真情在,二美再遏俏夫来。

各自欢愉得回报,同领云雨到亭台。

却道先是凌波小姐最爱之金香儿,后成了兰玉小丫鬟。两人自那日贼盗攻人朱家之后,半夜黑灯瞎火,四下人皆睡静,金香亦在梦中。谁知喊杀声四起,火光满天,朱府人哭马嘶,四散奔逃,金香朦胧中爬起来欲逃出去,却见一队盗贼,凶神恶煞冲将进来,好个聪明之金香,立即躲入旁边一个空瓮中,纵然火光烧了朱府,却未烧着藏在瓮中金香。天明,爬将出来,平日里金碧辉煌,偌大一个朱府却化为一堆瓦砾,不见一个熟悉人影儿。

金香思想:“回到凌波小姐处,已不可能,不如流落他乡,遇见公子岂不更好!”主意打定,收了个小包袱,出门而去。

一轧行至一山下,地势险要,人烟十分稀少,天色又将黑,金香不禁着急起来:“这等地方,万一有歹人出没,那可如何是好?”不由放开脚步,忽听背后有人欲抢过来,金香吓得脚发软,但还是顾全性命要紧,撒腿就跑。那黑影兀是穷迫不舍,金香正愁无人可叫,无属可去时候,忽见竹林中有一庄园,甚为古朴,遂不由奔了进去,那黑影见园中男人甚多,也不造次,只得悻悻而去。

且说金香进了庄园一见,上悬一个“铁府”大字,又见一女子风姿绰约,正立于院里,训导仆役。不由上前施礼道,“小女子因后面歹人相追,误入宝地,还望主人收纳。斗胆一问,这里可是铁冠玉铁公子府?”

那女子闻言不由一掠,道,“正是铁府,小姐被歹人相追,幸无事吧!到了我府,我们自是礼待,不要疑心。”说罢带金香洗了操,用完膳,两人各自仰佩对方,不由自我介绍道:“奴家名金香。”“吾名红叶,铁冠玉之妻。”

两人一见如故,气味相投,金香把怎样出外寻夫冠玉之事一一告之红叶,红叶亦把公子出走,公子兄长被捕,嫂子外出之后独自一人领起庄中一应大小事务相谈。

又道:“姐姐,你孤身一人,又是年轻貌美,不如呆在铁府,总有一日,公子发达了,自会回府上看望咱们。”金香一听,红叶此话甚是有理,人海茫茫,何处寻人?犹如大海捞针,即使就在对面,可也会因双方不曾照面,而错失良机,不若呆在铁府,一来吃穿不用愁,二来在此等待甚有把握,当即应允,就在铁府住了下来。

且说冠玉在朝中领了奖赐,夫人中只有金香与红叶未曾在身边,思念颇深。忽一日看到厅堂上有“光宗耀主”之横幅,不由一想道:“离家已有数年,兄长与嫂子也是离家数年,不知家中怎样?不若且先回去看着,一来可寻红叶、金香,二来上上祖坟,以奠老父。”

冠玉第二天即携家眷,奔铁府而来。行至府前,但见府院并未如想像之中那般荒芜无人烟,反而是家仆众多,鸡犬马牛,比比皆是。冠玉不由惊道:“难道是别人买了我铁家不成?”

正在沉思不进之时,府前仆役中有一人眼正,已认出正是几年前之公子冠玉,不由飞奔过来跪道:“老爷在上,奴才给你跪礼啦!老爷这几年在外,可把奴才想惨了,夫人在家亦十分想念老爷。”

仆役中自有人飞报红叶,红叶、金香正在后园赏诗,忽听有人报这喜事,兀自不信,乃相互扶了出来,到得府门。只见公子冠玉高头大马,披红挂绿,兵丁整齐,衙役护卫,知是公子已高官厚禄,回家省亲了,这一景像可把二人看得呆怔了。

冠玉亦见内里走出两位佳人,定睛二看,原来正是红叶和金香,不觉竟是喜从天降,仿佛置身梦中,耳边响起红叶和金香娇声:“公子,你可把妾身想惨了。”才醒了过来,自是滚鞍下马,带众夫人见了面。金香见了凌波,兰玉,自是一番别后亲情,十分融洽。

入夜,该红叶和金香侍候冠玉了,三人进得房来,今日恰逢重逢大喜,俱备欢喜,亦有那云雨之欢。

冠玉和金香、红叶各自除光衣裳,二美人玉肤早露,肢臀乱飞,俱都仰卧,只等冠玉来干。冠玉淫心大发,纵身扑上,解卸衣服,挺起阳物,傲然腹巡了一周,方令金香立竖金莲,尽露玉户,觑准花穴口发力就刺。

那肥油油之牝户,早已含准了紫光光之大阳物,冠玉搂住双腿浪液抽插近千余度,红叶在一旁手扪双乳,伊呀乱哼,美畅难禁,云狂雨骤,观赏二人云雨,骚兴早发,手指也撞入了牝户儿,唧唧有声,骚兴连连,急欲争先。

冠玉一头猛干金香花房儿,一头令红叶俯身耸臀。红叶得令,急忙摆正,金香正在紧要兴头,哪肯放了冠王,双手紧勾冠玉颈儿,一阵猛抽,阴精倒丢,四肢如疲。

冠玉脱了,扶正阳物,换至红叶肥臀之后,照准溶溶肉洞耸身便入。

红叶渐入佳境,竟自娇啼,津津水流花间,酥骨畅美不能言语,前后浪动,帮衬冠玉抽刺。冠玉腰纵似虎跃豹跳,自首初至根,一口气又抽拽了七百余下。

红叶云鬓蓬松,花雨流沥,牝中痒极,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冠玉深贯牝户,折死花心,研磨死钻,又逾一刻。红叶口吐淫声,浪叫连连,阴精大泄,红叶森然,昏倒于床。

冠玉喘息,又看金香,见其双膝曲跪,头颈后仰,双手倒支于床,早把个紧窄窄之妙物儿裂开一道红鲜鲜,白嫩嫩缝儿,香诞欲滴,冠玉喉干舌燥,磨枪突至,才迎牝户,阳物已被牝物吸入,笃实无间。冠玉抽身大弄,唧唧啧啧,水声不绝,手抚其双乳,闷哼如牛,金香呜咽不止,凑迎如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金香花心难过,肢颤身摇,口冷而丢,傍枕而进。

冠玉干得兴起,久战不泄,龟头肿涨,欲火焚身。再觅红叶,却不见人影,冠玉甚怒,欲再冲花营锦阵,急燥之间,乱扯床帷,只见红叶藏身在内,一足踏床栏,洞开花房,一手细扰其乳,一手叩其花瓣,咻咻而动,丽水溢溢,汩汩其来,沿腿而下。

冠玉龟头挺若铜铃,奔至红叶身前,扶住香肩,未及扶那阳物,早被红叶用下身牝户儿一迫,“唧”的一声,尽根全无,直抵花心。大弄片刻,操得红叶双颊晕红,目不能开,气喘吁吁,凑迎不歇,霎时间又一千余度,红叶无力承受,玉腕难举,冠玉勾住,令其复扶一腿,斜刺里,一阵大抢大刺,操得红叶浪声高喝,难以招架,满牝津流,汪汪难断,酥胸紧贴,腻脸相挨,冠玉大动,红叶亦大摇,恍若梦寐,冠玉又力斗,红叶媚态百出,淫声陡高,牝户锁缩,丢了阴精,手足酸麻,忽跌于床中。

冠玉正欲沫泄,了然空空,无处杀火,又见金香牝户紧紧浅浅,遂用手去探那金香之温暖情穴花房。金香先前经了冠玉大弄,爽情无比,甚觉得酥软难当,那冠玉却偏欲行那倒坐莲花手段,苦求一番,方才饶了。支令其高枕肥臀,张牝露形。

红叶殷勤,携凤枕而至,复卷锦被而来,见公子要弄金香,遂乱拔被褥,拱扒于金香身下,且充肉枕。冠玉一见肉桥搭起,心中大悦,扶住长抢直紧而入,金香牝中春水已渐枯断,涩而难行犹处子一般,冠玉得趣,耸身大弄,急急抽拽虎虎生风。

见金香不由浪叫道:“心肝亲夫,你那阳物磨得我花心,似飞出了穴儿,把你阳物儿借借,妾穴里好痒。”

冠玉口中亦道:“我的嫩肉亲亲,夫之大阳物举世无双,今日待你享用过,方才欢快。”

金香亦应道:“亲亲阳物儿,你大力进,穴里好像火烧一般,啊,我的水儿泄出来了。”

金香春兴又至,颠颠摇摆,极尽淫荡之手段。冠玉受用,久战不休,可怜红叶,背承金香,已是沉重,更兼二人情弦双抚,淫浪涓涓,流水及腹,若蚁在爬,牝中早已淫溢,又挖及不至,遂扭摆钻拱,万般难安之状。

冠玉见了,挥手去助牝户口儿,肥腻腻满手紧紧滞扣。红叶欲火更旺,呜咽有声,帮助二人各自爽快。

又弄了近一个时辰,冠玉亦不能泄,红叶,金香见了,不禁赞叹道:“夫君,你这宝物,足够妾身们一世事用了,你这宝物硬是美爽,只觉得入了户儿里,便坚硬似铁,发烫似火,捣得妾身花心皆碎。”

冠玉对两位娇娘叹道:“你们有幸见了我这宝物儿,今个日后,咱们夫妻大床同眠,岂不妙哉,我之宝物,要把你们穴儿,全都捣烂!”

红叶,金香俱拍打冠玉:“夫君好没正经,妾身花瓣你任意儿摘便是了,花心儿你却要捣碎,看你日后,怎样守取花蜜?”

冠玉道歉道:“二位娘子,不要生气,为夫只是吓吓你们,那肉穴儿可是可伸可缩之宝物,岂能轻易捣碎,真个能,我还舍不得呢!”

三人调笑毕,不觉情欲又高。

红叶捧起金香腰身相迎,又奔到冠玉背后,推冠玉前凑,二人合力。

冠玉大悦,身下阳物有力,牝户口自然套弄,弄了半个时辰,淫声浪语,飘于屋外,惊飞檐下乳燕。冠玉又大展雄才,金枪直透,金香口含舌儿,牝口蚌合,红叶钻拱欣然,金香张口呼啦呀呀,乒乒乓乓一阵大弄。

红叶牝户儿内又发春水了,她一手按住不住乱跳之肉核儿,岂知那东西一抚,竟然越硬,竟成了一根小孩阳物儿,冠玉由于胯下未停,俯过身来,张口衔住了那肉柱儿,不住吮吸,红叶户内丽水重生,已流于外。

红叶心底爽极,不觉失声叫道:“公子,奴家那儿最是痒,你大力咬弄则罢。”

冠玉亦道:“娘子放心,小生不但要唤了那核儿,更要把手放进,以擦花零丛径,妙否?”

红叶户中早已骚痒不止,恨不得立刻让冠玉阳物进来,只是金香和户口正在上下套弄冠玉阳物,不得相争。便道:“夫君,快把指儿放进去,为奴杀痒可矣。”

冠玉听了指挥,哪得不从,把三根手指并着一团,一齐放进花户里,四处摇动,红叶舒服得刮刮乱跳。

再说金香阴精丢了几回,早已瘫软,冠玉从她牝中拔出鲍阳物,兀自长挺,又见红叶那妙物儿如小孩张开,大喜,扶住阳物就入,达于深处,红叶四肢缠绕,娇声连连,如丝玉液琼浆汩汩而下,美快非常,左抱右拥。

冠玉金枪愈硬,气勇非常,顶捣之声欢响一片。红叶爽快,淫情油然,随之猛拔,冠玉抽送有序,见红叶娇羞柔媚,不禁神思飞扬,兴发如狂,耸身大弄。

红叶兴动,适兴动情,酥麻阵阵,牝中暗锁,十分紧狭。

冠玉急推红叶双腿于肩上,且推且送,阴小阳大,胀满琼室,金枪再振,一口气千余回,不禁龟头隐隐做痛,不知红叶牝中用了何等手段,遂闭口导气,欲令倒回。

红叶却扳冠玉颈儿道:“夫君,妾之应战能力首屈一指,妙户儿要把你阳物咬断。”

冠玉一听不由豪情万丈,道:“娘子让你见识手段则个。”下身用力一挺,阳物暴涨数寸,茎上青筋直弹,一颗鸡蛋大小之龟头,凡是涨了一半。

红叶见状大惊,连声求饶,冠玉不与理会,一挺身儿,阳物分开玉瓣,冲撞而入,又大力干了几百度,方才龟头昂扬,一阵乱抖,阳精迸出。

恰逢红叶佳境亦至,花心着露,冷汗淋身,二人方才云收雨散,再叫声金香,一并与了帕儿,揩抹干净,勾头交颈,情意绵绵。

花营锦帐连床会,此番刚歇彼再兴;若得夜夜捣复擂,十年未酒时时醉。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娶众美乐尔且乐泛渔舟福上加福

诗曰:

一番离别一番逢,转眼当年似梦中;终是金镯作巧合,大家多谢风是翁。

却说冠玉一生坎坷不平,屡遭歹人陷害,历尽千辛万苦,方才考中科举,作了巡抚:平了乱贼,又得与诸多佳人久别重逢,兄长,嫂子亦已寻到,遂欲向圣上告准,不再为官,终日愿与妻妾们为乐。也许是上念其平贼有功,不欲放他解甲归田,无奈冠玉只得领旨。

一时间,京郊周围无不称贤,官府上门拜访,络绎不绝,自是显赫无比,日日有众美相伴,吃酒做诗,好不快哉。

一日,冠玉正在花园散步,兄长铁盛叫他道:“弟弟,众夫人也已寻着,不若择个吉日良辰,为她们定个身份,彼此间也有一个称呼,大家也不至于乱礼乱伦,不知意下如何?”

冠玉一听倒是,便赞道:“兄长所言极是,这段口子,小弟忙于作诗,对此事未加详考,还望兄长见谅,寻一吉日,如何?”

铁盛道:“依我即是明日,那我看就在明天吧!”

冠玉道:“亦可亦可。”

于是铁府上上下下,全都忙碌起来,张灯结彩,大排宴席,为公子冠玉与八位夫人完婚。

铁盛邀铁头为凌波,腊枝,金香之媒,却由周公主婚;央黑须为秋花,兰玉,沙娜和冠玉嫡亲表妹为媒,有冠玉亲姑姑主婚,一口气与七位夫人完了婚。

这两日,连羊思静赤接了家眷,来贺大喜,大吹大擂,好不热闹,好不风骚。

这八位夫人排位依次为:

首为田凌波次为朱兰玉三为王赠怡四为月沙娜五为红叶六为秋花七为腊枝八为金香

这八人又分为两夜,各自侍候冠玉。且道铁冠玉,如何与这八位胭脂作乐?那自是一番美境,勿用赘述。

有词为证:

第一夜词寄:

翠被翻红,挑浪叠卷,里外夹攻上下何曾得歇!

左右为敌,彼此真是难支。

一个雨汗淋漓,顾首不顾尾;一个气喘吁吁,两处不能及。

两个娇声婉转,且战而又且退,数载相思,今日方了。

连摘四枝,其乐如何?

