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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色遍天下(全本)-26

  

一百七十二.突破2P

五日清晨,让人准备了马车,将红依绿意又塞了进去,自己也钻了进去,打算补觉。

马车颠簸,我迷迷糊糊的东磕一下额头,西撞一下脑袋,虽然有点痛,但也算是睡熟了几分。

然后,就听见两人的切切私语……

绿意小声道:“哥,绝色好像睡着了。”

红依:“……”

绿意:“你说,我们用不用抱着她啊?她脑袋好像一直在磕碰,会不会很痛啊?”

红依:“那……你愿意抱,就抱,问我做什么?”

绿意:“……”

良久,仍旧没有人管我,我的脑袋仍旧像个乒乓球似的,在车的夹角处来回地磕碰,突然一个大颠簸,我脑袋砰的一声磕到板子上,痛得我闭着眼发出一声闷哼,一手小手忙轻抚在了我的额头,一只微大的手,抚上了我的下巴。我心想,这眼睛看不见确实太麻烦,要是红依再抓狠点,我就让他再次毁容了。

我发出一声呢语,红依绿意忙松了手,我就势一歪,将头枕在了绿意的颈窝处,继续有意识的沉睡。

半晌,红依小心翼翼的轻声问:“她……睡熟了吗?”哎,瞧这孩子问的问题,就跟一个十成瞎眼的问一个九成瞎眼的:饼上有多少个芝麻粒儿似的,真没有营养。

绿意居然还满自信的回了声:“嗯……”

我的呼吸落在绿意的颈间,随着马车的晃动,将唇若有若无的擦在他细嫩的脖子上,绿意身体僵直,手缓缓的抚上我的脸,碰了一下我的唇,却马上像过电般抽开了小手,良久,小手又再次微微颤抖的摸了上来,轻碰着我的脸,抚摸着我的唇,真是扰人的妖精!

我一口含住他的手指,绿意倒吸了一口冷气,红依忙问:“怎么了?”

绿意磕巴道:“没,没什么……绝色砸我身上了。”

我嘴角上扬,绿意这个从来不说谎的宝贝,竟然为我说谎了!看来,他真的是个比较容易攻克的突破口。缓缓抬起头,绿意张着小嘴转向我,我提过他的下巴,轻柔的吻了上去,绿意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又贪恋这样的柔情,在我的挑逗下,渐渐软了身子,小手微颤的环上我的腰,伸出嫩滑的小舌头与我纠缠着了。

我轻轻拉开他的衣带,手轻巧的滑了进去,抚过他瘦瘦的肋骨,心里一阵疼惜,手指缓缓上滑,抚上他粉嫩的诱人小果实,轻轻一捏,绿意身子微拱,口中发出一声稀碎的低吟。虽然那呻吟都被我含进了口中,但红依仍旧敏感的小声问:“绿意,你怎么了?”

我放开绿意的唇,低头含住他的小果实,绿意身子轻颤,声音有丝不稳道:“没,没什么……”

呵呵,果真是个好孩子,都快被我吃了,还说没什么。绿意和红依虽是亲兄弟,但对待事情的看法一点也不一样,说红依在乎规矩吧,他又总和我对着干,说他不在乎吧,却偏偏爱钻牛角尖。而绿意呢,他一直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很执着,是个喜欢一股道跑到黑的小家伙。

我看了眼红依,使坏的用牙齿轻咬绿意,绿意忙抱住我的脖子,那种类似偷情的快感迅速袭来。我的舌灵活地挑逗着绿意的敏感,绿意的小脸潮红,样子靡丽动人,无焦距的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极其美丽。我亲吻上他的小嘴,不让他咬自己的唇,一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划进他的裤子里面,握住那小巧而硬挺的欲望,在手中套弄着。

绿意身子一抖,脖子后仰:“嗯……”脱口出一声呻吟,忙惊恐的望向红依的方向,然后一头扎进我的脖颈处,羞得不敢出来。

红依唇动了动,最后轻抿上,闭上眼睛装睡觉。

我趴在绿意耳边,用悄悄话的形式,三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哥睡着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扒了他,卡点油水,占点便宜,吃点臭豆腐?”

绿意的脸红通通地,忙摇了摇头,又扑进我怀里,躲了起来,我拉起他,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绿意的衣服在手中件件剥落,洒在地上,成一朵朵洁白的花儿。我的吻炽热而充满挑逗,在他身上所有敏感的位置上游走,时猛时柔,爱抚于唇齿攻击间,让绿意忍不住快慰的琐碎呻吟,而那声音里充满了隐忍和羞涩,听起来分外勾人心弦。

我暗中观察红依,只见他脸色潮红,紧咬下唇,双手紧紧搅在一起。我对着已经痴迷的绿意媚语道:“我的小绿意真美,你不想也亲亲绝色吗?”

绿意用力的回吻着我,醉人的呢囔道:“绝色,绿意想你,好想你,都要想疯了。”

我调笑道:“我的小绿意真热情,绝色也想你,努力从死亡边缘爬回来,就是要来找你。”

绿意忙说:“还有哥哥。”

我哦了一声:“他好像根本就不想我,不然,都不肯来亲我。”

绿意急道:“不是的,不是的,哥哥想绝色,非常想,绝色也亲亲哥哥,就知道哥哥又多想绝色了。”

我挑眉:“是吗?”

绿意点头:“是,一定是。”

我轻吻了他一口说:“好,我试试……”

身子一转,坐到红依腿上,提过他的下巴,吻上他紧抿着的唇,柔声道:“红依,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如此不堪考验吗?我能从鬼门关里爬出来爱你,你就不能忘记过去,来爱我吗?难道非要等我真正死去,你才知道曾经拥有的宝贵?来,吻吻我,让我知道你爱我……”

红依身子一僵,我深出舌尖勾开他的唇,灵巧地钻进他的口中,舔吮着他的舌间,一点点的挑逗,一寸寸的席卷进攻,逐渐疯狂的拥吻。

我现在打算申请一项吉尼斯世界纪录,就是脱男人的衣服!那不是我夸口,就跟我长跑短跑一样,绝对是情场高手!一拉一扯一退间,红依的上衣就被我脱了下来,当我要扒他裤子时,他突然一把按住我的手,无焦距的眼里满是惊恐,嘶吼着:“不!别动我,我脏!”

我扯开膀子甩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吼道:“丫地!多久没洗澡,就敢说自己脏!你TMD脏不脏,是我认为的,不是你!”

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低头快速含住了他的鸟儿,红依身体一僵,忙大喊道:“别舔我,别舔!”

我多年累计的厚脸皮,在瞬间全部脱落,气得牙都痒了!一把扯过红依的头发,让他吃痛的靠近我的脸,咬牙切齿道:“你不想死,就给我闭嘴!我TMD给你做口活,你TNND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算了,喊个屁啊!外面两夫君听见了,不得说我偏心?你TMD还让不让人活?我这一路公平下来,不得把我挂钩干碎,嘴噌秃三层皮?”说完气愤的在他大腿内侧狠咬一口。

“啊!!!”车厢内,红依突然发出一声极其痛苦的嚎叫,声音甚是凄婉动人。

然后我就发现了咬人的乐趣,就开始跟红依玩起了我咬他躲的游戏,最后还是被我堵在角落起,在红依惊恐无焦距的大眼中,一顿啃咬蹂躏,车厢里不时发出声声闷哼夹杂着哀嚎,最后却逐渐转为琐碎的呻吟,然后是两个人一起呻吟,再然后,是三个人……

我贾绝色真吟魔,终于完成了历史性的任务大计,在新的一年里,终于突破了一对一单挑的床上作业,完成了较有难度的一对二作业,充分发挥了上下两个口的良好合作关系,争取在明年的功课上,更上一层楼!取得突飞猛进的大跨步!为自己,为爱人,为下一代,做出宝贵的贡献!

马车摇晃,在旖旎的动人画面里,消魂食骨的喘息呻吟中,发出一声含糊的怒吼:“鸭低,蛇窝醉立里!”丫地,射我嘴里了!

“啊……”接着,又是一声凄惨无比的嚎叫,迅速传遍了整个行进中的‘银宫’部队,弄得人心八百颤,就跟玩单脚钢丝跳似的,暗自庆幸虽然自己对宫主动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心思,却祖坟上烧高香,冒青烟,万幸没有被宫主看上,不然,鸟儿不保啊。

我本以为此事乃我闺中性事,与外界无关,不至于书写成册,更不至于流传千古,却不想竟然出现了个不小的后遗症。

事情是这样地,当我喜滋滋乐颠颠屁颤颤地钻出车外,分外不好意思的看向马背上的若熏和朝时,两人皆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鸟儿,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冷颤……

呵呵……新生活,才刚刚开始哦!

不要脸的色女,卷土重来也!

一百七十三.蜘蛛吐真丝

武林大会即将召开,让四小分队先去打探一下消息,自己带着若熏,朝,红依,绿意,一同连日赶到‘瑰崖’,想让上次为我医治好眼睛的后爸小几来着,为红依绿意治治。

我让朝捧起最大的一块石头,向下砸去,半晌,仍无动静。

当即觉得自己太笨,让他们上来还不如我们下去来得省时,便带着四人匆忙的找到入口,一鼓作气的冲了下去。

刚绕到屋侧,就看见两个后爸行色匆忙的赶了过来,看见我时,微微一愣,当看见我带着四位带面具的风姿男子时,脸上顿时黑了几分,冷冷的问:“他们是谁啊?~~”啊字拖得那叫个长,那叫个颤,那叫个阴森恐怖乱吓人。

我眼睛一瞟,笑道:“当然是很重要的人,我正打算引荐给老妈呢。”

两后爸的脸就仿佛被火烧了般难看,却突然转为笑脸,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开始了嘘寒问暖,直说:“锦儿现在的身子骨远不如从前了,年轻男子又太过生猛,没个分寸,万一伤到锦儿的凤体,那得多让人心疼啊……”

听得我鸡皮疙瘩抖了一地,忙打住他们的话,说:“行了,把我交代的事儿办好,我就马上带人走。”

两后爸眼睛一亮:“什么事?”