第二夜词寄:

玄楼四个新娇人,每出四般旧事物。

四面埋伏,一将堪敌,彼此往来,左冲右突。

汗没浸,个个争先善猛;声喘喘,人人循序求欢;既竭吾力,欲紧不能,四战四捷,其余不足欢也。

铁冠玉连日新婚,乐尔忘返,那些远近官员,登门拜贺,连绵不绝,门口竟拥挤不堪,不消细言。冠玉心中十分欢喜,精力充沛,不见半丝倦态。

一日,兰玉小姐捧出金镯,对冠玉笑道:“它真是你我之媒,如今该酬谢他了。”

冠玉就道:“这金镯,原是你的。哪知竟与我做了两位媒人,先聘你,后又聘兰玉。”又唤指腊枝,金香,秋花三人道:“且搭上了这三位星君。其功甚大,当封它个甚么官职?”

五位夫人大笑,可沙娜女子心性耿直,又与心怡和红叶道:“夫君,我们三人没有金镯定情,可对你都是情深意厚,可别忘却我们!”

冠玉一听,搂定三位道:“众夫人放心,我日日称雄,个个平分秋色,怎样?”众女欢呼叫好。

却说冠玉把只金镯当作宝物,对五位前夫人道:“我心下儿视它为宝物,以报它作媒大恩。”数人欢然。

次日果备了许多情礼,一、二十乘大轿,三、四十乘小轿,一齐俱到寺中。众和尚出门跪接冠玉,领了众人迸庙抬香,取出金镯双手捧着,供于香案之上,大家拜它两拜,吩咐和尚好生看守。后来这金镯竟做了寺门传世之宝,今个尚在。

凌波小姐道:“我当初所画那幅鸳鸯图,不知可在家中?”

冠玉道:“我与岳父在京看见,还好好放于房中,可惜不曾差人请来今日一齐供奉。我与望空拜谢罢。”遂同向空中拜了四拜起来。铁盛与周公,思静,铁头,黑须,一班男人俱到寺中游玩,此日大伙尽兴而归。

且道冠玉与八位夫人论起做诗来,八位娇人各做了一首。

凌波为大,首题:

觅尽天涯何处凉,咒骂姑媳向谁啼。

若还欲问题诗文,便是当初花底迷。

冠玉和了一首:

身游浪迹信凄凉,恐污萧墙不敢啼。

胸断断肠空有泪,教人终日初愁迷。

兰玉亦作了一首:

身在东吴心在越,满天霜雪听鸟啼。

近来消度君如否,始悔当初执着迷。

腊枝亦作了一首:

迢迢长路才转统,妾为郎君整日啼。

手花月走向日改,前行人恐路途迷。

金香亦作了一首:

不记当年月下事,缘何轻易向人啼。

若能萍蒂逢卿口,可许萧郎倚阳迷。

秋花亦做了一首:

一入候门深似海,逢宵提尽五更啼。

知君已有知心伴,恐负柴木烟雾迷。

心怡作了一首:

父逐飘蓬子浪迹,班衣翻做楚猿啼。

桑场荡停相思泪,久为情痴妾自迷。

番女也做了一首:

千山万水留身迹,妾身只为一人啼。

满心冰意氏为情,恐使失君为我迷。

红叶和了一首:

家道飘零独痕迹,一心要待亲人啼。

问我何得负如此,只为今生是君迷。

冠玉见八位娇夫人,初试笔墨皆佳,十分欢喜道:“我心中甚喜,见得你我团圆诗,也该题落。”遂唤人取过笔墨过来,和道:

金屋深藏春意足,携于花下凤驾啼。

以花共作长袭乐,只恐情深春又迷。

长安铁冠玉携八美人题

冠玉题毕,众美人个个看了,大赞公子才思,相视而笑。

冠玉又道:“你八人再各和一首玩耍如何?”

八女齐道:“各做没趣,不若共联一首何如?”

冠玉道:“更妙,就以你我各人之事为题,我先吟起。”联道:

旧诗合作新人语,愁句翻成笑眼着。凌波镯疑有人衔月来,兰玉洗心还忆花前事。腊枝携手犹思日底欢,金香珍惜韶华莫浪过。秋花须知当日刻时难,心怡阵前相斗方相交。沙娜一片红叶挂君心,红叶冠玉妻妾九人。

联完各看一遍,欢然大笑,大家玩了一会,周公诸人早已进来,思静问冠玉道:“你们写的甚么东西,可否与我赏析?”

冠玉笑道:“是联的一首诗,虽系亲呢之词,然看亦不妨。”就随手递与思静,思静接过一看,赞不绝口:“不知诸夫人俱蓄妙才,盟兄占尽人间闺中情秀,真世间大福人也。若非如此,佳人也不能配盟兄,若非盟兄也不能配这八位佳人。”又笑道:“那时盟兄窃玉怜香之况,料然好玩得紧。”

冠玉大笑不止,道:“小弟抽一闲暇,与兄清茶淡食作一席长谈,如何?”两人复大笑不止。

周公与众人亦拿去细看,大家欣赏玩鉴,当下尽一日之欢,至晚方回。

次日,遂收拾起程,各人登舟,冠玉是四只大船,几位佳人各有厢房相歇,小船不计其数,船上请些仆役、差人、货物等。思静亦是一只座船,四只小船,一同到临清起岸。

马轿、暖轿、牲口、车子,一路风风光光,威风八面,直到北京,把八位夫人,安置在新筑府邸中,又把兄长,嫂子各安住处,一切弄得十分妥贴。

冠玉进得宫中,太监见是威震八方之新宠贵人,一路屁颠屁颠入宫报信,圣上亦是十分喜欢这位年轻有为风流之臣,赐坐。冠玉面过圣上,就保举黑须和铁头大功,又述了思静坚守城池之功,圣上一一恩允。

此时黑须已改名为铁廷勋,铁头改为铁自杰,圣上见冠玉平贼有功,就重升他为都察院都御史,太子太傅,又授铁廷勋为五军都督府,后来又做到三边总制总经,授铁自杰为京都留守司,后来亦做到了大都督一职,屡建高功,又将一些贼首发配边关。

铁廷勋与铁自杰各领家眷别了冠玉赴任,冠玉又将思静守城有功。臣节可喜一事奏引,圣上也升了他做接察司副史,亦别了冠玉到任去了。

冠玉又上本,也匆匆到任,铁盛不愿做官,只与周公闲游山水之乐。

冠玉日日完了衙门事体,就与八位夫人下棋弹琴、联诗作画,无所不乐,夜间更是云雨数番,人人尽兴,把个冠玉喜得不知怎样才好。八位夫人日得欢畅,夜享夫妇之乐,不觉一个个貌美甚于以往,风韵更添,冠玉真个是爱煞眼也,搂了这个,那个又来,一个也不肯放下。

不上二年,八位夫人俱生男子,更是锦上添花,人丁自是十分兴旺,又兼冠玉为官清廉正直,有诸多人愿投到冠玉门下为奴,真个儿是发达起来了。

又过了数年,铁盛与妻子相继过世,冠玉把侄儿抚养长大,令其上进,亦考中了状元,冠玉请谥为吏部尚书,谥思隶公,嫂为一品洛郡夫人。

周公亦相继而亡,冠玉与凌波亦尽殡葬之礼,待二年服孝期满,冠玉便有携美归隐,泛舟山水之念头。

便与八位夫人商量不再补官,安心林下,一味以山水诗酒为乐,寿至八十而终。八子齐登科甲,又有铁盛之子独中状元,一门九公,与好友羊思静府,世世联姻,人人称羡,成却人世间一大佳话。

「全书完」







闯王麾下三女将



1645年初夏时节,湖北通山,清军偷袭李自成残部营帐,李自成兵败如山倒,三个美丽的女将在九宫山的一条林间小路上奔跑着。好多的清兵和乡勇在后追赶着。

在中间的女将,着一袭黄色衣裙,,显得神采奕奕,她是李自成的皇后高夫人;左边的女将较为娇小妩媚,穿一身白衣裙,叫李慧梅,是李自成的义女;右边的美女大眼睛,长睫毛,穿一身粉红色的衣裙,红腰带紧衬着她纤细的腰身,看上去十分灵秀迷人,健美的大腿使她显得修长苗条,一看就知是个个性爽朗活泼的女郎,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色艺双全的红娘子!

三个美丽的女郎无论走到那儿都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一些流氓地痞和豪绅劣霸多年来对红娘子垂涎不已,对她们又怕又恨,做梦都要活捉捆绑红娘子,扒光衣裙强奸报复。

三个人渐渐转入了一条僻静的林路。

她们不知道,这里就是她们的被羞辱的开始!在山上密林中,女英雄们正跑着,忽然从林中涌出来几十个个大汉,手中握着刀枪。后面,也有几十个个大汉堵住了退路。两边兵匪一步步向女将们逼近。

女英雄们赤手空拳,手无寸铁,被敌人追赶了几天几夜,粒米未进,又饥又渴,疲惫不堪,且在人数上处于劣势,无法与兵匪对抗。“快,上山!”高夫人一声喊,三个美女便沿着一条山间小路往上冲去。

只听见后面兵匪一边追一边喊:“抓住她们,抓活的,别让她们跑了!”兵匪们看女将们人少,胆子大了不少,迅速地朝她们围拢。女将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去,与众兵匪展开拼打。兵匪们知道眼前这三位女将身手不凡,几个人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不敢正面冲上去自讨苦吃,于是仗着自己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将她们隔开,各自形成包围圈。

匪首是地主豪绅黄金龙,以前曾调戏过红娘子,欲奸不。他赶到现场,一看形势,匪徒们虽然人多,但在武艺高强的女将面前一时占不到便宜,于是指挥匪徒们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让他们分少数人缠住高夫人和红娘子,多数匪徒集中力量攻击个子最小的李慧梅。

这个策略果然见效,慧梅的四面都是匪徒,无论她面向何方,背后的匪徒立即向她进攻,使她顾此失彼。一个匪徒从后面扑向慧梅,被她一个背包摔倒下去,侧面一个匪徒也被她一脚蹬在脸上,两颗门牙也被踹掉,滚到一旁,又有几个匪徒扑上来想抓她,被她用力甩开,但她也感到手脚发酸,气力不加,有些难以应付了。

突然,她的双脚被一个埋伏在草丛中的匪徒抱住,摔倒在地上,她用力一蹬,将匪徒蹬开,可是从路边草丛中又跳出几个匪徒,趁她来不及爬起来,迅速扑到她身上,将她死死压在地上,不容她挣扎。女英雄被四、五个男人压在了最下面动弹不得,接着两个匪徒按住她的脚,另两个匪徒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手,并用膝盖用力抵住她的腰,四只粗大有力的手将她双手拧到背后,她的肩膀被拧得很痛,直冒冷汗。她企图挣扎,可匪徒将她压得那么紧,根本挣不动。

“抓住了一个,抓住了一个!”匪徒们高兴地叫道。“把她给我绑起来!”

黄金龙下令道。“绳子,快拿绳子来。”

一片喊声。一会儿,绳子拿来了,“给我绑紧点。”黄金龙叮嘱着。“是!头儿。”

小匪徒应声道。

匪徒们把慧梅的两条前臂在身后平行迭在一起,向反方向拉到极限,手掌被拉到肘部,将绳子套在她肩膀上,两头沿胳膊绕了几个圈,在并在后面一起的前臂上又紧又密地缠绑,用力抽紧,最后在背部打了个死结,使她的手指够不到绳子头。

她试着解脱,但这批匪徒是捆绑高手,将她绑得这么结实,竟毫无解脱的可能。

她的身体过去从来没让男人碰过,这次两只胳膊却被抓在了男人的大手掌心中,腰身被使劲压着,乳房隔着衣衫压在地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到全身,让她用不出力气。

绑好后,匪徒们将她拉起来,她身上的白衫已散开,风把衣襟朝两边吹开,露出了乳沟和白白的肚皮。“真是好身手!一个对一个,咱们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匪徒们欣赏着眼前这位双手反绑还在使劲挣扎的美女俘虏赞道,一边用手捏她的脸蛋。

“全靠咱们人多,好不容易才把她绑起来。”

李慧梅不愿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自己被擒了。双手失去了自由的她,面对匪徒们肆无忌惮的摸捏无法抗拒,她咬着下唇,俏脸火红,羞得闭上了眼睛。

慧梅的被擒,使匪徒的士气大振,他们更勇猛地向其它两位女将扑去。高夫人、红娘子要返回来救慧梅,可被越来越多的匪徒拦住去路,脱不得身,她二人拳打脚踢,打倒几个匪徒,但匪徒人多,一时也冲不出去,眼睁睁看着慧梅被活捉去。匪徒们继续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留一部分人缠住红娘子,大多数匪徒重点攻击高夫人。正苦斗着,高夫人觉得脚下一滑,心中暗叫不妙,原来她左脚踩在了匪徒布下的一个绳套里,埋伏在绳子另一头的小匪徒一见,忙将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向下拉,剎那间,高夫人被绳子拉倒,在地上拖了一段距离后身子被倒悬起来,挂在半空。

她的腹肌很好,向上弯起身子想将套在脚上的绳子解掉。可是绳子打晃,令她抓不到绳套。匪徒当然不会让她自解,三个人迅速跑到树下跳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向下拉,高夫人腹肌再好也拗不过三个男人的重量,她的身子被倒挂拉直,动弹不得只有右脚使劲蹬踢。匪徒又将她黄上衣下襬拉下来,幪住了她的头,使她失去方向,更无法还手。她人虽倒吊,也不甘束手就擒,但双手被匪徒制住,无法还击。

匪徒们抓着她的手随她挣扎,消耗着她的力气,见她渐渐挣扎不动了,才取来一条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住,多余的绳子又绕在她身上,把她胳膊连身体一起绑紧,打上死结。绑好后才把她放了下来,身子刚落地,立即上来几个匪徒按住她的肩膀,而她的一只脚还被绳子高高悬着。

匪徒将幪在她头上的黄衣拉下来,露出高皇后美丽的脸庞。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微微张开的红嘴唇,匪徒们被迷住了。“呦,这么漂亮的皇后,不玩玩实在是太可惜了。”“当妓女肯定赚大钱。”匪徒们一边打趣,一边走过来摸她的臀部,又摸她高高挺起的乳房。高夫人又气又急,扭动身子躲闪。

趁着匪徒解开吊着自己一只脚的绳子,她猛然发力,踹向匪徒,但旋即被匪徒抓住了脚髁,翻了个身。

一个胖大的匪徒色迷迷地看着高皇后,笑着说:“这个皇后归我了。”说着一把将她抗上肩,往山下走去。高夫人双手反绑,被匪徒扛在了肩上,就用双膝猛的撞向匪徒的胸口,那胖大匪徒站立不稳,坐跌下去。周围匪徒哈哈大笑:“真是废物,连一个绑起来的美女都制服不住。”匪徒们一边嘲笑着,一边跑上前来帮忙。两个匪徒各拽住高夫人的一条腿,第三个搂着她的腰,第四个揪住她的头发,这才将她制住,朝山下抬去。身子被四个匪徒抬着,一路上,高夫人还不断挣扎扭动着,她想多吸引一些匪徒到自己身边以减轻红娘子的压力,匪徒们高兴地喊:“又抓住一个,又抓住一个!”除了少数几个押解高夫人和李慧梅的匪徒,其余的都加入包围红娘子的战斗。

红娘子彻底地孤立了,形势对她十分不利。红娘子与兵匪们交战非常不利,在红娘子边打边退的情况下,几个色胆包天兵匪围上来,两个兵匪从后抱住红娘子身子,大手在红娘子身上乱摸,红娘子被弄得又羞又恼,见无法救出她俩,而匪徒又越来越多,再不走连自己也会遭擒,看到不远处就是湖泊,于是劈倒面前两个匪徒后,纵身一跳,在空中画了条优美的曲线,跃入天湖。匪徒们从悬崖上探出身去,不禁目瞪口呆。“看什么?还不赶快去找!