我说:“上次我眼睛不是瞎了吗?不是有个小某某后爸给我医治好了吗?现在我的两位夫君也哭瞎了眼睛,你们去把他叫来,别忘了将药箱也带上来,我就在这等着。”

两后爸顿时神色一暗,抽抽搭搭的就哭了起来,说道:“不知道哪个该千刀的,竟然从崖上撇下个巨大的石头,正刮到后爸小十一的脑袋上!哎……你没看到,那血流的哦,怕是得昏迷个十天半个月的,那石头要是在寸一分,他这条小命啊,准是保不住了……呀,小吟儿呢?小吟儿哪里去了?小吟儿……”

我头冒冷汗,脚底抹油,驾着自己的小玉腿就瞬间消失在谷底,一溜烟,冲到了树林里,大口喘息着,幸好没撇中,不然……老妈非得挠死我不可!

看着身后跟出来的四位宝贝亲亲,擦了擦头上的已经变热的汗珠子,吐舌头,笑笑。

看来红依绿意的眼睛只得另想办法了。可大夫都说,他们这眼睛虽仍有一丝希望,却无法再拖下去,若不及时请到名医,怕要坏菜。

急死我了!

这可怎么办啊?我暴躁的来回踏步走,脑中突然闪过一张会吐丝的人脸花蜘蛛!对,他的医术一向很高,这个艰巨的问题,他应该能解决吧?可我到底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找他呢?而他又会不会帮我呢?作为绝色,我曾经说过,我们恩断义绝,作为了了,我曾经刻意的侮辱他,他又怎么会帮我?算了,不管怎么样,先找到他再说,让红依绿意看得见,才是正经事!

当我下定决心,死瞪眼睛,掳起袖子,拉开裙摆,一心一意的打算发号事令,想让大家一齐去找花蜘蛛时,就瞥见不远处的‘瑰崖’上,站着一个满身大花蝴蝶的男子,长发飘飘立与风中……

心下大喜,忙驾腿冲了过去,却在靠近他时,点起脚尖,收起爪子,猫着腰,缓缓靠进,怕自己突然的出现把他吓到悬崖底下去,到时候谁来救我家两宝贝啊?

当我快靠近他时,却被他那无声的眼泪吓了一跳,险些自己栽到悬崖下去。真的,我第一次看到花蜘蛛哭,而且,还哭得润物无声,静静流泪,两只眼睛深深望入悬崖底,不知道想透过那紫色的迷雾,看清些什么。而看那胸前的大片阴湿,就知道已经哭了有一会儿了。

这样的花蜘蛛没有往日的拿情妩媚,风骚酥骨,是用泪洗尽了浮尘,干净得若静静微开的雅莲,竟让人心生了几分怜惜。

我眼见他身子前倾,下意识的高喊一声:“不要!”一个猛,扑向他,只来得急拉住他修长的手!我趴在悬崖边上,拼命的拉住他,身后的朝和若熏与我一起,奋力将花蜘蛛拉了上来。

花蜘蛛脸上还挂着泪珠,萎靡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双眼有些涣散,怕是吓到了。我的腿有点软,直接倒在地上呈现大休状。

良久,我噌的弹起身子,吼道:“你为什么跳崖!既然那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又何苦再救你一次,你现在就去跳好了!我绝对不拦着你!”

花蜘蛛凝视我的眼蕴了某种晶莹,含了某些复杂,手指动了动,轻垂下眼帘,再抬起时,已换成挑逗的一笑,屁股在地上一噌,扑起了一丝灰尘,直接依偎向我:“人家哪里是要跳崖?明明是你推了我一下,害得我以为你想杀了我。”

我一把将纱帽扔掉,瞪着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说什么?是我推的你?”

花蜘蛛点点头:“当然是你,你喊了声‘不要’,就将我推了出去。”

额头上再次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冷汗,慌乱的用手背擦擦,眼睛转向朝,朝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别开了头,看向若熏,若熏也眨了下大眼,盯向脚尖。

我头痛得紧了紧眉毛,推开依偎在我身边的花蜘蛛,冷声道:“不管怎么说,我原先救你与色女之手,今天若不是我拉住了你,你也一定挂掉了,所以,你欠我两条命,你说你怎么还?”

花蜘蛛红唇一嘟,飞了一记媚眼:“人家嫁给你好不好?”

我忙摇头:“不用了,你还是留着你的身子,造福饥渴的女性吧。我只要你帮我医治好两个人的眼睛,怎么样?”到时候,我把红依绿意的脸蒙上,只露两只眼睛让他治,就不信他还能分辨出谁是谁。

花蜘蛛半晌没表态,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呵呵一笑,直接挂到我身上,说:“好。”

我眨眨眼睛,这也答应得太干脆了吧?有哪里不对劲吗?

果然,花蜘蛛口风一转,说:“你曾经救过我一次,我帮你医治一个人,但今天却是你失手推的我,就不能算你救了我。”

我问:“那你想怎样?”

花蜘蛛手指划了下我的唇,说:“你只需要听我说一段故事既可。”

我脑袋有点嗡嗡:“但愿你这个故事不要太长。”

这时红依绿意却摸了过来,抓住我,就往起拉,意思非常明显,就是不想让花蜘蛛看到他俩,我手一用力,将他俩扯到地上,吼道:“给我老实的呆着,不许说话,不许行动,不然让你们的小鸟儿变成小小小小鸟!听见没有!”

转过头,看向花蜘蛛,冷声道:“讲吧。”

花蜘蛛习惯性的手脚并用将我缠上,开始讲起了他要说的故事。天!我心一惊,怎么会是习惯性的?不对,不对,一定哪里出现了错误,却一时想不起来,只能暂时委曲求全,听他讲起某个听起来简洁,却跨越很大的故事……

“我的母亲是位名医,年轻时曾经得了洪家夫人的恩惠,逃过了砍头大难,于是,就发誓要帮洪家三个忙,只要是她能做到的,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都甘愿。但洪夫人婉言谢绝了母亲的好意,更让母亲感激在心。后来母亲隐居在蝴蝶谷,直到去世,她都没有帮上洪家一个忙,而我又是她唯一的孩子,所以,她把这个未完的心愿交到我手上,让我务必帮洪家三个忙,让她在天之灵,可以安息。

我到了洪府后,才知道洪夫人已经辞世,但答应了母亲的临终遗言,亦不能轻易言罢。当时,洪仙儿看上我,让我做她的男宠,我便应了。随后,她让我勾引若然曲吟,我也应了,因为这就代表她将我送了出去,我不再是他的男宠,而是那位女子的。只要那位女子说不要我,我就自由了!

可在与她一次次的挑逗与接触中,在她一次次的说不要后,我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甘愿跟着她一辈子,即使她不把我当爱人,哪怕只当我是暖床的男侍,我亦给她这世上最大的真心,死心塌地爱着她,认她做了主人,只希望她能懂我,莫要践踏。

越和她接触,越被她坚韧,豁达,善良,独特的心思吸引,喜欢看着她因受我的挑逗而呼吸不稳,面色潮红,也喜欢看着她奋力的推开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贱,越来越想黏她,甘愿用自己从小就喂药的灵血医治她。我以为我一辈子不会告诉她,我整日赖床,不是因为不想动,而是失血过多,无法动。我以为有些东西,我不说,她也一定会懂,可她真的一点也不懂,而我这个爱着她的人,还下贱的必须让她懂!

我医治她,照顾她,想就这么陪着她,不让她生病,不让她难过,让她开心。虽然知道她因为一些过往而怨我,不可能接受我,但我仍旧义无返顾。她怨我没有在她和她爱着的人需要帮助的时候,出手相助,而我要告诉她,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爱上了她,又怎么会背弃对母亲的承诺,做出任何不利于洪府的事?

在逃亡的路上,我们患难与共,我带着她离开她不想见的爱人,我甚至自私的想,她就这么花着脸也很好,这样,她就不会想要任何爱人,而我,这个她不爱,不在乎的人,就可以这么一直陪在她身边,这些对我而言,已经是难得的幸福。可她,却在身体康复后,毅然的选择离开了我,我疯了般的寻找,却意想不到的在‘菩衍剑庄’看见了她,我当时真的想上去狠狠地甩她两个耳光!告诉她,我有多么挂念,多么让我好找!可……看到她消瘦的脸,无神而空洞的眼,我就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想赶快带她走,继续保护着她。

我们家的人也许性子都很随便,但一旦认准了什么事,就算撞得头破血流都不会回头,呵呵……我很贱,是不是?