就算红娘子她死啦,也要找到她扒光她的衣裙,看一看红娘子的玉体怎样的美?

再轮奸她的玉尸也不错!!!“

黄金龙喝道,匪徒们连忙掉头朝天湖跑去。黄金龙看着天湖冷笑着:“你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

红娘子跃入湖中,潜游了一段距离才将头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朝一个僻静的湖岸游去。就在这时,一群匪徒向她飞快奔来,“扑通扑通”好多匪徒跳进水里都想活捉红娘子!!她奋力向岸边游去,但很快被众匪徒追上,绕着她转圈子,湖岸上的匪徒们拿着钩子和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等着抓这落入网中的猎物。掀起的浪花把她抛起来又摔下去,使她感到有些晕旋。岸上一个匪徒对李萍喊着:“红娘子,投降吧!你跑不了啦。”

红娘子认得,他是黄金龙的弟弟黄金虎。明知没有希望,红娘子还是尽可能地游着,她不愿就这样认输。

一会儿,匪徒们靠近了她,将她团团围住。经过山上艰苦博斗,跳入天湖,又被湖水摔打,她已精疲力竭,怎么是这几个以逸待劳、水性极佳的匪徒对手,“啊!!

放开我!!“原来会潜水的高手竟钻进水下游到红娘子身旁,大手抱紧红娘子的腰,很快她双手被众匪徒反剪在背后,匪徒们又抓住她的长头发,将她的头不断揿入水中喝水,呛得她连连咳嗽,一会儿就不能动了。见女英雄已被制服,匪徒们就挟持着她靠拢湖岸,将她举上去,岸上的匪徒们早已守候在那儿,等她上身刚一靠上岸沿,便按住她,将她的手拧在背后,红娘子此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让匪徒们用粗绳缠绕自身和手臂将自己紧紧地捆绑起来。水中把红娘子捆绑好后,她才被拖到草地上去。红娘子双手被绑在身后,无力地躺在花地上,喘着气,口中吐着苦涩的湖水。她全身衣裙尽湿透,紧紧的裹在身上,把她美丽曼妙的身材衬得玲珑剔透,头发上的水珠在太阳下闪光。

红色衣裳有几处在打斗中撕破,下襬从裙中散出,露出了她白嫩的肚皮和肚脐。

吸满水的透明薄衣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身体美妙的曲线,两只乳房高高凸现,两颗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随着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匪徒们汇合一起,这边将红娘子半抱半拖上岸,那边也将反绑双手的高夫人和李慧梅推了过来。“哈哈哈……高皇后、红娘子你们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过去都是你们占上风,我们吃苦头,这回可栽到我们手里啦,大名鼎鼎的大顺三花魁,这次让我们一网打尽,哈哈…”一个头儿模样的大匪徒用手抬起红娘子的下巴。

“恶贼,你仗着人多,才占了便宜。”

李慧梅恨道。“那当然,谁不知你们三大美女个个都是好功夫,不靠人多,怎么抓得住你们?”“卑鄙,耍诡计,算什么英雄?”红娘子呸了一声。“你想把我们怎么样?”高夫人怒道。“怎么样?

就这样……“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她的粉脸打的侧向了一边。他就是匪首大哥黄金龙。

“把她们绑到树上去!”黄金龙下令。

匪徒们将三个女将推过去,分别靠在三颗树上,用绳子把她们上上下下都与树干捆在一起,绳子勒住胸脯,将乳房勒得高高耸起。

红娘子的红衣裙、高夫人的黄衣裙和李慧梅的白衣裙,衬托着她们雪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和俏丽的脸蛋,在绿色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漂亮。黄金龙手里拿着鞭子,在她们三个面前走来走去,看着这三个女战俘,心中洋洋得意。三个女英雄虽然被绑,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闪出怒火,鼻翼一搧一搧。

“怎么样?给美丽的你们选了这么块宝地升天,你们真有福啊!”“要杀就杀,少费话。”红娘子怒斥道。她后悔自己不谨慎,被这些匪徒活捉。过去都是自己打兵匪,今天却被兵匪绑了起来,真是奇耻大辱。“杀?现在没到时侯,我要把你们奸个痛快再送你们上西天。”

想到自己将会遭到面前这一群满脸横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匪徒轮奸污辱,三个青年女英雄不禁害怕,心砰砰乱跳,突然黄金龙将手中的软鞭,在空中用力甩了两甩,发出“叭叭”的响声,然后猛地抽向红娘子的胸部,红娘子忍不住“啊!”

地叫了一声,红衣在胸部被撕开一个长口,露出内衣,也隐约露出那雪白的乳房,众匪徒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美的奶子啊!”

“这是为了两年前春天的债,那次我被您打得好惨。”张金龙愤愤地说。原来两年前,黄金龙调戏红娘子不成,反被红娘子痛打一顿,怀恨在心。又一鞭,抽在高夫人的小肚子上。她也痛得不由得“哎哟”一声,身子想弯下去,可是因为被绑,弯不下去。“这是为了征粮的那一次,我们损失了几万斤上好的粮食。”

第三鞭,黄金龙抽向了李慧梅的下阴,抽得她一哆嗦。“这是为了我的二弟。”

在一次恶战中,黄金龙的二弟黄金豹被女将李慧梅的枪挑身亡。黄金龙不断甩着鞭子,抽在三个女将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边诉说着在三位女将手中遭到的挫折。

黄金龙打累了才放下鞭子,眼看三个美丽的女英雄衣裤被鞭子撕破,露出青春的胴体。小匪徒们见有空隙,纷纷跑上去,围住三个青年女英雄,他们现在不必害怕这三个女将了,她们被绑在树上无法还手,可以放胆去捏她们美丽的脸、丰满的乳房和健美的大腿了。“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畜牲……呜……呜…

…“女将们叫着、挣扎着,这使匪徒们更加兴奋。匪徒们对三个女将肆无忌惮地凌辱着、挑逗着,女英雄们洁白的身躯因竭力想躲开匪徒们触摸的手,在绳索中扭动,她们忍不住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和呜噎声与男人们淫邪的笑声混和在一起,把匪徒的神经刺激得异常兴奋。

“来来来,咱们与美人玩玩。”黄金龙说。“好主意。”黄金虎赞成着。黄金龙先来到红娘子身旁:“怎么样?美人儿,赏个脸吧。”红娘子不理他。不顾红娘子的竭力躲闪,黄金龙将自己的嘴亲到红娘子的脸颊上,黄金虎则跑到高夫人身旁,从树后伸出左右两手,分别摁住女英雄的两只乳房,一边把头从高夫人肩膀处伸出来对着高夫人作鬼脸狂亲乱吻!匪徒们经过一段颠簸后停住了。三个女英雄衣裤多处被匪徒撕破,手仍被绑在身后,两边各有一名匪徒抓住胳膊。这是在山脚下,这座大房子,就是匪徒们的美人窟。

门前站着一个五十多岁肥胖的男人,他就是美人淫窟的大豪绅色霸黄天魔。见三位女英雄被推过来,就走出来,色迷迷地看着三人,一边赞叹着:“真是绝色美女呀!

呣,各有各的味道。“

黄天魔虽已六十多岁,对性事仍很有劲头。但他对那种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感到厌倦无味。今天这三位女将却不同,不但因为她们都是十分漂亮的年轻女英雄,清纯而富有朝气,更因为她们都是英勇机警,是自己的克星,曾不止一次让自己遭受损失。

对她们既恨又怕又佩服,很想看看这三个把自己整得那么惨的三大美女究竟长得什么样。今天一见,真是大出自己意料,没想到这三个让各地豪绅又爱又怕得发抖的女将竟这么年轻、漂亮,搜索自己的记忆,竟没有一个女人身材、容貌和气质及得上她们的。

黄天魔笑迷迷地在三个女将前走来走去,用手去摸她们的脸、鼻子、耳朵,嘴唇和下巴,像是在鉴赏艺术品,一边嘴里喃喃道:“美啊,真是美。”看着三位美丽女英雄被五花大绑,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自己对她们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他感到下体热烘烘的,生殖器顶在了裤子上,有一种想上去强奸的冲动,因为下面有很长一段时间硬不起来,今天这种感觉又回来了,他不禁心花怒放。

黄金龙笑着对黄天魔说:“爹,咱们用刑室有的是刑具,何不让三位美女舒舒服,咱们也开心开心呢?哈哈哈哈……”

高夫人、红娘子、李慧梅一听这话,都一齐叫骂起来。天魔嘿嘿地也笑了,他知道,要想使三个女将屈服不是那么容易,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决定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美丽的肉体,也想考验一下这三个女将的意志力。“好,今天咱们就玩个痛快,让三位大美女舒服舒服,咱们开心开心。但是你们给我听好,不许弄伤他们。”大家心领神会,都哈哈大笑。

“把她们给我扒光!”黄金虎下令道。

“好,扒光。”匪徒们哄笑着,涌向三个女俘虏。“你们要干什么?”三大美女惊恐地大叫。“干什么?扒光您们衣裙让你们凉快凉快。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放开我……”女英雄们叫道。

匪徒们哪管女英雄们的叫骂,齐心协力地按住她们。所谓双拳不敌四手,到了这个地步,女将们身上本已不多的衣裳胸罩被匪徒们七手八脚地很快脱掉,几十双大手撕扒下,香裙子也都被扒得个精光!!在女英雄含羞挣扎下,三大美女变成全裸,女英雄们手被匪徒们拧在后面,胸部被迫挺起,丰满坚挺的乳房向外展露着,也露出了她们的神秘地带。她们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优美,洁白健康有弹性的皮肤使阴毛更显黑亮,匪徒们的视线不觉一齐射向那里。顿时一片安静,匪徒们有的瞪着眼睛,有的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都不觉得,他们为这三位女英雄的美丽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才如梦初醒。“哇……”匪徒们觉得言语无法描述三大美女的美丽,只能用赞叹来表达!!!

有几个匪徒争着抢从女英雄身上剥下衣裤,放在鼻子上拼命的闻,沉醉在女青年胴体特有的气味中,舒服得眯上了眼。

三个女英雄则羞得低下头,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

用杠子抬她们上去。“黄金龙见三位女将已被剥成裸体就又下令。众匪徒立即把三个女英雄按倒,翻成俯卧,原来捆在胸口的绳子被解掉,把她们的手和脚向后拉,使身子向后弓起,再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捆在一起,形成四马倒攒蹄。

又找来三根碗口粗的毛竹杆穿过去,三位女将赤身裸体,被反绑着穿在杠子上,两个人抬一个地扛上了肩。由于三个人平常训练有素,身体软而有弹性,手脚反绑在一起,穿在杠子上,腰和肚皮向下弯,形成优美的弧线。她们的皮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乳房圆润,头无力地低倒着,有的小喽啰在她们乳房上摸搓,引起三个人不由自主的叫声,穿在杠子上的身体想躲闪,却毫无办法,只得任由他们亵渎。

小喽啰们兴高采烈地抬着三个女俘沿石阶一脚高、一脚低地向刑室走去,毛竹杆一颤一颤,她们的乳房也随之颤动。小风吹在三个人身上,路边的树枝有时擦在三个人身上。

用刑室里刑具齐全,墙上的环钩,天花板上的滑轮,还有大字形刑架和人字型条凳,屋子中间则摆着一只通红的火炉,一边有个水池。看到这些,三个女英雄都明白,今天这场凌辱是不可避免了,虽然她们有遭凌辱的思想准备,但看到这么多的各式刑具,也不由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你们想干什么?”“快放了我们。”

“怎么样?害怕了吧?”匪徒们哄笑着道:“待会儿让你们一样一样地试过来。”

三个女英雄赤身裸体、四肢倒绑着被放在地上,穿在手脚间的杠子被抽出。

屋里很热,匪徒们先后都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凸起的肉,一个个凶神恶剎的样子,随时准备伺候她。“先给她们洗个澡。”

黄金龙下令道。“洗什么澡?不要!”

女英雄们齐叫道,她们知道,这肯定是凌辱她们的新花样。“到了这儿,就由不得你们啦。”于是匪徒们四、五个人围一个,将三个女将拎到水池边,强迫她们跪下或横卧着,用水泼湿她们的身子,再在她们全身擦洗。

金龙、金虎走过来淫笑着说:“三位美人,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来来来,让我们来伺候你们。”说着就在三人全身上下摸揉起来,特别在乳房、大腿内侧和阴部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重点揉擦,甚至将手指伸进她们的阴户处。二人在女英雄的肉体上闻着,年轻女英雄身上所散发出的温热和体香,使他们陶醉得闭上眼睛。女英雄们则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她们想躲避,但手脚被绑,又被几个大汉按着,躲避不开。

这一轮猥亵让黄金龙、黄金虎兴奋不已。

在博斗中时身上沾上的痕迹和汗液都被洗净,女英雄们更显得光洁明媚,她们个个明眉皓齿,皮肤白洁如玉,娇嫩无比。

而人被绳索捆绑着,又显得无助,看得众匪徒直咽口水。“呣,这样吊起来才更漂亮,我真是爱死你们了。”金虎叹道。

黄金龙一挥手,匪徒们分成三组,涌向三个被俘的美女。今天老爷子亲临现场,小匪徒们都想表现自己,格外卖力。他们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不顾女英雄们的叫骂挣扎,将她们抬向各自的地点。在把女将们绑上刑具前,先要把她们重新捆绑。

兄弟俩都认为,把一个女人绑起来的过程是最令人心血沸腾的了,因为女人,尤其一个好强的女人不会轻易就范,她要挣扎、要反抗,却在自己的力量下被制服,最后被绑得一动都不能动,欣赏她们气愤、痛苦而无奈的表情那才是最最有趣的,也最能满足自己男性的征服欲。

过去,他们也强奸过一些面孔美丽的女郎,但她们要么身子虚弱,经不起动粗;要么意志力很差,一用强就吓昏过去,使强奸索然无味。但今天这三个女英雄不同,她们不但容貌美丽,眉宇间一股英气,由于练武的缘故,体质极好,身材匀称,肌肉很有弹性,不容易被制服,却又几乎可以被绑成任何形状,这是最理想的性虐对象。

越是得不到的,才越使人想要得到它。这三个武功高强,让匪徒闻风丧胆的女将军,过去自己只有被她们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那有机会近她们的身,更不用说去摸她们的肌肤了,现在却天赐良机,她们成了自己的俘虏,可以任由自己捆来绑去,享受肌肤接触的乐趣,两兄弟怎肯错过这个良机呢,他们决定亲自参加捆绑这三个女英雄。

兄弟俩先绑高皇后。他们解开高夫人脚上的绳子,把她拖到屋中间的一根柱子旁靠着柱子站好,因为他们知道,这女英雄功夫了得,一不当心会被她反击,所以在重新捆绑的过程中都特别小心,解开一道绳索前,先用绳子将她的腰与柱子捆在一起,这样即使高夫人要反抗也威力大减,两兄弟再小心地解开高夫人手上的绳子,一人拉一只手,将双手用力向后拉,让高夫人的两只胳膊紧紧地反抱住柱子。高夫人双手被兄弟俩紧紧向后拉住,前胸就自然高高挺起,形成屈辱的样子,她用力咬住自己嘴唇,任凭弟兄俩的折磨。兄弟俩把她两只手腕在柱子后面交叉迭着,用白色的绳子缠上去,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

由于柱子粗细适中,高夫人被紧紧地反绑在柱子上后,身子与柱子间完全没有空隙,上身几乎一点都不能动,看见这双迷人的手,被自己将它们紧紧反捆住,兄弟俩十分兴奋,禁不住去摸高夫人结实有力的胳膊,高夫人两手被绑,被兄弟俩触摸,只能手指一伸一伸而已。

面前一个小匪徒看兄弟俩捆绑高夫人,一边色迷迷地望着她,准备虏捆绑完毕,好实施凌辱,但他忘了高夫人的脚并没有被绑,没有防备,她飞起一脚正踢在小匪徒的下挡,小匪徒“啊哟”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兄弟俩把高夫人的手绑好后,连忙又拿了根绳子来,绑高夫人的脚。高夫人哪里肯轻易就范,两腿对他俩猛踢,无奈上身绑在柱子上,失去了自由,两脚很快被黄金虎抱住,挣脱不开。金龙将高夫人的双脚并拢缠上绳子绑在一起,再与柱子一道紧紧绑住。这下高夫人上下都不能动弹了,只能任由匪徒们对自己为所欲为。黄金虎拿毛巾塞在高夫人的嘴中,用绳子绑住嘴,再绕过柱子在后面打结,使高夫人既喊不出声,头也被固定住不能动了。接着兄弟俩开始捆绑高夫人的乳房,他们用绳子在她的乳房上绑了个8字,紧紧地打上结,勒得她疼痛难忍。她虽然十分坚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刚才与匪徒在捆绑中的反抗,使她皮肤沁出细汗,她喘着气,丰满的乳房被绑得高高翘起,一起一伏,十分迷人。

高夫人被捆绑完毕,金龙走过来,笑眯眯地站在高夫人面前,手里拿着一根软鞭,捅着高夫人挺起的乳房,她的乳房被捅得上下颤动。“怎么样?高皇后?