我发现她是一个极其会若麻烦的人,无论是挑衅了洪仙儿,还是短短几天的江湖之行,竟能惹上盟主的追杀,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笑她特别好,还是哭她是个麻烦精好。但有一点,我很清楚,当我抱着她躲开启尊刺向她的剑时,我就知道,她是一个比我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可惜,我仍不是她在乎的人……

我想,我们经历了这么的追杀,围剿,我始终如一的陪伴,会让她明白我的感情,我也一直等着,等她可以接受我的那一天,哪怕等不来她收了我,只要她不撵我走,让我在她旁边守着她也是好的。不,就算她撵我走,我也一定不会走,被我缠上的人,怎么可能在网不断的情况下轻易放飞呢?

却不想,在军队的突袭中,洪仙儿让人交给了我最后一个任务,让我将她们引入冰河处,且告诉我,这是唯一救她们的方法。

我起先并不相信她说的话,可后来森林将四周的情况详细道来,我才觉得,既然哪个方向都是危险,且不如拼上一拼!以我对洪仙儿的了解,她只需要告诉我这个命令,而不需要告诉我此路可以救大家的命。况且……即使有一种感情,被洪仙儿隐藏的很好,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些其中的端倪,我想,她虽然执着于红红绿绿,但……她最想得到的人,应该是……她。

所以,我未加阻止,决定冒这个险!赌赌洪仙儿的感情,赌赌我们的运气!

却不想,到那里后却又是另一翻模样,无数的冷箭利器都嗜血得想要人性命!洪仙儿让我过去,而我只说我们两不欠了,我想握住那女子的手,告诉她,我也被骗了,告诉她,我会一直和她一起!却不想她突然转过身,说要与我恩断义绝!顷刻间,我只觉得自己连日来苦撑的身体,在瞬间崩塌,我想张口叫住她冲出去的背影,却连手指,嘴角,都无力动一下……

后来,我被洪仙儿带走,然后又放了,我开始往‘瑰崖’赶,希望能碰到她,却还是来晚了一步,听见她说:若爱我,就信我,等我。

因为我爱她,所以,我会一直等她,不相信死亡,不相信永别,虽然明知道她即使回来了,也不会来找我,可我仍旧会等,等她回来的讯息,然后找到她,继续黏她,一直黏下去……

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有自己的欲望,我不会假装着自己的感情淡薄,不争不取,更不会隐藏自己的种种,让任何有可能的误会阻隔在我们之间,我要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哪怕她不接受,不爱我,我也要让她知道!她说得很对,我是只花蜘蛛,不管别人的愿意与否,我总是要张开自己的大网,牢牢的粘上她,哪怕是窒息,我也要和她死在一块!

花蜘蛛的这种感情,你明白吗?主人?”

一百七十四.傻蛛

心情复杂了,绝对的复杂了,花蜘蛛眼波动荡,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我,而我左看看,上瞥瞥,下瞄瞄,或者来个眼神跳跃,直接翻几个跟头,往山崖下蹦,就是不肯看向花蜘蛛,太多的震撼让我无法接受,太多的复杂情感让我找不准降落的方向,一颗心就跟栓在飞机尾巴上,一路高空作业,动荡不安,呼吸困难。

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才好,显然没有继续隐瞒身份的必要,但还是无法坦然承认自己的原有身份,突然间变得有点不知所措。

花蜘蛛对于我的怀疑,怕是从一开始就有,虽然我的样子、声音、身份,都变了,但一个人的口头语,说话方式,举止,习性,不是说改就能改过来的。尤其是对自己比较了解的人,所有的掩饰,都变成了糖衣,即使蒙胧,仍然可以窥视其中的包裹真相。

但我仍旧不明白,以我绝佳的演技,花蜘蛛到底是怎么就那么确定,我是我的?而非她呢?

也许,看出了我的疑虑,花蜘蛛脑袋一歪,一个高出我整整一头的大男子,就这么柔媚地趴在我的颈项处,用感官勾引着我的神经,呵着热气说:“虽然你的声音,样子,变化太多,但那些细微的熟悉感让我忍不住多再的试探你。可你这个坏家伙,不但要压我,还说我是公共茅厕,气得我都想给你下点药!让你……哼!不过,人家心软,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没舍得。

今天在这里遇见你,你错手推了我,却本能的想救我,然后劈里啪啦的一顿骂,我当下心喜,呵呵……只有你才会把关心一个人的方式,用这么狠毒的语言骂出来,我当时真是激动,心里就更确定几分。后来……后来,呵呵……你让我为人医治眼睛,我就万分的肯定是你!也许你不相信,就连洪仙儿都不知道我会医术,而我从小到大只医治过一个人,那个人就上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病人。”

我噌的转过头,大惊:“什么?第一个病人?我靠!你拿我的生命练手玩呢?”吼过之后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承认了现在的自己是原先的自己吗?恼火中……

花蜘蛛也动作极快的抬起头,对我着我略微失神的脸,微微张开的唇,就狠吻了下来,我呜了一声,就被他按到了土地上。花蜘蛛的手脚直接呈软锁状,将我缠绕在自己身下,生涩的吻夹杂着一丝啃咬的痛,火辣辣地直接延伸到我的口中,炽热的纠缠着我的唇舌。

我的手刚刚求救似的伸起,就马上被他缠下,我的脚刚抽开一定的距离,就被他又绕回到自己腿里。我的头刚刚一偏,想张口喊救命,就又被他狠狠地堵上。就跟商场物品不要钱,大家都来狂抢的疯样,就差给我两砖头,摆平,拖回家,放到床上,直接吃了我。也许,现在,他就想吃了我!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窒息的一瞬间,身体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只听一声凄惨的嚎叫,从远处传来。

我看见银色面具下的闪闪大眼,忙蓬头垢面的扑进若熏的怀里,大呼:“宝贝啊,宝贝,还是你心里有我啊,你再不出手,你的吟吟就被人压死了,不压死,也窒息死了!我无限凄惨啊……”

若熏抱着我,一顿横拍竖打,将我身上的灰扫掉,口中还适当的安慰着:“不怕,不怕,有古哥哥。”

我缓缓抬起头,斜着眼望向古若熏,他忙咧开水嫩的唇,嫩嫩的一笑:“有若熏宝贝,不怕……”

我又扑进他的怀里,开始抽搭,当然,为了表示我被欺负的不满,来点大面积拳打脚踢,小面积的撕扯啃咬,是很正常地。

我们这边正上演着安慰与被安慰,袭击与防打击的戏码,只觉得两个人中间,硬是紧进来一个人,花蜘蛛一把抱住我,直接用舌头送到我口中一粒小药丸,然后狠狠缠住,叫嚣道:“我看谁再扔我!我可在全身拍了‘春情也惘然’,谁要是想一个月都不挺,就来动我好了。”

大家果然都很有魄力,也非常齐心,我心甚慰的看着他们,毅然地跳开到两步之外的安全距离,不再理我们之间的纠葛。就连红依绿意也坐在地上,向后方退开了两步。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说:“好,很好,你们都怕了是不是?告诉你们,你们这一个月,就算是天天都举,我也不要了!”

若熏和朝已经无脸面见我,直接低下了头,装着数地上的蚂蚁。坐在地上的红依绿意都开始玩起了自己的手指,装着数蚂蚁。

花蜘蛛大笑:“哈哈哈哈……太好了!主人,这一个月,花蜘蛛天天陪你,保证你尝过我的滋味,就再也不想别人了。”

我很善良,很天真,很无邪,很自然,很清纯,很明媚地笑了笑,用怕吓飞羽毛的柔声问道:“花蜘蛛啊,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呀?”

花蜘蛛困惑地眨了下眼睛,自然答道:“解药啊,中了‘春情也惘然’的男子会不举,女子会无欲,我当然不能让你没有欲望了。”

我笑容更加灿烂地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对了,花蜘蛛,你一定好奇我身上的变化吧?”

花蜘蛛眼睛瞬间一亮,忙点头问道:“主人愿意讲给奴家听吗?”

我诡异的一笑:“好啊,而且,我还打算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变化呢……”话语刚结束,我中指一弹,一小簇火苗就直接落到了花蜘蛛的屁股上。然后静静的看着他惊讶的脸,微嗅的鼻子,倒吸气的表情,然后惊慌失措,手足无措,慌乱地拍着自己的屁股,再后来,在嚎叫声中,直接躺在地上,边噌,边打滚……

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后,才像个灰色土人似的,用那双吃惊的眸子,委屈地凝视着我,蛮腰一拧,打算缠过来,却在看见我微挑的眉头时,老实的坐在地上,玩起了无声的控诉。

良久,花蜘蛛突然蹿了起来,大喊着直接冲向我,紧紧缠住:“烧吧,烧死我,我也不松手!缠,我也要缠着你死!”

我刚抬起的手指,就这么缓缓无力的放了下去,任他像条蛇似的将我缠绕着,紧一点点,再紧一点点……

花蜘蛛的呼吸落在我颈项间,是如此的炽热,他幽幽的语气带着无限的渴望与点点的感伤,问:“主人,你会……爱我吗?我不求你爱我,像我爱你一样多,哪怕只给我一点点也好。”

花蜘蛛对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经历了那么的患难与共,如果说,我再不明白他那是为什么,就真得是智商有问题,有待研究一下重新开发的事宜了。而且,近日来,我也想过那天发生的事,既然花蜘蛛有意让我死,当初又何必辛辛苦苦日夜守侯的只为救我?而且,如果他想出卖我,又何必等到那个时候,大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我们全部毒晕在石室里。虽然我想了又想,也想不到他做此事的目的,但他当时说的那句话,却也是无可回避的怀疑。

如今,他虽然都解释得一清二楚,但那么多条我仍旧企盼重逢的生命,又要如何归得回?我明明知道不应该怨他,但仍旧无法释怀与原谅。而我,到底爱不爱他,这个答案好想已经不用我说,往往越是痛恨与不忍,正是因为有着不可忽视的感情,也许,它的名字,就叫做爱。至于最后这句‘就叫做爱’,也可以‘就叫做爱’,更可以‘就叫做爱’!无论那一种解释,我的答案已经很明显。

只是,在我爱的人还没有全部回到我身边时,我还有说爱的资格吗?

却是,在红依绿意面前,我还能收了曾经眼见他们被伤害,而无动于衷的人吗?

千般感想,万般感慨,我还是伸出手,第一次回抱着花蜘蛛,缓声道:“你的这个问题,如果真想要我的答案,就要等所有我爱的人都回归到我身边后,才能给予你想知道的爱与不爱,一点或者许多。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会相信自己仍旧有多余的,广泛的爱,可以分给别人……

花蜘蛛,你可以等这个答案,也可以不等,要知道等待是个多么漫长而艰辛的路程,而我,却必须等,一直等,等他们回到我身边,继续让我爱他们。也许,这个等,就是守望一辈子也不知道的答案……”

花蜘蛛抬起头,用那双会吐丝的媚眼认真地看着我,张开柔润的菱唇,坚韧道:“没有什么比能我睡个好觉更有福气,只要守在你身边,让我一边酣睡,一边等,就已经很好。也许,有一天,我都忘了有什么东西曾经问过你,但那一天,一定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一百七十五.见鬼?拔心结!

当花蜘蛛想为红依绿意诊治的时候,两个人又闹上了,说什么都不肯让人碰,不肯轻易就医,对拉扯他们的朝和若熏,更是大打出手,死命挣扎,仿佛比杀猪还痛苦。他们的那点心思,我早就趴墙根,听得明白,不就是想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认为自己看不见,就会忘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吗?这种感觉,我深有体验。

于是,只好亲自动手,一手一个,硬是从床里面给揪了出来,而他们知道是我,就不敢出手打人,更不敢死命的挣扎,弄得我又想气,又好笑,恐吓道:“再不老实,就扒了你们扔小倌院去!卖小鸟儿算你们享受了,卖屁眼让你们拉屎都肛裂!告诉你们,别说我吓唬人,让人上久了,到时候一上茅厕,大肠子头就拉出来了,整个肠子顺着屁眼就一直往粪便里滑!你若不想死,就还得从粪便里拉回自己的肠子,一点点的塞回去!给我老实的看眼睛,不然就卖了你们!”

两人脸色一白,嘴角哆嗦着颤抖了两下,我见功效不错,忙一手拦住一人的腰,柔声道:“红依,绿意,你们难道不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吗?一天到晚的在我身上,脸上,摸来摸去的,我都快让你们摸得起茧子了。”

两人脸一红,我接着说道:“其实,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别以为我眼清的不懂瞎眼的心里,你们不就是怕看见光明,怕看见一些不想看见的人和事物?怕勾起过往的不堪回忆吗?其实,我告诉你们,这些我也经历过,我流浪的故事还没有给你们讲完,我也曾经哭瞎过双眼……”

红依绿意几乎在同一时间紧握住我的手,看来,是紧张了。

我歪着头,一人给了个响亮的啵,然后继续讲起了《贾绝色真吟魔历尽波折流浪神奇传奇记》,边讲,边示意花蜘蛛动手。

就这样,我天天讲,天天治疗,天天赶路,在花蜘蛛大胆用药,银针狂扎,细心调养下,七天后的月挂树梢时,红依绿意的眼睛,终于可以得见光明!我激动得无以复加,在屋子里来回的乱蹿。

花蜘蛛施完针后,即将打开他们的眼布,我激动得攥住他们的手,听见绿意紧张的问:“绝色,你到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得意道:“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我和他们讲了自己的神奇经历,但没有形容过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想引得他们的好奇心思,争取早日康复。

见花蜘蛛打算拆红依的眼布,我心思一动,忙阻止他,将其拉到一边,聚拢过若熏和朝一番耳语,让大家帮我弄个唯美的造型,说什么也要让他们万分庆幸自己能看见真正绝美的我。

一切安排妥当,我让花蜘蛛将他们俩带到户外,面向一轮水洗明月,让朝将绳子系好,又将我掉到高树上,让若熏找来一面大镜子,顺着我从空中飞落的身影一直照耀反光,在身子上渡一层神秘的光晕。而我这几天都没有吃药丸,所以,等会我白色薄沙渺渺的从月上而降,银色的发丝随风飞扬,祖母绿的美眸闪烁爱恋之光,一定若仙姿漫舞,让红依绿意欣赏到心旷神怡的唯美视觉!一切准备就绪,行动!

当花蜘蛛解开红依绿意的眼睛时,当他们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时,当他们睁着大眼急急找我的身影时,我打了一个响指,行动开始!

我摆出个电视里经过历代武侠导演都爱不释手的经典纷飞造型,双手一展,单腿勾起,含着一丝自认为绝对倾倒众生的笑,打算翩然至红依绿意面前,却因忽视了人体的惯性问题,直接以秒速猛冲到他两中间,发出三声闷哼!

两个人后脑着地,我前脸拱地,痛得我直想骂人!却不忍心破坏我在他俩心中再次建立起来的崭新形象,一狠心,一咬牙,挣扎着抬起头,继续露出倾倒众生的笑脸,温柔的,含情脉脉的笑着……

“啊!鬼啊……”

“啊!妖怪!”

“啊!啊!”痛啊……

红依喊鬼给了我左眼一拳,绿意喊妖怪给我右眼一炮子,我能喊什么?当然是啊啊两声,表示自己悲惨的命运,发泄一下痛心的情绪,喧嚷一下不受人爱戴的……嘴脸!

身子被人抱起,我扑进朝的怀里,就是一顿捶足干嚎:“啊,没有天理啊,他们竟然说我是鬼,是妖怪!还一人给了我一拳头,我不要活了,让我死了算了,我不活了……”

身后的两人忙从地上蹿起,颤声疑问的喊了声:“绝……绝色?”

我愤恨的回过头,死瞪了他们一眼:“滚!我不要见你们!”

两人突然扑向我,一顿泪眼攻势,直说没看清,没看清……

本应该含泪不语的感人场面,竟然成了打妖会,老娘怒了!

等气呼呼的我,架着自己的膀子。噘着自己的屁股,扔着自己的大腿,扭着自己的鼻子,掐着红依绿意的耳朵又回到屋子里时,才又爆发了新一轮的愤怒。

将两个刚恢复视力的人狠狠地扔到床上,掐着腰开始了恶声谩骂:“你说你们两个死没有良心的东西,我好心好意的为你们准备了一场活色添香的绝美视觉盛宴,希望让你们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享受到我用心布置的一切,感受我的真心实意,可你们到好,竟然辜负了我所有的希望,一个喊鬼,一个喊妖怪!靠!太不能人当人了!

我哪里像鬼,哪里像妖怪?你们到给我说说,今天说不出一一二二来,你们就等着给我玩SM吧!”

绿意抽动着嘴角问:“绝……绝色,什么是SM?”

我怒骂:“性虐待你懂不懂?就是用鞭子抽,用蜡烛滴烫,用细长的铜棒插进你的小鸟儿眼里,用……”

花蜘蛛眼波动荡闪烁动人的靠向我,呼吸间都是炽热的信息:“主人~~奴要……啊……”

我一拳头打了出去,恶声到:“滚,没看到我吓人呢吗?你要的等会儿再说。”

花蜘蛛捂着自己的眼,忙点头:“好,好,等会儿一定要说。”

我横了他一眼,看向红依,红依的小脸已经变绿,我淫笑着靠进,拉起他的一缕头发,媚声道:“来,给我讲讲,不然……今晚,我们就玩些新花样,例如……”

红依咽了一下唾液,忙讲道:“刚才,我渐渐能看清楚,就急着找你,却不想一个白色乱飘动的东西,突然从天上蹿了过来,直接将我们扑倒在地,当你抬起头,我看见一张黑糊糊的脸上,顶着一头银丝,一双莹绿的眸子下,是噬血的红唇!我……我以为你咬了绿意,是妖怪,所以……才出手打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然,不会……”

红依越说声音越小,我一把扯过镜子,看见自己面脸黑糊糊的泥土,还蹭上了几根烂掉的绿草,看来,昨天的小雨,没有白下,恐怖效果甚是明显啊。我将镜子放下,装做受伤的样子,叹息着起身:“哎……我的样子吓到你们了,真是对不起,你们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红依绿意忙起身拉住我的手腕,红依急道:“没有被吓到!”

绿意忙说:“别走,别走。”

我心里得意,脸上仍旧无限凄凉道:“哎……虽然我没有变成什么好样子,但总还是期望你们喜欢的,现在这样,就连晚上想搂着你们睡,都会害怕吓到你们。”

红依张了张嘴,最后,脸一红,没有说话。

绿意却很真诚的说:“绝色留下抱我们,就知道哥哥和绿意都不会被你吓到,刚才,绿意也以为你咬了哥哥,所以,才……绝色,别生气,别走……”

我顿时原形大露,晃动着肩膀得意的淫笑道:“好啊,那晚上就一起抱你俩,看能不能把人吓到。”

红依绿意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怎样的错误,两张小脸羞得通红,松开了紧攥着我的手,不安的瞥了眼其他人,又退回到床上,低头装鹌鹑。

将大家打发走,我脱了衣服,钻进温水里,将自己的灰尘大概地冲了冲,对着屏风外喊:“有没有哪两个打了我眼睛的家伙,用愧疚的心来帮我洗洗澡,按摩一番啊?”