绑起来的味道不错吧?“靠在柱子上被赤裸捆绑的肉体确实很美,看起来更增加了她的艳丽。高夫人的身体被捆绑得一点不能动,这时能有什么办法?”呜……



想抗议、想叫骂,可嘴里塞得满满的毛巾,高夫人只能发出这种声音,美丽的大眼睛里喷出怒火,听任事情的发展。

欣赏了一会儿高皇后的裸体,兄弟俩走向李慧梅。慧梅则仍保持着抬进刑室时的四马倒攒蹄姿态,兄弟俩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将她拎起,小匪徒们另找一根绳子在她手脚上打上结,另一头从房梁上扔过去拉紧,她身体被一点一点吊高。

金虎又找来一根绳子套在她嘴上,将她的头拉起来后另一头与手脚绑住,整个身体形成一个O字,这种反绑的姿势,使她最敏感的乳房完全挺起,阴户也被迫打开,吊起的高度正好让匪徒们的手方便揉捏。

接着兄弟俩来到慧梅身旁,在半空中一前一后地抱住了她。慧梅手脚被反绑在一起,乳房紧贴着金龙的胸口,阴部则正好对准了金虎的嘴,两条大腿架在金虎的肩上,金虎趁机用嘴猛亲慧梅的阴部,前后夹攻,李慧梅被她们折磨得死去活来。

“对这位大美女咱们怎么办?”金龙指着红娘子对金虎说。“刚才没吊够,这回把她好好地倒吊起来。”金虎说。“身段这么棒,倒吊起来一定一等漂亮。”

金龙说。兄弟俩围住红娘子,红娘子疯狂般的反抗,但她被绳捆索绑,怎么挡得了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他们压住红娘子,先把将手脚连在一起的绳子解开,将她俯卧,金虎骑在红娘子背上,在另外两个匪徒的帮助下,将红娘子的两手拧到身后折向头部压住,将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子穿过胳膊和胸部,再回到后背将捆紧的双手向上拉紧固定,这样她的双手就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红娘子知道,这叫“高手缚”。过去自己只想如何去绑犯人,没想到今天自己却会被用这种方式捆绑。骑在红娘子身上的金虎,屁股压着她纤细的腰,不住地摇晃,小钢炮不由得高高支起,红娘子被压着,脸涨得通红,咬牙忍着。

接着兄弟俩将红娘子拉起来强迫她跪着,施展捆乳术,绳子绕到前面,在两只乳房上下捆绑,将红娘子的乳房捆了个结结实实,使两只本来就十分秀美的乳房这时更加挺拔动人。他们又将红娘子翻过来,仰面朝天,一人拉起她一只脚,在她两只脚髁上绑好绳子。同时几个小喽啰推来一个门字形的架子,架子的横梁上相距三尺左右固定着两只滑轮,两个大汉将两只滑轮的钩子“哗哗”的放下来,兄弟俩将它分别钩在绑红娘子两脚的绳子上,然后在滑轮另一头用力向下拉,绑红娘子脚这一头的链条立即被拉直,在她双脚分开的同时,身体旋即被吊在半空中。她感到一阵头晕目旋,身子打晃,秀发飘垂。

“啊……你们这群野兽!放下我!”

听到红娘子的惨叫声,高夫人和慧梅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红娘子被双手反绑、两腿叉开地倒吊着,头离地三尺左右,金虎忍不住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摩擦,高挺的乳房擦在金虎光着的上身上,引起她一阵强烈刺激的感觉。“真舒服啊!”抱着红娘子身体的金虎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喽啰们看着那被迫分开的富有弹性完美的大腿不由得吞下口水,纷纷涌了上来,这画面太刺激了,他们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听着红娘子的惨叫,陷入了性虐待的兴奋中。

兄弟俩把三个女英雄翻过来又翻过去的捆绑,用绳子在她们身上缠绕着,打着结,绑手绑脚绑乳房,在捆绑中,手在女英雄们身上摸来摸去,他们明白捆绑之后就是轮奸,所以这前期的准备工作就格外令他们兴奋。期待轮奸的兴奋使得他们激动不已,性欲大大高涨,生殖器纷纷高高翘起。有的更将生殖器在大美女美丽的裸体上磨擦,磨擦引起的快感,嘴里发出野兽般叫声。三个女英雄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一般男子根本不敢去碰她们,现在却被一群野男人粗暴地脱光衣服,捆绑起来,敏感的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随着男人的手强迫自己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和一道道绳索在身上缠绕,粗糙的绳索与洁白、细腻的皮肤接触,她们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却又感到身体被紧绑的快感,这种快感是过去从未感受过的。她们的乳头变红、变硬,下体也感到一阵阵骚痒,洞口湿润了,她们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发生性的冲动,但她们年青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要作出反应。

三个女英雄被以三种不同的姿势捆着。

屋子中间的火炉将整个房间烤得很热,摇熠的火光加上灯光照着她们美丽的裸体,发出迷人的光,就连映在墙上的影子也显得很美丽,这种被捆绑裸体的美丽,使匪徒们赞叹不已,他们早已按捺不住了,纷纷脱掉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话儿黄天魔得意的说:“难得的好风景,好令人开心哩,哈哈……”“今天是女英雄受难日,”

金龙一脸淫邪:“过去你们让老子吃了不少的苦头,今天老子要翻本。”“今天咱们玩点新鲜节目。”金龙又下令。倒吊着红娘子的门字架被推到了一个水池旁,门字架比水池略宽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这样红娘子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哈哈哈哈,让你痛快洗个澡。”匪徒们说着就把链条向下放,红娘子的头迅速朝下落了下来,脸一下子被浸在水里,但旋即被拉起,红娘子使劲挣扎,身体摆动着,使门字架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头浸入水中那一剎摒住了呼息,没有呛水。身体被拎高后,脸上和发上的水珠落下,在烛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滑轮又转动起来,红娘子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匪徒们都对这女英雄的水下忍耐力感到惊讶,又一次将她沉下水去。终于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两口水。当人再次被从水中拉起时,她大口喘着气,凄惨地哭起起来。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觉得委屈而哭,因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自己是被动者,主动权在匪徒手中,自己不可能无限期的憋气,明知赢不了,也要抗争,这就是她的个性。她胸部涨痛,眼冒金星,但是“饶了我”这样的字眼她始终没有说出来。

“哥,别把她弄死了。”黄金虎有些担心。金龙让匪徒们将红娘子从门字架上放下来,红娘子脸色苍白,躺在一边喘气,毫无屈服的表示。“哥,我有一个主意,保证叫美女灵魂出窍,享乐无穷。”金虎说着将嘴凑在金龙耳边不知说些什么,金龙连连叫好。

黄金龙指挥匪徒们把高夫人从柱子上放下来,把她的两臂水平张开手腕上绑上绳子,从门字架的两只滑轮上拉下钩子,钩住两只手腕上的绳子,一拉链条,高夫人被吊了起来。接着他们又用绳索将她两脚拉开,形成个大字吊在空中。

兄弟俩又把红娘子抱到滑轮下,将她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使她双脚无法并拢,再解开她反绑的双手,在正面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钩在滑轮钩上,随着滑轮升高,红娘子绑在一起的手被拉过头顶,高高举起,逐渐地身子被拉直绷紧,终于一点都不能动了。她的头向后仰着,两只乳房高高挺在前面。

“这么漂亮的奶子,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金虎又出鬼点子,说拿了许多带齿的铁夹子来,兄弟俩将强有力的铁夹夹到两位美女美丽的乳房上,每夹一只都使她俩痛得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

看着高夫人边的红娘子被吊好,兄弟俩拿了两根绳子,一根穿过高夫人的胯裆,另一根穿过红娘子的胯裆,一左一右拉动起来。绳子磨擦着两位美女的阴部,给她们强烈的刺激,使她们发抖。她俩扭动着结实健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阴部,可是手被高高吊起着,放不下来,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淫水从阴户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这么多淫水流下来,想男人的大鶏巴了吧?”

兄弟俩哈哈大笑。看到这淫荡的画面,匪徒们几乎要发狂了。

折磨了将近一小时,两个女英雄昏过去多次,金龙才下令把她们放下来。三位女英雄双眼紧闭躺在地上,绑在脚上和乳房上的绳子被解掉,手虽仍被反绑,但比较松,身上、脸上都是汗,散发出美女甜美的肉体之香!!女英雄们明白,匪徒们要让她们的血液循环一下,休息休息,再对她们实施下一轮更厉害的凌辱。

至于是什么样的凌辱,她们心中都有数,也不去多想,只是利用这喘息时间,尽可能地恢复自己的体力。

黄金虎认为时机已到,就对黄天魔说:“爹,开始吧?我憋不住了。”天魔点了点头:“让美丽的女将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匪徒们得令,一哄向三个女英雄涌去,不顾她们的强烈挣扎扭动,将她们抬向新的刑具。金龙说“她们不是普通的女英雄,武功高强,绑紧些。”“对,缚虎不得不紧,这是曹操对吕布说的话。”金虎涗。

小喽啰们听令,加上有人过去吃过女英雄们的苦,苦于没机会报仇,这回她们落到了自己手中,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一泄心头之恨,所以都准备将他们绑得特别紧,欣赏被紧捆之下美丽女性羞辱痛苦的表情。

最年轻漂亮的红娘子被绑到大字形刑架上,兄弟俩解开将她手脚绑在一起但她的双手仍然反绑着,两个人,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脚,将她凌空抬起。由于兄弟俩都是光着上身,红娘子又是被裸体捆绑,身体扭动着,自己的肌肤与兄弟俩的肌肤相磨擦,使得他俩兴奋到了极点,止不住在红娘子身上乱亲乱咬。她拼命挣扎,一路叫骂,怎奈手脚被缚,只能徒然使他俩更加兴奋。

她被仰天放在大字形刑架上,架上预先就在各个部位穿好了绳子。兄弟俩先将她的腰用绳子与刑架固定绑好,再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的大腿往两边用力地拉开,用绳子绑住脚髁,为保险起见,在膝盖那儿也用绳绑住,使的两腿直直的摊开,动弹不得。再将她上身微微抬起,解开缚住双手的绳子,将两手举起拉直,朝头顶两边分开,牢牢的固定在板上,光洁的腋窝完全暴露。“真美啊,一点毛也没有。”

金虎赞道,说着在红娘子的腋窝亲吻。大字形刑架的形状是中间鼓起,四角略低,所以被绑好的红娘子不但两腿叉开,乳房还高高地挺起来。

身材娇小的李慧梅则被绑到另一个刑具上去。这是一张短而宽的人字形三脚条凳,兄弟俩将她抬到条凳上,两手绕过凳子反绑在后面,头向后仰着;两条腿自然下垂绑在向两边分开的凳脚上,阴部被迫完全敞开,使强奸者方便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她鼓足自己最后的力气地挣扎着,虽然她知道这并无意义,但总不甘心就这样受这帮匪徒的轮奸,但最后也挣扎不动了,浓密的阴毛闪光黑亮,形成一幅消魂的图画。

“爹,最高贵美丽的高皇后归您。”

金龙对黄天魔说。两个匪徒架着精疲力竭的高夫人的胳膊,将她拖到天魔跟前。

他凝视着高皇后那丰盈的乳房,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淫笑道:“高皇后,你可真是人间绝色。”接着说:“把她的绳子解开。”看到小匪徒有些犹豫,黄天魔说:“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她跑了不成?”