过了好久,两个人扭扭捏捏的渡了过来,低着头,犹豫着不肯脱衣服,我笑道:“你们的身体我又不是没有看过,光摸就摸了无数遍了,快点进来,我们洗个鸳鸯浴。

两人抬起头的瞬间,呼吸微微一顿,皆玩起了失神,虽然我已经习惯这种目光,但被自己爱的人这样注视,还是相当有成就感地!当下站起身,伸出手,将两个人拉了过来,四下,将两人扒个干净,扔进了浴池里……

水波动荡,绿意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仰起小脸,柔柔的问:“绝色,绿意……可以摸摸你吗?”

我在他的唇上轻咬一口:“哪里是你没有摸过的?还问?”

绿意雀跃地将小手伸到我的脸上,细细的抚摸着,然后跪到我旁边,嘟起红色的嫩唇,一点一点的亲吻着,脸上挂着痴迷的笑,囔囔自语道:“好神奇,绝色竟然会变了一个模样,绿意怎么会把绝色看成妖怪呢?绝色,绿意的眼睛一定没有好……”

我笑着将他抱进怀里,点了点他的唇:“小绿意都长了一岁了,怎么个头一点也不见长?到是瘦得跟排骨队长似的?这样可不行,要好好补补。”

绿意眼光迷离:“这都是想绝色想的。”

水中手一滑,抚上了他已经硬挺的小鸟儿,调笑到:“绝色不在的时候,他有没有想绝色啊?”

绿意脸一红,直勾勾的望进我眼里,点了点头:“想。”却马上眼睛一眨,忙问道:“绝色,你说人瘦了,鸟儿真的也会瘦吗?”

我神秘的一笑:“光摸你的也看不来,还得有对比啊。来,红依,过来,让我们比较比较。”

红依脸一红,粗声道:“不要。”

我挑挑眉:“那就是想让我过去喽?”

红依瞄我一眼,慢慢靠了过来。

我揪过他的鸟儿,问:“你怎么就总是学不乖?每次都让我动粗才肯消停?”

红依扁了扁嘴,没有说话。

我微微用力一拉,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也不肯多说什么,我还就不信,我这么找茬打架,还能打不起来?我是贱皮子,就想让他恢复以往的暴龙精神,不喜欢他这么静。我挑衅道:“红依的鸟儿怎么都瘦没了?要不是我熟悉地方,还真如大海捞珍,不好找啊。”

红依脸又是一红,抬头看看我,又开始装隐形。

我酸酸道:“呦,刚才还热情似火的想让我留下疼你,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来,我的样子果然不讨红依喜欢,真是委屈你了。”

红依唇动:“你……你别误会。”

我冷哼:“还让我别误会,你看你对我十冷不热的态度,真让人伤心!你明明就是不喜欢我,喜欢了其它女人,所以才会一直怨恨我把你绑来,若真是这样,明天你就走,我再也不会贱贱的去找你!”

红依噌的转过头,双眼开始酝酿火苗,声音变得充满斗争力:“你乱说什么?怎么可以这样诬陷别人的心思?老子对你到底怎么样,不图你能明白,可你……你也不能这么,这么……”

我瞪眼:“我怎么了?怎么了?你看你那熊样,一副霜打的茄子,孬种样!床下你软趴趴的没有个精神头,床上你也软趴趴的不像个男人!你当我一天养你吃闲饭的呢?你好死不活的能看见了,就应该对生活充满热情,你看看你那孬样,真恨不得掐死你,让你重生算了!”

红依半受伤,半疯狂的爆发了五成狂吼功:“我床上床下的就是你一泻欲的工具,你男宠那么多,还会在乎我一个不干净的身子吗?你想到别人那里去过夜,就去,不要在这里陪着我,侮辱着我!”

我想都没想的狂吼了回去:“丫地,拿你家那瘦弱可怜的鸟儿当泻欲的工具,你当我是幼儿呢?你那东西捆成四个,刚好能跟正常的男人比!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到林子里晃一晃,猴子都会笑话你,一个被剪了尾巴的变种猴子!”

红依双眼喷火,十成功力大吼道:“你说什么?”

我狂吼:“说你是个没有用的小小鸟儿男人!一个不敢面对挫折的无能男人,一个没有资格被我爱的男人!”

水花瞬间四贱,红依扑向我,用狂躁的吻吞掉了我所有的叫嚣,纤瘦的身体用力地抱着我,仿佛要把我压到骨头里去,还别说,真TNND咯人。但这个时候,谁会在意这些啊?我等着他的爆发,等着他易怒的因子,等着他如火如荼的热情,我偷偷的睁开眼睛,对旁边张个小嘴的绿意飞出记胜利的飞眼,绿意马上小嘴一咧,偷偷的贼笑开了。

红依孩子气的死命与我纠缠着,抱起我的后臀,一个猛冲直接刺到底,还为自己打气的喊了一个口号:“我不是四捆一的男人!”

我心里窃笑,无论男尊女卑,还是女尊男卑,男人的那点最容易受到挑拨的尊严,从里到外的翻来看,也就是一些鸟儿事……哈哈哈哈……

红依在我身体里冲刺着,感觉他马上要射的时候,我忙挪开身体,一把攥住他的炽热,堵住他的小口,让他分外难受的无法发泄,身子不安的涌动着,想要宣泄自己积压的欲望,口中带着求饶的声音:“别,别这样……好难受……”

我淫笑道:“我还没有舒服到,你竟然就想射了,那到底我是你的发泄工具,还是你是我的发泄工具啊?”

红依脸一红,只用那双染满情欲的眸子看着我,不说话。

我的手上下抽动着,他又兴奋的拱起了身子,看样子又要来了,我忙按住小口,他急切道:“给我,给我……”

我贴进他,冷声问:“红依,你要想好,你是选择继续做现在这个不被我喜欢的红依,还是做回原先我爱的火山暴龙?如果你一直如此,我也只能一直如此,天天折磨你,让你想射射不了,你要是敢自己用手弄,我就让朝把你绑起来,让大家看着我玩你!”随即手下开始套弄,温柔的用唇摩擦着他的唇,呢语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样萎靡不振,简直是在剐我的心?难道你就忍心一直让我也活在过去的痛苦中吗?难道你想让我愧疚一辈子,自己无能的保护吗?若你们真得无法释怀那场凌辱的过去,我们就只能缘尽与此。就算我再爱你们,也要放手,让彼此呼吸……”堵在小口的手指一松,红依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浴池里的清水染上一团团乳白。

红依蒙胧的眼渐渐清晰,豆大的泪珠缓缓滑落,伸出纤细而苍白的手臂将我抱入自己怀中,颤声道:“对不起……我不想离开你,真的不想,我只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脸去继续贴近你,继续爱你,他们都很优秀,他们都很好,而我们……”

我温柔的软在红依怀里,神秘兮兮的拉过绿意,小声道:“你们两个笨蛋,他们有他们的好,但你们有你们的好,没了你们,谁陪我玩3P啊?再说,你们那点事也叫个事儿?你们看人家花蜘蛛,都跟采花大盗似的,看一个漂亮女人就想上一个,你们当他认为自己不干净过吗?我告诉你们,他那还说不定在洋洋得意,自己滋润了无数干涸的土地呢。”

两人脸一阵红云大飘,扑哧一声笑开了,红依晃抖着肩膀问:“贾绝色,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我笑着掐了掐他的红色小巧果实,捏在指间蹂躏着:“怎么不介意?”两人身体一僵,我使劲掐了一下红依,他发出一声闷哼,我接着愤恨不平的说道:“我介意洪仙儿是你们家的败类姐妹,不然,我一定把她抓来,让我的宝贝红依绿意强奸她一回,咱也出口怨气!”o

红依绿意小脸白了又白,愣了又愣,随即颤抖着肩膀低低的笑开了……

我将绿意抱进怀里,亲吻他的额头,柔声道:“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不可获缺的微量元素,你们不要看轻自己,因为失了你们谁,我都会呈现病态,变得精神萎靡,无法正常生活。我爱你们,也要让你们知道,我在乎的只是你们的心,根本不会在乎你们身体如何如何。是个人,就要有一些不堪的回忆与过往,但能走出自己为自己垒上的这道不透风石墙的人,才是有资格品位生活,感受幸福的人。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只有坚强的人,才会挺直了腰板,站到最后,陪我到最后。别扔下绝色不管,绝色需要你们,比你们想像中更需要……”

第176-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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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六.又见又贱‘菩衍剑庄’

重返‘菩衍剑庄’,严格要求大家不要露出马脚,别让启家禽兽看出破绽。我也重新为戴面具的各位宝贝起了新名字,若熏叫黄狐,红依叫红狐,绿意叫绿狐,本来打算让朝叫铜狐来着,可是,大家都笑,还是那种抽风似的笑,弄得朝都尴尬了几分,差点变成紫砂狐,最后只好改为了黑狐。

至于一脸兴奋翘首以盼的花蜘蛛吗,他的声音很特别,总是嗲酥人骨,所以,我打算让他不用挡脸,直接以他自己的身份进入‘菩衍剑庄’就好,却不想他软磨硬泡非要让我也给他取个关于狐狸的名字。最终,无奈下,只好取名花狐,他顿时乐得将提升功的大药丸拿了出来,一人分了一颗,直说大家以后就是一家狐狸了,当然,遭遇众人白眼,是在所难免地命运……