绑着高夫人的绳子被解开,随后四个匪徒,两个把受尽折磨,疲惫不堪的女英雄的双脚举起,另两个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凌空抬起,抬到一床摊在地上的棉被上,将她手脚呈大字摁住。

天魔慢慢脱掉上衣,又慢慢脱掉长裤,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在短裤下高高顶起。

最后他脱掉了短内裤,一根男性生殖器高高竖起在那儿。“爹,您恢复啦,真是太好了。”金龙说。

“这一回真得谢谢你俩,替我抓来这么漂亮的皇后,治好了我的病。说不定,这回让皇后娘娘给你们生个小弟弟。”

“哈哈哈哈……”匪徒们一片笑声。

高夫人听见这话,愤怒到极点,被自己的敌人一个豪绅色霸强奸,使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不要……我不要……你这个畜牲!”她突然叫起来,身子猛烈地扭动,头朝两边乱晃,健美的大腿蹬出去十分有力,四个匪徒简直摁不住她。

这么长时间的凌辱还没使她低头,他对高夫人也不由暗生敬佩,更激发了他要折磨她、最终让高皇后屈服于自己的心理。

“看来敬酒不吃你要吃罚酒。”金龙、金虎怕老爹制不住她,就让匪徒拿来了一根扁担,垫在高夫人肩下,兄弟俩将她两只胳膊摊开,水平地与扁担绑在一起,肩部、肘部和手腕处都用绳子绑紧。

两个小匪徒左右各压着她一只手,使她上身无法抬起,前胸完全暴露在天魔面前。

在绑脚时匪徒们颇花了力气才将她制服,高夫人拼命反抗,双腿乱蹬乱踢。

匪徒们好不容易才把她的两只美丽的脚折过来,把它们与大腿根绑住,再也伸展不开。两个匪徒过来用绳子拴在膝盖上,将两条大腿向两边拉开,高夫人尽力想合拢大腿,但她己疲败不堪,敌不过两个强壮匪徒,匪徒将绳子另一头拴在两边地上的铁环上拉紧,又在她臀部下垫了个枕头,使她的臀部被迫抬起,阴户完全暴露。

“这下你老实了吧?”天魔嘿嘿笑着,看着被四个男人紧紧压住的高夫人。

尽管三位女英雄都十分坚强,不愿在匪徒面前显示软弱,可是匪徒们在捆绑时是如此用力,绳索紧紧的捆绑住四肢和身体令她们一动都不能动,加上捆绑时匪徒们在身上乱掐乱咬,身体和精神上双重遭受凌辱的痛苦,使她们忍不住惨叫。

“把她们的嘴给我塞上。”金龙又下令。匪徒们哄然大笑,拿着三条内裤走向三位女英雄。女英雄们拚命咬住嘴不让匪徒把内裤塞进嘴吧,可是匪徒们捏住她们的鼻子,让她们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开嘴来,接着那充满男人下体臭味的内裤就塞进了她们的嘴,塞得如此之满,使她们呼吸都困难。匪徒们塞完后还用绳子勒在嘴上,在脑后打上结,使布不会掉出来。

金龙、金虎到三位裸体美女旁扯了扯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确认已绑得很牢靠,放心而得意的对着眼前的美味笑了。匪徒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纷纷围上来肆虐。更有的把鼻子伸到红娘子胯间去闻她的阴户,强烈的刺激,使红娘子的下部禁不住湿了。三位女英雄被捆绑完毕,姿势虽不同,但都是阴户洞开,乳房敞露,嘴里塞着内裤,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呜噎着等着被轮奸。

金虎对金龙说:“高皇后留给爹。这两个人,哥,你要谁?”“我当然要红娘子哦!”金龙指了指红娘子,说着站到红娘子的大腿前。“好,我就要她。”

金虎就站到李慧梅的胯前。金龙和金虎这一对孪生兄弟,高大挺拔的个子,平常爱好练功,每个人都有强健的肌肉,上身是倒三角形。“好,让美女们尝尝咱们的大肉肠!”金龙说罢兄弟俩就将最后的裤衩脱掉,露出高高翘起粗壮的阴茎,上面凸起着青筋。红娘子和慧梅看到他俩的阴茎,随着脉动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吓得几乎昏过去,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手脚企图挣脱绳子,可是绳子却更深地陷入她们白嫩的皮肤。

金龙压向红娘子,红娘子在大字刑架上奋力扭动身驱。他先把头伸到红娘子的胯下,用鼻子去闻她的下体,虽然红娘子是个很坚强的女英雄,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戏弄,也止不住呻吟起来。她感到一双粗糙的手正在扒开自己的阴唇,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着感到那冰凉的手指越掏越深,还不断抠着自己的阴道壁。

接着金龙趴到红娘子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乳房和脸都被金龙结结实实地压住,金龙宽阔的胸部呈古铜色,胸肌硬梆梆的鼓起,压在她圆润的乳房上,随着金龙身体的运动,她的乳头被压挤磨擦,十分刺激,金龙大鼻孔呼出的粗气喷在她脸上,滚烫的嘴唇在各部位吻着,使英勇的美人感到渐渐向一个无底深渊掉下去,同时一个火烫的肉棒触到了她的阴户,努力顶进去。在金龙阴茎触到女英雄阴户的一剎那,红娘子的身子就战栗起来,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李将军,我对不起你了。”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当了女将,要跟这些敌人作对,就决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这时她感到那支阴茎正一点点地深入,一开始是小心翼翼,接着就加快了速度,旁边的匪徒哄笑着:“进去啦,进去啦,棒啊!”

她挣扎着,可是手、脚被直直地绑住、摊开,形成个大字形躺在刑架上,只能从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红娘子感受着金龙那粗大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开始那粗大的阴茎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有一种钻心的痛感,她痛得皱拢了眉毛。从感情上她抗拒这男性生殖器的进入,不由自主地收紧阴户,但这却恰恰给金龙更大的刺激、更大的乐趣,他不但要从肉体上征服这美丽的女将,还想从精神上战胜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劲地向里顶。渐渐,红娘子顶不住了,她每松一口气,阴户随之一松,金龙的阴茎也就深插一点,她感到那肉棒一点点侵入,红娘子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听任金龙得意地一顶,将生殖器最后完全地插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金龙的阴毛与自己的阴毛相磨擦。

“怎么样,顶不住了吧?我的大美人,到这会儿还想抵抗?”金龙得意的用手拍拍红娘子的脸:“你的威风到哪儿去了?

想跟我作对?今天就是你们的下场,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女帅,今天还不是乖乖躺在这儿让老子操个够。“说得红娘子脸涨得通红。

接着金龙小心地将阴茎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进来,再拔出去,抽插五、六十下后,红娘子下体的淫液将金龙的阴茎包住,疼痛逐渐减低,抽插顺畅起来。

围着红娘子的其它匪徒也不肯空着,有的揉着她的乳房,有的亲着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内侧。

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触摸,引起她阵阵激动,她真想将身子蜷拢,却毫无办法,身子仍被绑成最令人屈辱的大字形动弹不得。

金龙是个性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怎样去挑逗女子的性欲,生殖器在她体内先是慢慢地进去和拔出,逐渐加快,但一会儿又慢下来,他挑逗着红娘子,掌握着她身体的反应。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浅、一会儿深,女英雄的阴户被男性生殖器磨擦着,一阵阵强烈刺激的感觉传便全身。她感到阴茎运动渐渐快了起来,而自己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的反应也由弱渐强。她感到自己的阴唇被翻出来又翻进去,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自己像处身在大海的波涛中,一会儿在半天云霄,一会儿在万丈深渊,强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呜呜地哭了,神智处于恍惚中。

遭到强奸而无奈的红娘子这时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战斗中,多少男的被自己打败,致使她希望在生活中找到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身体强壮、力气大、武功高强,能够打败自己、征服自己,自己如果被打败,哪怕让他捆绑自己也愿意,那时自己就会心悦诚服地投入他的怀抱,自己愿意受这种强壮男人的搂抱。

现在,自己被捆绑在这儿,男人们想对自己怎样就怎样,全身遭到人们的凌虐,她知道,正常的与丈夫作爱是绝达不到身体如此刺激、如此强烈的快感的。这次意外遭擒竟让自己体验到私下所幻想达到的状态?她内心深处自己甚至希望男人的这种凌虐再长久一些、再粗暴一些,她不敢想下去。

红娘子觉得那阴茎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阴道底部,一种舒服的感觉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动。突然,体内一热,一股液体直冲身体深处,她头向后一仰,“啊……”叫了出来,手脚拼命想挣脱绑缚,但却徒劳,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良久,那支阴茎在体内又挺了几下,渐渐软了下来。金龙浑身舒坦地在趴在红娘子身上休息着,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哇塞!

天下第一大美人大元帅玩弄起来好爽!!

红大美女,我好想再强奸你几十次!!



金虎则先不急于作爱,他骑到李慧梅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压住她的腰,她咬着牙忍受着重负。金虎双手搓着她的乳房,一边说:“你这个女将,还记不记得我?

你害得我好苦哇。“他两只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手越掐越紧,慧梅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似乎想说什么。金虎掏出她嘴里的男人裤衩:”快点求饶吧,小美人。“但得到的却是一句:”你休想!“话还没说完,左右脸马上挨了几个耳光,打得她闭上了眼睛。”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够你,哈哈哈哈……“说着又用手”啪啪“地打她高高挺起的乳房,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李慧梅袭来。

金虎用手捧着她的脸,将自己的嘴唇贴到她的嘴唇上,用力地吮吸。接着金虎把舌头伸进她被撑开的嘴,在她的嘴里找她的舌头,贴上去。慧梅的舌头想躲避,可这么小小一张嘴怎么躲得开,被金虎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来倒去,使她不由得呻吟起来。

金虎的口水顺着舌头流进她的嘴,让她不得不咽下去,痛苦得她大声呜咽。

玩够了舌头,金虎将骑在她身上的屁股向上移了移,坐到了她的乳房上,用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先是在被绑得高高挺起的乳房和乳沟间磨擦,接着又来戳她的脸,那股男性生殖器的味道直冲鼻子,突然,那只生殖器竟伸到她嘴里来,在她嘴里搅动。

她感到羞辱万分,真想一口将它咬下来,但口早被绳子勒紧,咬不下来。只能用最大的意志度过这关,忍耐着,等待逃脱的机会,哪怕这机会十分渺茫。但那具生殖器在自己嘴里一动一动,把她呛得直呕,接着,她感到一股腥臭的液体冲进嘴里,而同时,一只巨大的假阳具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不断动着,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自己被紧绑着不能动,只能任由那可怕的动西在体内横冲直撞。全身上下强烈的刺激,不到一刻钟,她感到有淫水流了出来,她感到羞耻,但她毕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女英雄啊,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匪徒的企图得逞,但下部的麻痒之感却一阵阵冲击着自己,她不由得期望真正的男性生殖器进入和填满自己的阴道,甚至期望在里面射精。

说着便如饿虎扑食般地扑向高夫人,捧住她的脸狂吻着,嘴唇、脸颊、耳根、鼻子、脖子、额头,她的脸上到处都是天魔的嘴唇印,高夫人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02-25
出轨01

“咕嘟…咕嘟…咕嘟…”瓶中的啤酒慢慢地消失…

“嗨…”一口气喝光啤酒的我长嘘了一口气。

“当…”手中的酒杯让我重重的墩在桌上,我伤心的趴在桌上,头重重的敲在桌面,发出“咚”的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我心在哭喊,我的心揪在一起,我的心在滴血…

“小姐……再来一打!”我圆睁血红的双眼,大声的对前台的小姐咆哮着。

面前的桌上堆满了空空的酒瓶。服务生战战兢兢的又上了一打啤酒,马上离开我,就好像我得了“萨斯”似的。

“滚!都给我滚…不喜欢老子,老子还不得意你们呢!”我的心又在狂吼。

“世上的人都他妈的混蛋,是混蛋…”我含糊的喋喋不休。

抓起新开的酒瓶,我又大口的喝起来。

蓬松的头发,不再是平时的规整,高级西服被我仍在一旁,松开的领带斜吊在我的脖子上,平时板整的衬衫现在也松开了领口。再也不是争战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文雅的我了,现在的我只是努力地睁大血红的双眼,楞楞地盯着手中的酒瓶,好像世界就剩下酒了,我的思绪不由得又飞回到6小时前…

************

我叫刘闯,现年31岁,三年前开创了自己的网络公司,由于我精湛的技术和开发的几个专利技术再加上我们团队的无间合作,整个公司从无到有,整个公司蒸蒸日上。

今天我满怀喜悦的心情从谈判现场秘密飞回,谈判出奇的顺利,本来预定要半个月的谈判没想到只用了五天就结束了,在与参与谈判的同事们欢庆之后,就将下面的事情就安排给他们办理。同时嘱咐他们,我将秘密返回,给我的太太一个惊喜,谁也不能透露这个喜讯。

这次谈判算得上公司拓展的里程碑,以前的积累只能算是小桶金,这个合同将使公司盈利将近八千万。我再也不是商海中的练泳者了,我将是登上自己的舰艇,将要迎接属于自己的广阔天地的弄潮了。

终于我可以给我的老婆安稳富庶的生活了!这个喜讯我要亲自告诉她,我的小娇妻--小婉。

小婉,我的小娇妻,在三年前我们相识。

小婉是一个温柔婉约的女孩,当时她只有23岁。一头及肩的秀发,时时散发出迷人的清香,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常幻出迷恋我的神采,让我一望她的眼就神魂颠倒。

诱人的樱桃小口像清纯的小鹿一样微微上翘,惹得我对她的小嘴总是吸吮不放,品尝源自她口中的芳香的津液,立即就能让你热血沸腾。

一米六八的个子却有36C的乳房,在她紧绷的衣服下,那对乳房好像要涨裂而出。纤纤柳腰却又盈盈不堪一握。修长的双腿匀称有力,在洞房之夜,我被她快要缠折了腰。

最要命的是本来就令所有男人垂涎的凸凹有致的身材,却更称上一身雪白细嫩的肌肤,一身柔可化水的嫩肉,简直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天堂。

仅仅半年后,小婉就义无返顾的嫁给我。刚结婚的时候,我简直就是足不出户,天天与她依偎在一起,撩拨她的情欲,弄得她神魂颠倒的。在酣战的间隙,我曾经问她为什以她这好的条件却看上了我,我可不能算得上什么帅哥大款,你知道她怎回答的。

她不嫌我的穷困潦倒,而且还说了最让我感动的话。

“我不看重你的钱,不看重你的地位,我看重的是你的人,我怕我放过你,将来要后悔一辈子,我不允许我犯这样的错,所以……”

后面的话我没有再听,我的嘴已经堵住了她的唇……

后来小婉看我不思进取,就毅然的脱离温柔乡,激励我去好好经营公司,好赚钱养她,同时自己也出去找了一家广告公司工作,每日早出晚归地工作,使我深受感动,同时下定决心,一定要干出个名堂,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

小婉看到我努力上进,欣慰地笑了。支持我在外打拼,同时默默地当好我的好后勤。

想想这三年,因为公司的业务,与她聚少离多,真该补偿她了!

一想到老婆听到我带给她这个喜讯的样子,我就情不自禁的想笑。

在昨天的电话中我压抑着内心的喜悦没有向她透露任何情况,反而说谈判困难很棘手。听着老婆柔声的安慰我,让我多注意身体,哈哈,想起来就乐。

今天赶回来就是想和她一起庆祝。在楼下,我看到妻子小婉的车就停在那。

“老婆在家,呵呵,一定让她惊喜万分,扑到我怀里…”想着下面要发生的旖旎的情景,我压抑着内心的冲动,脚步轻盈地跑进楼内。

来到家门前,稳定了一下情绪,轻轻地从兜里掏出钥匙。

“恩…恩…咿呀……”耳际传来低微的呻吟声。

“呵呵,不知是谁,大白天的就屄……恐怕是对门的邻居吧…”

对门的邻居是一对新婚的白领,太太在模特公司,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眉目尽是轻佻的神色。新婚那段时间,我和老婆可是经常被他们的做爱声吵醒。

因为我最近忙这个谈判,经常不回家,可是一回家,就能听到他们的嘶喊声,所以对这对夫妻印象极为深刻,更何况是这个惹火女郎。

“他妈的,也不注意身体…”我心里边在假想对门夫妻做爱,边轻轻地开门,根本没有注意声音其实是从我家传出来的…

“啊…啊…太棒了…啊…啊…”

随着门的打开,我的耳际骤然传来可以令柳下惠都忍受不住的喘息声,淫荡的叫床声……

“啪…啪…”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咕唧…咕唧…”是从那淫靡的肉洞中传来的欢畅的歌声。

只见宽敞明亮的客厅内散落着我不曾见过的女人的乳罩、内裤、透明的睡衣和男人的外衣、内裤,从客厅到厨房到卧房门口……

卧房的门虚开着,那些淫乱的声音正从里面传出来。

“……不会是我老婆,这些内衣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肯定不是我老婆……”

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着,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同时心虚地对着自己说,仿佛在肯定自己,在卧房内做爱的人,不是我的小娇妻……

但那熟悉的声音,就是我的老婆。可是她从来就没有这放荡的对我呀……

我的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可是腿却软软的,我拼命地挣扎到卧房门口,好像做贼似的偷偷往里面看……

只见一具丰满的雪白的赤裸的女性肉体正上下的在同样赤裸的泛着古铜色的男性的身体上纵横狂飚,空中飞舞着修长的秀发,还有缕缕秀发因为汗水地打湿,紧贴在脸上。

娇媚的俏脸禁闭着秀目,本来嫩白的娇颜现在因为剧烈的动作,体内沸腾的淫欲而露出勾人欲火的绯红色,艳红色的樱唇此时被一排雪白的小贝齿紧咬,不时的从诱人的檀口泄出勾人的欲望的呻吟声…

“恩…恩…啊…啊…”

“啪…啪…”的声音响得更加欢快。

我惊呆了,因为在床上像小母马般驰骋的女人正是我的爱妻--小婉!!!

我眼前一黑,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天地都失去了颜色,本来明亮的房间在我眼前变得昏黑。我的双拳攥得紧紧地,立即想冲进去,将床上的两人揪住痛扁……

“啊…闯…闯…我……我爱…你……爱你……”突然听到房内传出小婉的淫叫声。

“是喊我的名字!……”我突然静了下来。

“我的女人还是爱我的……”我心想。

“可是为什么你要红杏出墙?!!!”我又气愤地想。

我这个人从三年前的鲁莽中学会了在气愤的时候不做任何决定,而且这三年的从商经验使我做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再加上这些年每当在公司工作到深夜,疲倦不堪的时候偷偷浏览海岸线论坛看到各位大大淫妻的文章,内心潜移默化的转变了许多。所以当听到小婉的呻吟后,我决定静观其变,看看这对奸夫淫妇还有什花样……

可是当真的发生在面前,我真的不知道怎做。我最崇敬的“了了了”大大,当您遇到这样的事情,您会怎么办?我的心乱极了…

“你……怎么又喊他……我死你……”男人在小婉身下气喘嘘嘘地埋怨道。

“每次你……都喊他……都让我了……骚屄…我死你……”说完用力的挺动下身,拼命的在小婉的身下动着。

“啊……啊……好……舒服……我…………”小婉又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我心爱的小婉什么时候学会说这淫荡的话了?”我愤怒地盯着屋内的情景,同时内心却渐渐地涌起狂列的淫欲,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裤子里,攥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动起来…

我痛恨自己!!

“说…你错了…以后我你的……时候……心里只……能想着我……”男人用他的鸡巴在小婉的身下狠戳了几下,用淫欲胁迫着小婉。

“亲爱的小婉,你拒绝他呀!告诉他,你永远属于我!!”我心里大声的喊。

“啊……美呀……我……我永远……属于你……我的好阿扬……我离不……开你……的……啊……动……对……啊……“

“说……”男人继续耸动着鸡巴,飞快的穿梭于小婉的嫩屄间。

“我……离……不开你……我爱……爱你……你的鸡巴……好……”小婉呻吟道。

“我…和……你老……老公……谁强……”

“……”

“说……否则……我……就停……不动……”男人继续威胁着。

“别……别……停……你…强……我老公……比不上你……快……啊……我……继续……“小婉终于投降,从娇艳的小口中说出令我羞惭不堪的话。

“哈……宝贝……”男人满意了,放松地平躺下来。

“别……别……停……快……快呀……”小婉不依道,同时更加卖力地扭动屁股,使男人的鸡巴更加深入她的嫩肉中。

“哈……宝贝……自己动……我要……看着你……淫荡的样子……”男人在小婉身下得意地说。

“讨厌……坏蛋……”小婉娇媚地对着身下的男人说道,同时加快了套动男人的鸡巴的速度。

本来雪白丰腴的肉体,现在都已变得绯红。一对可令任何男人都想入非非的丰满的乳房现在却变成一对活泼可爱的动人的兔兔,不安分的上窜下跳,幻化出阵阵乳浪。

此时一双大手从小婉不堪一握的纤纤柳腰逆流而上,一把抓住了正在蹦跳的小兔兔,大力的揉捏,绯红色的乳房在色手的蹂躏下扭曲着,充血直立的紫红的乳头从色手下钻出,好像极力地想逃出魔掌…

那本是我的最爱呀!小婉有着一对令我迷恋的乳房,36C的乳房像冰激凌球般浑圆饱满,圆鼓鼓沉甸甸却又软绵绵的乳房,像对可爱的小白兔。

我曾边把玩吸吮边对小婉说“这是我的最爱,将来连我们的孩子都不准摸,不许他们吸食妈妈的奶”

“你这个色狼,连宝贝都不让吸奶,就知道自己享受,好吧,我的奶奶只给老公一个人摸……”小婉不无爱恋的看着我,娇嗔地回应我说。

真的,小婉的乳房高耸,由于年轻而且着重保养,没有丝毫的下垂。不知道是什原因,虽然我对小婉的乳房又吸又咬,可是小婉的乳头和乳晕还是处女般的粉红色,衬着小婉如奶油般细腻的肌肤,真是茫茫白雪中两点红呀。

我从来就没有对这对小白兔使用过暴力,可现在,却在奸夫的手下,扭曲变形,惨遭蹂躏……

“噢…!对…对…”小婉娇泣着。

“使劲…使劲…!!揉…揉她…”小婉恳求着。

“哈哈…你…你说…什么…”男人在身下喘嘘地问道。

“恩…你…你坏…坏…”小婉不依的娇嗔。

“求…求…你…你…”小婉讨好般地更加卖力的上下套动。

“乖…我不知道…知道…你…你求我什么”男人耍赖地问。

“揉…揉…我的咪咪…”小婉终于恳求起来。

“人家…人家…求你…你……了…我…啊!…我…要…”小婉放弃尊严,终于提出羞耻的要求。

“啊…啊…!!!”男人加大了对乳房的蹂躏的力度,乳房传来的刺激在使小婉得到满足的同时更加加剧了心里淫荡的欲望,从樱桃小口中吐出爱的欢呼。

本来乌黑油亮整齐的阴毛现在早已沾满了淫水,杂乱无章地贴伏在阴埠上。随着小婉上下地套动,不时可见一条闪着淫靡的亮光的鸡巴正在令任何男人都想试一试的肉洞中钻进窜出。同时两人结合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淫靡的声音。

“亲…亲爱…的,我…累了,我…我们…换…换…”妇人被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

“啊!…”我像一只受伤的野兽狂喊了一声,但因为醉酒的原因,在别人的耳中我只是酒鬼的呢喃。

我又“咕嘟,咕嘟”地喝下了半瓶的啤酒,用力的甩着头,好像要赶走脑海中浮现的令我激愤的场景…

************

“可我…我…不想和…和你…分…分离…”小婉断断续续地说着。

“什么…不分离……”男人的眼中闪烁着狡猾的眼色,明显地男人明白小婉的心意,可是他在故意的挑动着我的娇妻,想听小婉亲口说出淫荡的话。

“坏…坏…你坏…你…知道…知道…”虽然小婉喊累,可是身子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依旧讨好地动着。同时细白的纤手游移到男人正在肆虐的手上,加重对自己的乳房的蹂躏。

“你不说,我…我不…明白”男人在身下说。

“坏…噢…我…说…说,求…求你像上次…上…次,从后面…”小婉淫荡地说。

“什么?!上次?不只是一次?……”我一边激烈地套动自己的肉棒,一边自欺欺人地想着。

实际上从现在他们的表现,很明显地知道,他们性交远不止一次。可我还是期望,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男人,总是喜欢欺骗自己,每当悲剧出现的时候,总幻想找个借口能欺骗自己。哪怕是不现实的谎言…

“可…可…不要让你…你的…的…鸡巴离…离…离开…我的…身体”小婉说完,姣妍更加红艳,娇羞地地伏在男人身上,将头埋在男人的耳边,好像怕男人看出自己的窘迫…

“离开你什么?”男人在身下停止了活动,同时一只手离开迷人的乳房,来到小婉的纤腰上,用力制止了小婉地套动。

小婉睁开迷离的秀目,一双勾人的桃花杏眼水汪汪的看着身下的男人,雪白的贝齿轻咬下唇,双手扶在男人赤裸的胸膛,露出不解的神情。下体因为插着男人粗大的鸡巴,那种酸涨的麻痒的感觉,使得小婉耐不住麻痒,不安分的左右的移动,想通过摩擦来压抑心中的欲火。

男人看出她的意图,手中更加用力,制止小婉的摩擦,同时还在乳峰上攀爬的色手捏起紫红的乳头,时而用力地揉捏时而又残忍地拉起乳头,好像要将她与乳房分离。

“啊!你干什么…噢…!”小婉本想发火,可是同时从乳房上传来的刺激却更点燃了心中的欲火。

“说,你不要我离开你什么”男人在身下继续问到。

“我?…啊…”本来迷惑的小婉突然明白了男人的意图,本来就红艳艳的姣妍更加绯红,小婉的水汪汪的美目现在好像可以滴出水来…

“我……不………”小婉开始和身下的男人调起情来。

男人坏坏的看着小婉,突然挺动下身,粗大的鸡巴突然深入到小婉的体内。

“啊!…”小婉一声娇呼,一下子趴在男人身上。

“我…我怕了”娇妻终于投降。趴在男人身上的动人肉体逐渐上移,将丰满的乳房贴到男人的嘴边,一手扶着自己的乳房,像喂孩子似的将自己的乳头塞到了男人的嘴里…

“本来只属于我的私用的乳头,现在却拿来讨好奸夫,你答应过我的,你的乳头只属于我…”我心里狂怒地喊着。但手上的套动却更加猛烈,硬挺的鸡巴前所未有的胀痛…

现在我的娇妻都被别人的弄着,她的嫩屄都已经失守,现在我却来计较乳头的归属权!看来我真的要疯了!!

男人立即将那粒紫红的“葡萄”咬住,贪婪地大口吸了起来。男人用力张大嘴,好像企图将乳房一口都纳入口中,可是妇人的乳房实在太大了,怎可能全部纳入口中。男人滑腻的舌头像贪婪的小舌一样,灵活的在小婉的乳房上攀爬,不时的拨动小婉的乳头。

小婉白皙的乳房上不刻就遍布男人的口水。本来就白皙无比的乳房,现在更加水亮,闪动着亮光,更增淫靡的气氛。

“恩…恩…”小婉双眼又迷离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合成一条缝,可是熊熊欲火却泄露出小婉此时的欲望。

男人不甘心只对乳头的挑动,嘴巴离开乳头,在绯红色的乳峰上游移起来,丰满的乳房留下口水的狼迹。同时男人耸动身下的鸡巴,在小婉水淋淋的蜜洞进出。

“恩……”小婉的呻吟声更加剧烈。

“书(说)……”男人因为嘴巴紧紧地吸吮小婉的丰乳,发出混浊的声音。

“呵呵…”小婉轻笑起来,然后趴在男人耳边轻轻的说。

“我要你的鸡巴不要离开我的小屄,用狗交式我!”说完后羞得将脸再一次地埋入男人的肩膀。

男人松开口,笑着对小婉说。

“怕什么羞,都过了,小骚货,我要你大声的说”

“……”

看到小婉没有反应,男人的鸡巴更加使劲的耸动几下,小婉被刺激得机凌凌地颤抖起来。

小婉直起腰,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咬着下唇,终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

“好,我说!我要你的大鸡巴塞在我的小屄里,一刻不离,然后用…狗…狗交…式…式,使劲的我……我愿意做你的小母狗……求你一刻不停的我…”

************

“那种表情…那种表情…,从来没有对我…对我…”我呢喃着,又“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小婉……小婉……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呀……这淫荡的口吻,这淫荡的要求……”

我心痛得好像胸口要爆炸般……

“贱货,我爱你如珍宝,舍不得对你粗鲁,我疼你,我爱你,我用心地呵护你,把你看成公主天仙,你……”我愤恨不已,心中充满对这个床上的贱货…可又是我最爱的女人的愤恨!!!

************

男人终于满足了,放开控制小婉的双手,使小婉可以自由的活动…

小婉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慢慢地从男人的鸡巴上坐起,小心翼翼地,不让男人粗大的鸡巴从自己的体内滑出…

男人在下面看到女人谨慎的样子,顽心突起,就在自己的龟头提到小婉的骚屄口的时候,突然挺起下身,“咕唧”一声,那根粗大的鸡巴又带动小婉淫靡的嫩肉钻进了她的阴道,同时小婉的淫水从粉嫩的肉洞中溅出,两人湿粘的阴毛又重合在一起。

“啊!!”小婉幸福地淫叫起来。男人鸡巴的突然进入,刮搔着自己下体的肉壁,同时阴蒂在男人阴毛上的短暂的摩擦带来的无上快感,使小婉不由得又放声淫叫。

“坏东西…”小婉的小手重重地打在男人的肚皮上,眼中却尽是笑意。

“哦…”男人夸张地叫了起来。

“这次不要了,小心我阉了你。”说完小婉“扑哧”地笑出了声。

这次小婉的双手紧紧地压着男人的肚皮,时刻防备着男人的使坏。

慢慢地,小婉再一次抬起了下身,看到男人不再使坏,就放心地使自己最大可能的离开男人的阴茎,但是当男人的龟头又重新来到阴道口的时候,就不再提高身子,慢慢地转动身体,使自己从面向男人变成了背对着男人,然后又一屁股坐进男人的鸡巴…

就在小婉转身的同时,我清晰地看到了小婉娇嫩的阴部,黑亮的阴毛现在在淫水的作用下杂乱地贴在小腹上,大阴唇大大地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阴道也中含着男人粗大的鸡巴,龟头撑得阴道口紧紧的。

小婉好像真的不舍得男人的鸡巴从自己的身体中出来,明显的可以看出小婉阴部在使力,紧缩的屁眼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我仿佛能看到小婉的阴道口由于紧箍男人巨大的龟头而泛出的白印……

由于小婉正试图将男人的鸡巴抽到顶端,这样男人的鸡巴就从小婉的阴道带出了粘粘的阴液,正从小婉迷人的肉洞流出,顺着男人黝黑的鸡巴缓缓地流淌出来。两个人的阴部由于激烈的“战斗”早已都水淋淋的。

更要命的是,我竟然看到从小婉湿淋淋的阴毛上有一缕淫液正缓缓地滴下,让我不禁想到在我来之前两人的酣战是多的激烈,眼前的情景更加使我愤怒、心酸……

随着小婉慢慢地下坐,男人的鸡巴又慢慢地消失在小婉的阴道中,我又清晰地看到小股的淫液随着鸡巴的深入而喷射出来……

我真痛恨我此时像鹰般的视力!!……

“噢…”小婉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双腿跪在床上,慢慢的翘起白白的屁股,同时男人也配合着小婉的动作,也慢慢地坐起来,站在了地上。

终于完成了体位的变化。新的争战就要爆发……

************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呀…!为什么每次我的要求你都拒绝我,我们只用过传统的姿势,为什么!!!”一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就更加的红,红得好像要滴出了血…

抬起头,睁着惺忪的醉眼,迷茫的望着远处…

远处的台子边坐着一位貌美的年轻女子正在优雅的品着杯中的红酒……

看着那美丽的女子,漂亮的面容逐渐的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

小婉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用头顶着枕头,一对丰乳下垂,晃来晃去的。

男人站在小婉的身后,双手扶着小婉嫩白的屁股,大手从下方托起小婉的粉臀,上下地掂了几下,小婉迷人的屁股随着上下震动,泛起层层臀浪。男人黑亮的鸡巴只有龟头停留在小婉的阴道口,轻轻地抽动着,可是就是不深入。

小婉被男人挑逗得又从阴道中流出“口水”来,顺着阴毛慢慢地滴到床上…

“动呀!”小婉嗔怪起来。双手后伸试图拉近男人,还不时的晃动着屁股,追逐着男人闪躲的鸡巴,想要解决自己体内越来越强烈的麻痒…

“快…快呀!……别折磨我了……求你……你了……”小婉几乎哭求着。

男人看到小婉欲求不满的神态,坏坏地笑了笑,随后俯下身体,一双大手紧紧地握住小婉傲人的双乳。

“我来了!”说完,男人大力挺动下身,粗大的鸡巴带着一股风一下子冲进小婉的体内。

“啊…来了…”小婉终于盼到了渴望已久的粗大的鸡巴,男人的鸡巴一下子冲进了小婉的子宫,像鸡蛋般的龟头正顶在子宫口,小婉满足的长出了口气。

男人在小婉的后面,像上满发条的轴承,从慢到快做着活塞运动,粗大的鸡巴在小婉的洞口滑进滑出,带出来大量的淫水,沾连到两人的身体,竟然多得将男人大腿内侧都打湿,顺着男人的大腿缓缓流下来,泛起淫靡的光泽。黑大的睾丸还不时地拍打着小婉的阴唇,溅起淫液的浪花……

小婉更加疯狂了,叫床的声音恐怕都能传到大街上…

“啊…!!啊……!!啊………!!!”