与属下碰了个头,将最近其他人的境况都收入到智囊团整理入脑库,得知四大山庄,六大门派,大部分已到达‘菩衍剑庄’,为七日后的盟主大位做着准备。

我带着我的四色淫狐和花蜘蛛分批进入了‘菩衍剑庄’,‘菩衍剑庄’在这个时候,可谓是热闹非凡,但绝对不人满为患,能住进来的,都是一些江湖中响当当有名有号,且身份地位绝对属上成的人物,例如……我。

我一拢红色艳衣,上绘锦绣牡丹图案,衣襟袖口处用银色古典纹路装饰,衣摆处以旋纹装点,红衣一直垂到膝盖处,且前后左右,共分为四片,收腰,贴身,将腰部胸部玲珑的曲线完全勾画出性感的弧度。不过膝盖的衣服里,我配了一条银色宽大的灯笼裤,质地柔软轻盈,呈现白褶半透明状,收与脚脖处,有一点阿拉伯风情。此裤子通风不错,我觉得穿起来清爽凉快,宝贝们却是非常……不满意!本来集体和我闹着矛盾,各个将脸拉得比驴子还长,直到我说,若嫌我自己凉快到了,你们一人也给我穿一条!众人才忍气吞声,此事方才作罢。

我在细滑嫩白的脚脖处,系了一串从若熏宝贝那贡献来的各色耀眼小宝石,在行走间发出璀璨绚彩的光晕。脚上穿着一双特意订做的红色细带木底凉鞋,着实难为到了工匠门的手艺。也因为此凉鞋,家庭争斗再次蔓延,直到我将凉鞋一踢,说自己就这么光着脚去,众人才忙把我的鞋子拣了回来,笨手笨脚的穿在我脚上,直夸好看。

至于头发吗,我不喜欢女人复杂的发式,直接绾起一半,用一根从老妈那里顺来的希罕红钗别好,简单大方,还特配我银发的颜色。珠唇微点,眉毛淡扫,带着一对红玛瑙耳饰,在摇曳间轻轻晃动。我怕别人通过银月耳饰认出我,所以,只在亲亲宝贝面前带着,其它人想见,都见不到这开国的宝贝。

挺胸抬头,淡定从容的从白纱人力轿中下来,踩着我用来装屁的鲜花,面带杀伤力极强的风华笑容,争取做到上至活着的,下至死了的全部争取到第一好感,就是一个字笑!一步步仪态万千的跨进大厅里,身后跟着我的四位气质出众,步履高雅,衣衫飘渺,身姿俊挺的假面银狐宝贝们。他们虽然戴着半截银色面具,只露出红唇下颚,但那掩盖不住的绝色风华,还是在这明媚的天气里,绽放住了耀眼的花儿。

我的这几步路下来,真是攥足了人们各异的目光和不规律的心跳……

我的到来,得到了不同反响的热情接待,老盟主更是差点飞扑过来跟我来个热情的拥抱,那神情仿佛在说:死鬼,你怎么才来啊?人家可是天天叼着手绢盼着你这位大支柱哦~~

启尊亦是一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模样,看向我的眼神,那叫个若即若离,魂牵梦系,惊艳靡丽,却苦于无处述衷情,真是一地道的哀怨美男。

而那桑渺就更不用提了,两眼若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水喝的饥渴样子,就仿佛一直这么等着我来似的,在看见我的一瞬,他这棵干枯的祖国苗子终于如淋甘露,活了过来。若不碍与人多,绝对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质问我为什么没有去‘桑鸿山庄’提亲,害他大上午,小下午,前半夜,后半夜的得等了多少个来来回回啊?

韩晓见到我也很热情,听说她与启尊的婚事已经大概有了眉目,启尊以不成事业不成家之说,许诺等他当上了武林盟主就与韩晓论婚嫁。而韩老太太的意思却是,在选盟主之前,将此消息招告武林同盟,好让韩家一心一意的帮他成就大事。我想,现在毕竟还是韩一水当家,启尊若想得到真正的实惠,终会在夺盟大会开始前屈服。而我的目的就是,不让他那么容易就屈服,怎么说,也要搅搅他不坚贞的感情。

在老盟主的介绍下,我与在场四大山庄,各大门派的领导者,一一寒暄了两句,大抵上就四个字,其中两个还是同音同意:久仰,久仰……

别看就这么四字台词,说起来学问还是不小地,尤其在我这么叫绝的外表下,仍旧万分真诚的说出此四个字,那简直是美煞了多少痴男怨女啊?那不是我吹,一路久仰下来,暗送秋天菠菜的已经不少,曾经羡慕我风姿的,也鉴与我的文雅有礼,挂笑不少。而我,仍旧奇怪一件事情,为什么有些女的见了我也脸红心跳的模样?难道说同性之风兴起?还是……看来,我晚上回去,还得让朝给我好好看看,到底长没长小鸡鸡?真让我千万个不放心啊!

接着,就坐下来和大家混合一下感情,谈笑间仍旧保持我一灌的幽默风格,也将场面调和了不好,混得了个极其热情团结会友善心与公共事业的好人缘。

比较想不到的是,奴仆为我端来茶水后,还特意小声告诉我,这茶是公子吩咐,特意用露水炮制的,请我品尝。我笑着点了点头,却看都没看向启尊,而此刻,若我估计不错,他一定等着与我眼神传情呢。

大家喧谈了一会儿,花蜘蛛就扭着腰跨进了大厅,用那双媚眼若有若无的扫了我一眼,看得我这个心惊!知道为什么心惊吗?因为这丫竟然跟我穿起了情侣装!我是艳红衣底淡色牡丹花,他是淡色衣底,配艳红牡丹花!这丫,绝对是故意地!我说的吗,刚才让他先来,他说让我先走,原来是去换衣服了!这厮,太可恨了!

而最可恨的是,他竟然扇着小扇子,一摇一摆的向秦素晃去,笑得那叫个媚啊,就差淌几滴口水嗲音道:主人~~我是你的小宠物呢,你可要疼人家哦~~

而秦素也是眉眼一亮,那份宠溺宣泄得没有半分虚假,直接让花蜘蛛坐到她的旁边,真看见有多重视了。而且,还亲热的问:“花姬,怎么才来?路上辛苦了没?”

花蜘蛛软软的往椅子上一靠,嗲掉牙的声音响起:“这大热的天,哪里能不辛苦呢?幸好……这山上有我挂记的人,不然,请都不来。”

那秦素笑得叫个舒心啊,忙递过去茶水,哄道:“乖,先和点茶,解解渴。”

此情此景真是让我……想爆打花蜘蛛几拳!他难道和我一样?没有异性就活不了?我怎么就让他自己上山呢?还不如把他编排到银色面具下面,老实的在我身后起站票!

不过,话说回来,秦素身后只站了一名随从,‘江岳山庄’庄主江岳也只带了一名随从,‘韩水山庄’是一老一小同坐阵,‘桑鸿山庄’的人颇多,爹爹桑鸿,姐姐桑琼,弟弟桑渺三人。反到是我这边,身后一水四人,还都带着银色的面具!

为什么特意提银色面具呢?因为现在江湖上都知道,但凡是我宠幸的男子,都会带上银色面具,除了我一人之外,谁也别想窥视其貌。有人传言我珍藏的男色,那叫一各个人间绝色啊,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消魂噬骨,飘掉半数的魂魄。而为什么得此传言呢?当然是因为我本身的风姿了,又怎么会看上凡尘俗物呢?哈哈哈哈……其实众人不知啊,我的这帮宝贝们,可是相当有脾气地,动不动就合伙来治我,让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顶着锅盖往床上爬啊!

当女人,真TMD辛苦!

大家又喧哗了一阵,秦素起身告辞,我也起身告辞,剩下的人有说话的,也有散开的,看来,得等吃饭时,才能聚到一起了。

启尊仍旧自告奋勇的要为我引路,我也不好推迟,只能欣然同意,只不过表情冷漠了很多,不似上次的百般调戏与眼神言语肢体勾引。

刚走出大厅两步,桑渺就急着跟了出来,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而我现在也不想再和他纠缠,觉得羞辱他也没有什么大意思,反到让我费了几分心思。我现在可是忙人,要全心的策划如何整治启家禽兽,我和桑渺之间的那点小过节,就变得可有可无。但我一看他,就能想到他甩我的一生动大鞭子,和一响亮大巴掌。有些反感,没有理他,绕过他继续走……

启尊仍旧将我带到上次居住过的屋子,而那四只淫狐也分别被下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稍做休息。跨进门槛,屋子里的摆设仍旧保持着我走时的样子,地上又铺满了新鲜的花瓣,飘了一室的沁心芬芳。

启尊别有深意的看着我说:“这屋子从你走后,我天天派人打扫,一直保持原先的样子,更是天天让人采摘露水,为你准备饮用。”见我没有什么表情,忙补充倒:“我也有亲自去采集露水,了儿今天喝的茶水,就是我收集的甘露泡制而成。”

其实,这话让他说得很无聊,但我却必须将表演进行下去,争取拿到小金人。我抬起款款深情的眼,在感动中浸透了一丝痛苦,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种凝望。良久,我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有劳启公子费心了。”

启尊突然用力抱住我,把我吓得呼吸一紧,他略显挣扎,痛苦的问:“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

我靠!忽冷忽热易感冒!大哥,优着点,OK

腰被启尊紧紧捆在臂膀中,想挣扎,又怕他测出我没有内力,只能用语言安慰比较过激的他。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前,凄婉的一笑:“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受折磨吗?即使我对你如何的用情之深,也只能眼看着你嫁给韩晓,我们之间,注定没有结局,而我,也会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想你,看你。如果……如果痛苦一定要有人承担,让我一个来,就好……”TNND,我开始敬重演员了,这不管对方是个怎样的货色,都需要顷尽权利缠缠绵绵,腻腻歪歪,还真不是人干得活。不过,话说回来,我比那些演员难做多了,和一个曾经两次想杀了我的人,也能如此的情话篇篇,我简直就是超级影后级人物啊!

启尊的手臂紧了又紧,终于说到正题:“了儿,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即使做你男宠中的一个,我也是心甘情愿。可是,我有自己的志愿与理想,我希望能为武林的和平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可如今,我人微资薄,虽空有抱负却无法实施,而韩家愿意帮我,虽然我知道这样用幸福换取一些东西不对,但……了儿,你能明白我的理想吗?”

我能,当然能,我在和你玩感情的时候,你不也在为我设计全套?你想一脚踏两只船,想一起得到我和韩晓的帮助,等你当上盟主后,在将火苗引到我们两个深爱你的女人身上,让我相互拼杀,等到胜利的那方站出,你就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了,算盘打得真响!你以为这么抱着我,就算牺牲色相了?哎……哥们,其实,真正牺牲的那个人是我,好不好?真是败给你了!若不是你先前追杀过我,如今还真容易让你骗去!不过,既然你想玩,我们就来好好玩玩,既然你不怕输心又输事业,那我还有什么奉陪不起的?

我以绝对谅解与支持的态度,对他点了点头:“你说的,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虽然我胸无大志,但也希望你能实现自己的报复。记得曾经老盟主也找我交过心,一直也在等我的答复,有些话我虽然不好说,但利益与感情之间,我更看中什么,你也应该懂……”

要说天助我也,绝对是天助我也,话刚说到半透不明的时候,终于想过味的桑渺一把将门推开,就看见启尊抱着我,态度暧昧肢体亲热,顿时怒火中烧,一阵狂风似的刮了进来,抬掌向启尊劈去,口中还恶声道:“启尊你太过分了!明明与韩晓订了亲,还来招惹了了,你到底意欲何为?难不成想脚踏两只船?”

启尊抬手迎战,很聪明的未多做解释,这种事情,越解释越糟糕,如果对桑渺有了解释,就是对我的辜负,如果对我有了解释,那么顷刻的功夫,韩晓就会杀来,要新的解释。这下乱了,乱得好啊,哈哈……

但我了了可是个识大体的人,当然会适当的阻止,给一个不适合的借口,让大家不去相信这个善良的谎言,我说:“桑渺别闹了,我刚才不小心踩到花瓣上,划了一下,启公子只不过是抚住了我,你这么闹下去,让韩晓的颜面何在?”

桑渺一个闪身,收了掌力,直接站到我身边,仍旧气愤的怒视启尊。而启尊见有了台阶下,忙说自己还有事忙,没有拍屁股就告辞了。

我转身往椅子上一坐,为自己倒了一杯沏好的茶水,桑渺站在眼前,又是良久的不语,直到我抬起头看他,冷漠的问:“有事?”

桑渺也转身坐到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喝,放在手中转着:“没什么大事,不过与了宫主来叙叙旧,话话家常。”

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转性了?不像啊。不过,也许他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本就应该如此,看我不冷不热的态度,受点打击,就用冷漠武装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也许,在麻木麻木就好了

见我不语,他优雅的品了一口茶,继续问道:“了宫主这段时日很忙吧?”

虽然不喜欢于他聊天,但也不好撵人走,只好喝着茶,陪着他闲谈几句:“还好,总是有一些事需要处理。”

桑渺:“我见宫主也确实很忙,上次来‘菩衍剑庄’带了一个男宠,这回来添了三位,怕是这段时间真的是宫中事物繁忙。本以为了宫主会来‘桑鸿山庄’作客的,还特意准备了很多的甘露,此下,怕是要糟蹋了。”

我笑:“我本就是随性之人,喜风花雪月,爱儿女情长,到是让桑公子见笑了。劳烦桑公子还特意准备了甘露,真是让我过意不去,不如,就用来招待其她人吧,总比浪费在我这宫物繁忙的人身上,强得多。而且,我喜男色的花名在外,桑公子还是出去转转,选一处清雅之地,流连一番吧。”

桑渺噌的站起身,冷声道:“了了,你不要太过分!”

我眨眨眼睛,很无辜的笑了笑:“我哪里过分了?我是摸你屁股了?还是强吻你小嘴了?还是你觉得我没有摸你屁股,亲你小嘴,没有充分表示对你这位大美人应该露出的色魔样子而过分?”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心实意的笑道:“桑渺啊,你就庆幸吧,我现在不把眼睛盯在你身上,你就消停的自己玩去吧,我这个人喜怒无常,不是你能接受得了的,就不送你,好走。”

桑渺的身子微微一颤,脸色苍白的看向我,还挺有僵尸效果地,我不紧往后缩了缩,他却突然上前,两只手钳住我的胳膊,我刚要惊恐的大喊非礼,他就无由分说的将吻落了下来,直接将我要吼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他探索的舌,企图勾开我的牙齿,我忙脑袋一闪,避开他的纠缠,冷声道:“桑公子,请自重。”

桑渺眼底沁满悲凉,突然疯狂地对我失控吼道:“请我自重?你挑逗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请我自重?你明明对我有意却总是在转身后就把我忘了!难道你只有在看见我的时候,才会想到我吗?在客栈里,和你说了我的意思,我一天天的在家盼着你来提亲,连门都不敢出,怕错过了你来的日子!可左等右等你都不来,我只好来这里等你!可你却连个正眼都不肯看我!你到底要什么?难道只想要我这身体吗?好,你喜欢,你拿去!”说完,就开始扯自己的衣衫,我忙扑了过去,阻止他扯衣服的行为。此情此景,十个人里,应该有九个认为我是想占他便宜的吧?那一个,十成还是个瞎眼地。可……我真的不是个完全没有操守的女人啊!哎……说了也没有人信,算了,不说了。3

又是在次等关键时刻,门再次被推开,我的四只狐狸终于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不恰当的地点,看见了我与桑渺纠缠在一起的乱糟画面。

大家愣了愣,又愣了愣,我忙松开扯着桑渺衣领的手,用最坦白的眼神,向门口的四位雕塑望去。

若熏说:“主子,我们的房屋已经安顿好,特来看看主子可有吩咐。”

我伸手一勾,提过若熏的下巴,轻吻一口他的嫩唇,笑道:“好乖,我领你们出去转转,看看风景,好不好?”

桑渺起身,连个招呼都没有打的,瞬间消失在门口。

我马上像只疲劳过度的下蛋鸡,瘫软在椅子上,灌了一口茶。

若熏忙凑了过来,问:“主子,他就是曾经抽你一鞭子,甩一你耳光,万般嘲笑你的桑渺吗?”

绿意忙补充道:“还踩了主子的肉包子。”

我点了点头:“可不,还热乎乎的呢!”

抬眼看朝,朝只对我微微勾唇一笑,没有语言的支持,还是我的朝好。

红依哼了一声:“我看这仇不用报了,有人未必舍得!”

我瞪他一眼:“眼睛看见了,也不知道分辨个真伪,没看见是他想强奸我吗?”

红依转身坐到床沿上:“老子只看见你扒人家衣服了!”

我气得刚想骂人,若熏就乖宝宝似的抱住我,哄着:“主子别气。”

我打颤道:“拜托了,我的亲亲宝贝们,别再叫我主子了,让我觉得你们是我养得宠物。”

红依牛烘烘道:“不是你想隐瞒身份吗?难道我们还能贾绝色贾绝色的叫?”

若熏眨动大眼:“就是,再说,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还真就像一整齐的宠物装。”

我嘿嘿一笑:“若熏宝贝,看来,你对宠物装的概念很模糊哦,等晚上我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是真正的宠物装!呵呵……,到时候,大家都来,如何?”

若熏嫩唇动了动,点了点头。

红依不屑的哼了声:“色女,又耍花样!”

朝仍旧没有语言,那双眼里,却始终只有我一人。但朝的不安与躁动,却是我能感受得到的。只是,这一切的不良反应,却是从决定进入剑庄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有的。朝,也是一有过往的人。

绿意扫眼众人,数道:“一二三四五,五P!”

我拍:“绿意,你能不能不把什么事情都用P来计算好不好?弄得我跟个大淫虫似的。”五P,不对吧,我们明明来了六个人啊,对了,花蜘蛛跟秦素回房里了,靠,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算了,就算他做了,也不关我的事,我又没有给他什么承诺,与保证……

不行,我得出去逛逛,他现在可是和我穿着一样的情侣衣,就算没有正式表明过,他也不许做出轨的事情!

带着我的四只宠物淫狐,咳……是银狐,银狐,咱可是正经门派的宫主,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带着我的四只宠物银狐,踩在青石上,开始有目的的闲逛,逛过秦素的房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而且,也不像有人的样子。又开始往花园中的亭子逛去,远远的就看见花蜘蛛依靠的栏杆上,不知道眺望着什么。心情放松,踏着轻快的步伐晃了过去。

亭子里坐着秦素,花蜘蛛,还有一个背对着我的雪白人儿。我带领着自己的大部队往亭子里一进,顿时热闹不少,我愉悦的和秦素打着招呼,坐在一处石凳上,打算砍砍大山,摆摆龙门阵。对于她这个人,我还是比较喜欢的,不是个势力小人,也绝对不鲁莽。

当我坐下的一刻,当我看向那白衣渺渺的人时,一总无法言语的情感,若潮水般层层袭来,他……怎么会再这里?