“快…快…我…我要!!!要…死…我了……好…好…快……啊……”

“叫…你叫呀,求我死你!”男人在身后大声地叫着。

“好老公…亲老公!!…我…要死了!!!你…好棒…死我…我吧!”小婉放荡地叫着。

“比你老公怎样?……嗯?…”男人更加无耻的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

“我……说比你老公怎样?比他长吗?比他粗吗?比他做得好吗?”男人对小婉刚才没有回答他的表现很不满意,于是更加疯狂的着我的娇妻。

腰上更加使力,鸡巴好像失控般的快速钻进钻出,带动出小婉的淫水都变成了白色的沫沫。

我瞪着充血的眼睛,紧盯着房间内发生的一切,飞快的套动着鸡巴,频率与男人动的频率一样,好像我也参与到了房内的激战,好像我也在着小婉……

听到男人无耻的提问,我也想知道我的小婉的答案…

“啊……!求你了…别让我太难堪…”小婉恳求着。

“哼…”男人加大蹂躏乳房的力气,同时更加疯狂地着小婉。

“说!!!”

“啊……”小婉被更大的刺激带动起自己无边的淫欲。

“你…你最棒…,你的比他长…长,比他…粗,你的功夫…功夫…啊…最…最…棒!”终于小婉再一次地投降了。

看着这一幕,听到自己最爱的娇妻称赞奸夫的性能力,男人的耻辱感使我羞愤万分,同时也沮丧万分!!!

“难道这就是小婉内心的真实的想法?”我疑惑着。手上的套动渐渐地停止了…

“哈哈哈…”男人满意地狂笑着,同时一只手离开小婉的乳房,伸到下面,在杂草萋萋的阴部探索着小婉的阴蒂。

“啊……!”当男人的手终于按到了小婉的阴蒂,并且揉动起来,小婉的叫声更加疯狂起来。

“摸……摸到……了……啊……死了……啊……别……”小婉用手向后推着男人。

“……”男人躲闪着,同时加大了鸡巴挺进的速度和频率,一只手拼命的揉搓着小婉的乳房,揪动着充血的乳头,一只手更加要命的搔拨着小婉的阴蒂。

你想,女人的三大要害同时被玩弄,是个女人怎受得了?

“啊…快……玩……死我……了……对……乳头…我……的小……豆豆……

对……一起玩……啊……天呀………快……“小婉已经迷乱了,不知自己在说什了,现在的小婉只是一只追求快感的淫兽。

“还…还……阻止我……我……动吗……”男人在小婉身后继续挑动着我的娇妻,还因为刚才小婉阻止他的刺激而耿耿于怀,他现在只想剥夺小婉的尊严,让小婉成为他胯下的淫奴。

“不……不……快……占有我……我……”小婉无耻地回应着。

“啊……快……我……要到了……啊!!!!”在小婉的嘶喊中,小婉终于到了顶峰,同时男人也达到了顶点。

“我来了……我要射进去……”男人狂吼着,同时使尽了一切的力气,疯狂地捅着小婉柔嫩的洞穴,再也不见温柔,剩下的只有兽行……

“啊……啊……死……死了……射吧……射进来……”小婉疯狂地摇着头,卖命地向后耸动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同时嘶哑地喊出埋藏在内心的澎湃的欲望。

男人的鸡巴又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然后紧紧地顶在小婉的阴道中,屁股一耸一耸地,将亿万的精子射到小婉的子宫中,小婉在滚烫的精液的冲击下,又一次高潮了。

短暂间隔的两次高潮,使小婉的阴精疯狂的迸射出来,两个人同时瘫软到床上。男人的鸡巴在小婉的阴道里慢慢变软,好像恋恋不舍地慢慢地从小婉的阴道中滑出。

酣战后的小婉的阴道像一个黑洞似的敞开着,像融化的糖人般瘫软在床上,从淫乱不堪的小穴口中缓缓地流出了股股混浊的白色的精液,顺着杂乱的阴毛流到了床上。

男人此时用尽仅有的气力,费力地抬起小婉粉红的屁股。

“你想干什么呀…”小婉用慵懒倦倦的声音娇媚地问身后的男人。

“呵呵……抬起你的屁股,让我的种子好在里面逗留的时间长些,好让你怀上我的种。”男人坏坏地无耻地说。

“你……好坏……给我老公带了绿帽子……还要他替你养野种……”小婉痴痴地趴在床上说,但还是配合着男人将屁股努力提高,好让正缓缓流出的精液再倒流回体内。

看着眼前淫乱的情景,我是心酸?心痛?耻辱?羞惭?百般滋味在心头。同时裤裆中的鸡巴却罪恶地抬起头来……

男人满意地躺在小婉边上,双手还不安分地摸着小婉的乳房,逗弄着小婉的乳头,而小婉还维持着刚才性交的姿势,头顶着枕头,双腿跪在床上,翘着粉红的屁股--阻止精液外流,看着这淫荡的一幕,男人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来……”男人跪在小婉的前面,托起小婉的娇颜。

“……”小婉迷迷糊糊地望着男人。

“我的鸡巴好湿,帮我吸干。”男人笑眯眯地再一次提出无耻的要求。

“坏东西……”小婉娇羞的嗔道。

“什么?小婉…你竟然……竟然给他口交?!!……”看到总是拒绝给我口交的娇妻现在竟然要给别人口交,愤恨的心情再次膨胀。

“了了了大大,您能允许您的小梅的第一次口交献给别人吗?”我现在思绪混乱,竟然想问大大这个问题。但是想到将要发生的情况,我又罪恶的慢慢地套动起鸡巴来。

“吸硬了,还来我,我不干…呵呵!”小婉娇羞的拒绝,可是最后又娇声地笑起来。

原来我的娇妻还有心情跟奸夫调情!!

只见小婉费力地抬起头,伸出纤纤素手,扶着眼前晃动的水淋淋黑亮亮的大鸡巴,抖了抖,然后伸长头,将男人的龟头凑近自己红润的樱唇。

“啊?竟然真的给奸夫口交,这还是我的纯洁的爱妻吗?”虽然刚才我几乎肯定小婉要给这个奸夫口交,可是当我真的看到小婉的动作,我内心的震动不下于十二级地震,同时我也迷茫困惑着,是什样的缘故将我的娇妻变得这样的淫荡?

小婉小心翼翼地吐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男人的龟头,马上又缩回小嘴里。

“唏……”男人激动得倒吸了一口气。

小婉妩媚地抬起头,娇瞥了男人一眼,看到男人期待鼓励的眼神,然后又害羞地低下头,再一次伸出了嫩舌,这次舌尖直接舔在男人的马眼上,轻轻地用舌尖挑动几下。

“唏…唏…”男人更加激动。

“嘻嘻……”小婉顽皮的又缩回舌尖,可是在男人的龟头与小婉的樱唇间连起了一条亮晶晶的线。

男人看到小婉又在逗弄自己,急色色地伸出手,压在小婉的头上,将小婉的头大力地向自己的鸡巴上压迫,好让自己的鸡巴能深深的插入小婉的樱桃小口。

小婉感觉到了男人的急迫,不再逗弄他,握着男人鸡巴的小手快速地套弄几下,然后张开口,将男人的大鸡巴纳入自己的口中。

男人的前半部分的鸡巴消失在小婉的口中,立即将小婉的脸颊顶起,可以看到小婉的舌头在口腔内卖力地搅动,使得男人的鸡巴一会在左颊上坟起,一会又在右颊上鼓动。

“哦…小婉……你真是个尤物……刘闯这个笨东西……不知道享受你……”

男人满足地伸直身子,享受着小婉的唇舌服务。

“哦……对……用你的舌头……你的舌头好柔软……对……舔我的鸡巴……

对…舔…龟头……要轻轻地……“男人在教导着我的妻子。

小婉在男人的教导下慢慢地学习着。

“小婉……来…尽可能的将我的鸡巴都吃下去……”男人教唆着我的小婉。

小婉拼命的摇着头,可是男人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动,同时下身的鸡巴挺动,用力地往小婉的口中插。

小婉怕不小心咬到奸夫,又感觉气闷,只好拼命地张大口,男人的鸡巴慢慢地消失在小婉的口中,深深地插到了小婉的喉中。

男人下身的阴毛已经碰到了小婉的嘴巴,现在看来就好像小婉长了胡子。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阴毛在小婉的半张脸上蹭着,小婉通红的脸颊都涂满了淫液,泛着淫靡的光彩。

男人巨大的睾丸挂在小婉的下巴前,随着男人的晃动,不时的击打着小婉的小脸。男人看到小婉很不适应深喉的口交,慢慢地将鸡巴从小婉的口中退出。

当男人的鸡巴退出小婉的樱唇的同时,小婉剧烈的咳嗽起来,眼里流出了泪水……

“该!让你淫荡!插死你这个淫妇!!”我在门外看到这一幕,心里恨恨地想,好像要将我的愤怒变成男人的鸡巴似的,只想狠狠地弄小婉来报复女人的出轨!

“小婉,别再这样了,拒绝他,你受了这大的苦,应该知道谁最疼你了吧,拒绝他。”我心里又心疼小婉受到的痛苦,期望小婉拒绝那个男人。

“你…咳…插到我喉咙里了…咳…刚才我差点要咬你…咳…鸡巴了……多危险…咳咳…“小婉边埋怨边心疼地对男人说。

“什么!!真是让我大跌眼睛,小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贱货!!”

“对不起……让你……来……我看看…”男人惴惴不安地说,同时想抬起小婉的脸,看她是否受伤。

“呸……现在心疼人家……刚才你可没那么好心……”小婉脸红地说。

“那……刚才好舒服……不来了……”男人语无伦次地说。

“想得美……”小婉抬头娇嗔地看了男人一眼,同时又将男人硬挺的鸡巴握在手里。

“你们男人不出来容易受内伤的……嘻嘻……”

这个时候亏她还能笑出来!!

男人看出小婉的意图,惊喜万分,挺动着鸡巴又送向小婉的嘴边。

小婉看到来到嘴边的鸡巴,轻启檀口,毫不犹豫地又将男人的鸡巴纳入口中,“唏溜……唏溜……”像舔冰棒一样开始舔动起来,同时伸出一只手套动男人的鸡巴,又伸出一只手揉戳着自己的阴蒂。

小婉慢慢地舔着男人的龟头,用舌头在上面划着圈,不时将男人流出的淫液卷入自己的口中,随着口水一起吃到肚子里。同时舌头又慢慢的向男人的肉棒滑动,舔得男人的肉棒上口水横流,她还不嫌羞耻的舔到了男人的睾丸,将睾丸整个纳入口中,娇笑着逗弄男人的睾丸。

男人现在简直爽翻了,叉着大腿,坐在床上,双手后撑,极尽享受……

“对……吸我的肉袋……用舌头舔……对…啊…好爽……对,再往下……”

“再往下……哼,就到了你脏的屁眼了,小婉再怎样也不会的……”我心里愤恨地想着,可是目光仍然盯着房内……

小婉慢慢地舔到了男人的会阴,再往前,探出嫩舌……

“真的!她舔男人的……屁眼……”我灰心至极,好像一只泄气的皮球一样靠在门边……

小婉抬起头,妩媚地看着男人,男人期待热切的眼神在鼓励着她,于是小婉又低下头,舔起男人的屁眼……

“哦!!!!”男人呻吟着,很明显他要乐昏了。

小婉舔了一会,可能是因为翘着屁股的原因,又从男人的胯下钻了出来,重新将男人的鸡巴吞入口中,头由缓而快地套动起来。

男人好像也忍受不住,抓住小婉的头,同时抬起下身,配合小婉的套动,飞快的将鸡巴在小婉的口内钻进钻出,就好像屄一样。

同时一只手攥着小婉的乳房,另只手探到小婉的阴道口插了进去,抠起小婉的小屄来。

“啊…嗯……啊……”小婉又开始淫荡的呻吟。握着男人鸡巴的手飞快的套动,揉戳着自己阴蒂的手也更加疯狂起来。

“哦……哦……”男人享受着小婉口交,还蹂躏着小婉的乳房,抠动小婉的嫩穴的手指将洞中的精液带出来,顺着小婉的屁股沟流到大腿上……

“啊…啊…别…停……再…再深……啊啊……!”小婉激烈的欢叫着。

终于两个人又到了高潮,男人的鸡巴在小婉的口中迸射,小婉拼命的咽下男人的精液,但还有大量的精液顺着小婉的嘴角流了出来,挂在小婉的下巴,滴到床上。

男人在射精的末期,突然将鸡巴从小婉的口中拿出,喷射的精液溅满小婉清纯的脸颊,挂在小婉的秀发上,粘在小婉的眼睛上……

奇景就在这时候出现了,从小婉张开的肉洞中喷出了阴精,在空中画出美妙的弧线,溅落在我的床上……

两个人终于又倒下了,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

与此同时,我的精液也激烈的迸发了,射到了卧房的门上,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卧房的门缓缓地流淌下来……

我瘫软在门口……

……

……

“后来你为什又替我口交……”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屋内男人问道。

“我…闻着你阴毛上的味道……吃着你从鸡巴上流出的精液……刺激了我…我就想你再我……“我的娇妻偎在男人的怀里痴痴地道。

“为什今天你那放得开……这是我俩最开心最激烈的一次……”

“……”小婉沉默着。

“……恐怕是因为我变了……”小婉低低地好像对自己说着……

“是呀,我的娇妻变了!!!但是为什么……怎么变的?”我慢慢坐起来,环顾还仍然属于我的家,但家还是家吗?

看着墙上挂着的“真爱”的条幅,我紧紧的握着,这是我结婚时和小婉一起买的。

“真爱……真爱……哼……”一甩手,我离开了家。

门不是重重的摔上,而是被我轻轻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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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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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开的一打啤酒在不知不觉中又灌进了我的胃中。酒这个东西就是男人的另一个好伴侣,在你开心的时候,你想举杯欢庆,在你失意痛苦的时候,你又借酒消愁。酒精进入到你的身体,化成你的血液,好像加速了你的循环,肢体渐渐的麻木,可是头脑却异常清醒!

我恨酒,为什么你不帮我忘记今天看到的事情,为什么你让我清晰地想起,为什么还要在我本已破碎的心上再撒上盐,难道我的痛苦不够吗?!!!

“老板……酒……”

听到我还要酒,服务小姐有些惊慌失措。

“今天老板不在家,偏又来个醉鬼,怎么处理呀!”服务小姐心里想着,厌恶的情绪表现在她的脸上。

是呀,谁不厌恶醉鬼呢?可是谁又想醉呢?……

“呀!经理,你来了就好了,那边来个醉鬼,太讨厌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小姐看到老板回来了,脸上露出了笑容,心也放到肚子里了。

“是吗?我看看。”经理向俯在桌上的我走来。

“酒…酒…,我还要……”我喃喃地道。

“啊!阿闯,怎么是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看着满桌的空酒瓶,经理心疼的看着我。

听到娇柔的声音,我迷茫地抬起头。好像看到一个身影在我身前,可就是看不清楚,我努力地想睁大醉眼,可还是徒劳无功。

“看……你怎么醉得这厉害。”

“那个经理好像认识我,还很关心我,可是她是谁?谁还关心我,我是被抛弃的人!!”激愤的心情又冒了出来。

“别管我,给我酒!”我努力的吼着,可是好像没有声音,天一旋,我真的醉倒了。「嗯…」我被阳光刺得从梦中醒来。

「水……」我无意识地呻吟着。

可是没有任何反应。突然我回到了现实,意识到我不是在家里。忍着剧烈的头疼,环目四顾。

柔软的「黛安芬」真丝锦被,宽大的「ANGEL」枕头,意大利进口的铁床,四周是淡粉色的墙壁,身边的小桌上摆放着一瓶盛开的淡蓝「郁金香」,这是我最爱的花。整个房间布置得简单典雅,看得出屋主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位很有品位的女人。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枕边被里传出阵阵的女人专有的幽香安抚着我欲裂的头颅。

我心中充满着疑惑,不禁暗自想着:「我这是在哪?……」

「我怎么在这里?……现在几点了?…」

「我怎么来的,记得昨天…」一想到昨天,我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痛!

「昨天……!!!」

……

将房门轻轻带上之后,我就像幽魂似的游荡在街上,不知走到哪里,抬头看到一家酒吧就突然想进去,只想一醉解千愁!!!

「可是,我是怎么到这里呢?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禁又想到这事情上。

想起来在满屋子里转转,可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吧,浑身不舒服。

「看来,只有等主人现身吧!」

想到这里,放弃了想探究所处何地的想法,思绪又飘回到我的生活中。

「现在怎么办?她是什么时候出轨的?我该怎么对待她?我还爱她吗?以后我怎么对待她?小婉还爱我吗?她是为什么?……」

一下子脑中又出现了这多的问题,本就状态不佳的我,现在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想来想去,我唯一能得到的答案就是我还爱着小婉,小婉是我的生命!

可是我该怎么办?怎么对待她?我能原谅她吗?

「可她为什么要出轨,要背叛我!!……」这是最折磨我的问题。

「你醒啦!」娇媚的声音在卧室门口响起。

我像是被别人知道我家的丑闻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惊呆地转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佳人!

这只是兄弟一瞬间的感觉,因为我当时目光是直呆呆的,还没有从我烦杂的思绪中缓过神来,只是感觉,远处站着一位少妇,穿着白色的衣裙,长发披肩,感觉其实就是下意识的一种直觉,而且感觉出门口的女人是我很熟悉很亲切的…

「对不起,吓到你了?」声音中充满着关切,然后就轻移脚步,向我的床前飘来。

我慢慢地缓过神来,只见这位少妇穿着件丝缎的睡衣,大大的V字型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睡衣下摆过膝,赤裸着匀称的小腿和一对白皙纤足。纤足上套着绣花的软鞋,纤足匀称肉感,脚趾露出鞋外,每片趾甲上都涂着淡藕荷色的油彩。

纤足快速的移动,显示主人的急切心情,但走动的时候裙不带风,显示主人的优雅闺秀(怪不得刚才感觉她是在飘)。女主人手中端着托盘,里面摆放着点心。

当我抬起头,终于看到了女主人……

「啊?是她?」

原来是娟姐!就是三年前,我在原公司坐在我对面的娟姐!是第一个对我有致命吸引力的女性,也可以说是我心目中暗恋的女人。就是因为娟姐的缘故,使我在原公司忍耐了三年。

「怎么会是她?……」我疑惑不堪,同时内心泛起波澜。毕竟经过三年的成长,三年的商战使我成熟起来,否则,换成三年前的毛头小伙,恐怕我要一下子蹦起来,扑到她怀中,倾诉我对她的思念。

娟姐的出现,让我暂时忘记了自己的伤痛!!

看到我直楞楞的样子,娟姐「扑哧」地笑了。

「怎么了?忘了姐姐了?还是姐姐变老了?不中看了吧!」

「娟…姐,是你?!真的是你?!」我还在惊讶中,喃喃地道。

「傻瓜,不就是你的娟姐嘛!不认识了?」娟姐看到我呆呆的样子,有些脸红,故意调侃我,舒缓稍嫌尴尬的气氛。

「娟姐怎么会呢,你…你漂亮多了,真的是你!!!」我才从惊喜中稍微缓过来,惊喜地问道。

「哦?原来姐姐以前不漂亮呀。」娟姐在挑我的语病。

「哪里,哪里,以前漂亮,现在更漂亮!」我急忙辩解道,暂时忘记心中的烦恼,竟然有心和娟姐调侃起来。

「哈…,就你小嘴甜。」娟姐边说边俯身将托盘放在矮机上,自然地坐在我旁边。

就在娟姐俯身的刹那,一对圆润高耸的乳房显在我眼前,白嫩的乳峰,嫣红的乳头,在丝缎的睡衣衬托下,更加摄人心魄!

娟姐看到我眼睛不自然的在她胸前漂移,脸又红了,睁大秀目,娇嗔的道:「看什么呢,小坏蛋!」说完,脸更加红了。

两个人都感觉到微妙的气氛,出现了短暂的尴尬。我忙找了个话题。

「娟姐,你…你好香…」一说完,娟姐的脸红得就像一个大苹果。

「嗨,什么呀,刘闯呀刘闯,可别再丢人了。」我心里暗骂自己。

「呃…呃…」我想解释什么,可是又找不到话题,徒自尴尬。

「嗯…饿了吧,吃点东西。」还是娟姐反应快。

「我不饿,就是口渴,给我点水吧。」

「喝牛奶,牛奶养胃,对你身体好,你的习惯,不加糖……」

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娟姐又一脸红,转而拿过托盘上的牛奶递到我的手里。

我拿着牛奶,心中莫名的一阵感动,想起以前的日子,心中满是温馨。随后大口地「咕嘟…咕嘟…」的将牛奶喝光。

温暖的牛奶流到胃里,正好解决了口渴,还温暖着我的胃,莫名的我有想哭的感觉。

看着我听话地喝完牛奶,娟姐露出满意的表情,顺手拿过空空的杯子,放在面前的小桌上,然后抬起头,看着有些激动的我。

看着娟姐关心的神情,我又涌起一阵暖流。望着娟姐的眼睛,我问道:「娟姐…我是怎么到这里的…现在几点了…」

「现在10点多了。」娟姐随口说道。

「昨天你到我的酒吧喝酒,哈哈,那可是娟姐的店呀,否则你就要睡大街了!」娟姐继续揶揄我说。

「哦…娟姐你当老板了,恭喜你了…不好意思,昨天我……」听到娟姐的消息,真的为她开心,可一想到昨天我的醉态让她看到,心里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小闯……娟姐……想…为什么昨天……」娟姐犹豫地问我,好像怕触动我的伤痛。

看着娟姐满怀关切的神态,还是那一如既往的关心,莫名的感动一下子涌上心头,可是一想到小婉……我鼻子一酸,眼中立即涌起一层薄雾……

很久都不知道流泪是什滋味的我,现在竟然像孩子似的想哭!

「不能这样…」我拚命地忍住,拚命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娟姐好像明白了一切似的,默默地拉起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她柔软的掌心摸索,那温柔的举动彷彿是一个温柔的妻子在安抚心爱的丈夫……

「有难心的事就和娟姐说好吗?别堵在心口,会伤到心上的……」娟姐温柔地说。

多熟悉的话呀!我彷彿也这样对娟姐说过同样的话,也是同样的语气对着同样关心的人说着同样的话。

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痛,我的眼泪不争气地在娟姐面前流了下来…

娟姐看到我流下了眼泪,心疼的将我的头揽在她的怀里……

温软高耸的乳房带着少妇独有的馨香,丝缎的睡衣轻柔地摩擦着我的面颊,在娟姐的怀里,我彷彿又找到了安静的港湾,在此刻,只有亲人的关爱,没有半丝情慾……

娟姐无声地安抚我,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脊。我扑伏在娟姐的胸口,听到娟姐强烈的心跳,鼻中嗅到的娟姐的体香,让我渐渐的安静下来…

「小闯,有痛就哭出来,娟姐不看你流泪,放心吧……不看……」娟姐像哄孩子似的,轻柔地在我头顶上说。

「受了委屈就哭出来……小闯你是坚强的男人…看你昨天的样子……娟姐心痛……」娟姐低声地像是在喃喃自语。

「我知道你……你是因为……小婉……」娟姐看着我哭不出声,犹犹豫豫地终于说出让我震惊的话。

突然听到从娟姐口中说小婉的名字,我震惊地离开了娟姐的怀抱,泪眼迷濛地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娟姐。

只见娟姐胸口一片泪痕,是因为刚才倒在她怀里流泪的缘故。本来就宽松的睡衣更加曝光,左边大半边的白晃晃的胸脯都露出来,高耸的乳房已经快要露出了乳头,但是从上往下看,浅褐色的乳头立然在目。

可是娟姐丝毫没有在意衣裙的曝光,竟是满脸泪痕的忧伤又深情的看着我,那本来清澈无痕的目光中,我读到了深深的关切…

看到震惊慌乱的我,娟姐又心疼地伸出嫩藕般的玉臂,再次将我揽在怀中…

「别瞒我了,昨天你醉酒后总在喃喃自语,说「小婉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背叛我…我怎么做错了…」之类的话…」

「昨天一整夜你都在呼叫着她的名字,小婉是你的恋人吗?」

「……呜…呜…」我听到娟姐这样说,才恍然大悟,受到重创的心终于敞开了,压抑在心头的痛,终于在忍耐了将近一天后,如火山般喷发了……

「……」听到我终于哭出了声音,娟姐大力地将我揽入怀中,彷彿是一个母亲般地搂紧我,紧紧地紧紧地将我揽在怀里。原来女性是这样的伟大博爱!有着这样丰富的同情心!

「……」我摇摇头,算是回应娟姐的疑问。

「小婉……小婉……是……我的老婆……」我断断续续地痛苦地回答道。

「………」不再问其他的问题,娟姐立即洞彻事情的原委,洞彻我内心所有的痛。

我只能感受到娟姐更加紧紧地抱着我,同时将头埋在我的肩膀,秀发搭在我耳际,好像她想将我心中的痛我的苦都分担到她内心一样……

就这样,我们静静地呆了十分钟。

「滴答滴……滴答滴……」

静谧的房间突然出现不和谐的手机震铃声,打破了我所享受的短暂却是目前我最需要得到的宁静……

我们突然被刺耳的铃声惊醒,我从娟姐的怀里爬起,尴尬地看看娟姐,娟姐倒是马上清醒过来。

「是…你的手机在响…我昨天帮你收起来了…」娟姐边轻声地说边轻轻地探身,从床边的小桌内,拿出我的手机。

「滴答滴…滴答滴…」手机仍然在顽强地响着,彷彿有什紧急的事情又仿佛要将我拉回到电话那边。

我拿起手机,瞥了一眼,看到竟然是家中的电话。

「难道是小婉打过来的?」我心中第一个反映,马上想按在接听键上接听。

「哼!跟奸夫上完床,现在却想到我了!!」我忽然嫉妒愤恨至极,举起手机用力地摔出。

「啪!!!…」手机摔在地板上,裂了开来,恼人的电话铃声也嘎然而止。

看到我激烈的举动,娟姐没有说什么,只是望了一下碎裂的手机,然后转头静静地看着我。

「噢……对不起……」我因为失礼而向娟姐道歉。

「是她打来的?」娟姐轻声地问。

「……」我默然地点点头,算是回答她。

「你们到底怎么了?」

「……」

「跟娟姐说说,想你当初帮助娟姐的时候,娟姐可是信任你的,什都跟你说了……」娟姐不懈地追问道。

想起以前,我真的感觉出娟姐对我的真意,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小婉……她……和……别的……男人……上床……」

终于说出了令我难堪不齿的话,终于说出了我心中的秘密,终于将压抑在心中的重石放下,同时泪水如天上的雨般倾洩而下。

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觉心中轻了不少。

「什么?!……」娟姐虽然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可是当我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给她不小的震惊。

「别听别人胡说……」娟姐善良地想替小婉辩解,但我想她现在也许也不相信自己的辩解,只是下意识地想说些什。

「………」我无力地摇摇头,想起昨天亲眼看到的情况,我的心揪在一起,痛得我蜷缩着背,泪水更如泉涌。

「…你亲眼看到的?……」娟姐继续疑惑地问我。

「……」我又点点头。

「你打她了?…」

「………」我无力地摇摇头。

「因为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好想打她们……可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我痛苦地抱住头,蜷缩得胃都好像痉挛了。

「……」看着痛苦的我,娟姐无声的为我哀切,只有紧紧地抱着我,分担我的痛苦。

「…我…我当时真的想冲进去,去痛打她们…我只想杀了她们…但……我没有冲进去…我听到小婉叫我的名字……」我在娟姐的怀抱中一边哭泣一边自言自语,彷彿是说给我自己听。

「…我爱小婉…当她是我的生命…我什么都顺着她…因为工作而疏忽了她…

我更加对她歉疚…所以我一直都顺着她…把她的想法当成自己的…我从来就没有违逆过她……可她……」

「看到她们在床上……我真的……真的想杀人……可是一想到小婉……我的小婉……我就…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杀了她们……」我用力的捶打着床,拚命地述说心中的委屈。

「别……闯…闯…你做的对,暴力是不能解决事情的……」娟姐在我身边急切地对我说,好像我真的去杀人或者是怕我坚定这个可怕的想法。

「娟姐…放心,当时我没有做,现在也不会去做…」我慢慢地平服了心情,从娟姐的怀中爬起,看着娟姐回应着。

「当时我就因为想到了小婉,想知道为什么她要出墙,想到平时我们那恩爱,可她为什么要背叛我?就因为种种疑问,所以当时我就没有冲动……」说到这,我沉浸在对以前甜蜜的日子的缅怀中,目中无限深情。可是一想到小婉的背叛,我的心又阵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