一百七十七.一场游戏?

那白衣之人见我也是略微失了几分的神,随即淡淡柔柔勉强的一笑,算是给了个见面问候,只是那双眼的茫然神色,为何看得我心中丝丝痛楚?

雪白,你不是说要回‘玉姿阁’吗?怎么会和秦素跑来这是非之地?而你那郁郁寡欢消沉模样,又是为何?是因为我的死吗?我真TMD不是人,竟然把雪白给忽视了!

唇动了动,终还是忍住了,如果雪白能与秦素一起,对他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当我死了吧。可……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没有死,那么,他是不是会恨我一辈子的欺骗?不,我不要他恨我!只是现在,有些感情连我自己都要搞得混乱了,弄得跟着大绿豆苍蝇似的,乱嗡嗡。如果……如果我对雪白真的有那个意思,不知道红依绿意会怎么想?雪白可算是他们的后爸级人物,哎……闹!

原本有个花蜘蛛就够闹心的,这回可好,又多了个雪白,呜呼,我还有什么颜面去见红依绿意啊?MD!吾命休已……

呀!启尊追杀过我,见过花蜘蛛,也见过雪白,那……雪白在此岂不是万分危险!雪白啊雪白,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悲哀,我的花蜘蛛,我的雪白,都得靠秦素来保护,我真TMD窝囊!

整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和秦素聊起了天。和秦素没有那么客套,但实在却近亲不少,她为我介绍了雪白,足见她对他的重视,而从秦素的言谈举止中,更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对雪白的良苦用心,一句语言,一个眼神,都渗满了爱恋的情谊,绝非虚假。我心中一方面告诉自己要祝福雪白,另一方面告诉自己,不许心里不痛快!

转眼看向花蜘蛛,而他正用那炽热的眼神对我吐着丝,喷着火。赶快转开头,我现在还不打算因为他和秦素大动干戈。桌子下,一只脚缓缓噌上我的腿,极尽挑逗之能势,我看着依旧冲着我放电的花蜘蛛,淡定从容的将手伸到自己双腿间,对着那只脚狠掐了下去,花蜘蛛立刻发出一声闷哼,忙收回了脚,继续用微吊的眼角荼毒我。

而秦素那边,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的种种怪异,一颗心仿佛都挂在了雪白身上,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但那眼神和花蜘蛛有着一拼!

我挑衅的看向花蜘蛛,飞了一记媚眼,花蜘蛛立刻精神抖擞,扭了一下腰,就要晃过来,却最终忍住了,颇为恼火的和茶杯过意不去。他弄出的声响,成功引起了秦素的重视,立刻转为关心花蜘蛛,而花蜘蛛非常的不领情,仍旧对我放着电。

这种场面真的不适合再呆下去,很容易引起双方的火拼。我只好起身告辞,带领着自己的大部队招摇着往其它方向逛去。如果可以,我还真想揪下自己的一只耳朵,抠下自己的一只眼睛,放到他们那里,在可以的时候,冲到雪白面前,然后……静静的看着他。

晚饭时,没有见到雪白,看来是不喜露面;也没有看到桑渺,怕是不想见我。晚饭后,各自回屋子休息,或者三三五五的玩些游戏。如果说武林大会是为那些有意争夺盟主之位的人准备的饕餮大餐,那也绝对是为那些看热闹人准备的情谊绵绵小腿勾引大腿挑拨小眼媚眼情欲眼看对眼的相亲大会!

尤其是到了蒙蒙胧胧的晚上,那一行行一排排的闷骚男女,更是恨不得直接扒了衣服,痛快淋漓的缠绵一场,直接从传情到合欢,省去了中间的聘礼,婚礼,直接行周公之礼,到也有几分江湖儿女的豪爽。姐妹,欣赏!

下午与秦素,花蜘蛛,雪白分别后,我转了一圈就回屋子补觉去也。所以,到了晚上,又成了我及其精神的时刻。而且,我现在发现,我即使不脱光光,也能自如的吸收月之精华,虽然成效差了很多,但总比没有的好,随意转了转,到处都是花前月下的影子。有人看见我,也是眉目含情的态度,弄得我行情直线上涨。

回屋后,欺负了一会若熏,让他穿上我的衣服,左抱红依,又抱绿意的躺在了床上。自己则和朝,去做一些秘密部署的事。临走前,又翻了回去,看见三张标准的怨夫脸,忍不住满心的笑意,一人亲了一口,转身溶入黑暗中,向某个目标摸去……

有一个女人,我们应该去会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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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菩衍剑庄’里出现了一些怪事,不是有人突然被飘过的血衣吓到,就是会在起床时,发现床单上写着一行血字:他说,我的唇很美……u


或者,在自己要穿的衣服上,活生生地印着一个挣扎的血手印,写着两个歪曲的字:救我……

或者,发现一缕染血的黑发,悬挂在房梁之上……

诸如此类的事情,弄得人心惶惶。有人说:有极其冤枉的灵魂,正在等着正义为其申怨。也有人说:这是有人在故意搞鬼!想吓坏武林人士,好达到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

而此刻的‘菩衍剑庄’,已经蒙上了一层恐怖的深影,让人与人之间,相互戒备,堤防,互相猜忌,疑神疑鬼。因为,不论是人,还是鬼,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各位高手的房间,都是很恐怖,很吓人地!

而最有意思的是,大家开始纷纷检查自己的屋子,以为有什么秘道,当然在某些人故意的点拨下,让某些自以为聪明的重要人物,发现了偷窥的眼,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纷纷声讨‘菩衍剑庄’,要求给个说法。

一连两天的突发事件,已经让启家禽兽忙得焦头烂额,急红了眼的想找出幕后的嫩白小手。而对于突然爆发的此项事件攻击,更是给予了心灵上的重创。慌乱间,启衍将此屋子的偷窥事件,完全推卸为不知,说可能是上代的遗留之物,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并下令全力检查各个屋子,一定要将所有的头窥眼堵死!还一再的与各位陪不是,说也许正是因为有小人作乱,才会借用着偷窥眼将‘菩衍剑庄’搅得鸡犬不宁,意图很明显,就是想破坏武林大会,让江湖人士不再团结。如果让他查出是谁,一定严惩不贷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人气第一充气娃娃自慰名器 买一送7 日本品牌代言 内部全仿真阴道倒模 点击进入

虽然这个理由幼稚得没有人会去相信,但眼见武林大会在既,也不好撕破脸皮,只能心做防范。而启盟主也借着检查屋子偷窥眼的事,将每个人居住的屋子都彻底的勘察一番,希望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然而,奇怪诡异的事,仍旧在‘菩衍剑庄’里继续着,例如,昨晚的一阵鬼火,今早大片的鲜花嫩草处,呈现干涸枯萎的痕迹,仿佛所以的水分在一夜间蒸发,其中燃烧过的黑色灰烬,竟然呈现清晰的两个字:救我!

人心慌乱啊,小风凛冽啊,我才刚想睡觉啊。

此刻,每个人都呈现了不同程度的恐慌,但表面上,仍旧装着很坚强。我窝在朝的怀里,也被抱来看了热闹,然后,打个哈气,头一歪,沉沉睡去。虽然现在每个人都是被怀疑的对象,尤其像我这种,一到白天就困的人,但如果像我一直做得如此明显,如此随意,到也变成了一种人的生活习惯,就像我上次来时一样,白天睡觉,晚上溜达。

到了晚上,我仍旧不改原先的习惯,继续在园子里转着,虽然院子中人员大减,也有不少六六成群的人在亭子里饮酒做乐,也算是嫩草绿下死,做鬼也风流。

选了一处上次桑渺推荐的僻静位置,和众亲亲坐下调情聊天,听着他们不时地拍打着手臂,驱赶着蚊子,我将胳膊一伸,半天也没看见一个蚊子过来,问:“你们看奇不奇怪,我竟然不招蚊子?”

众人围了过来,也立刻逃开了蚊子的攻击,不再左拍右赶。众人称奇,各个紧紧的向我这位组织领导靠拢,我得意的当起了存天然驱虫剂,颇为得意的掳起了胳膊,吼闹道:“来吧,死蚊子,咬死我吧,我也不会让你叮我心爱宝贝一下的!”然后一声怪叫:“啊!”

三人忙问:“怎么了?”

我痛苦道:“遭遇蚊子,螳螂袭击!”

三人同问:“咬哪里了?”

我往朝怀里一靠,忍笑颤抖道:“蚊子在我胸脯叮了两口,你们看,到现在还肿着呢,好痒,谁帮我挠挠?螳螂往我下体劈了一刀,现在,每个月还都流血呢!快,谁用鸟儿帮我堵堵,不然我就要失血过多,挂掉了……”

没人应我,因为已经笑成了一团,乱没有形象的东倒西歪着,我一个高蹿起,大呼:“好,今天抓到谁,谁给我堵小洞!”

将大家引到花草间:“十个数后,我喊木头人时,任何人脚不许离地,不许动,但可以蹲下,趴下,躲避我的摸索,我每抓到一个,就必须猜出他的名字,猜对的,就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件事!如果没有猜对,这件事就必须由自己来完成。看见没有,以那四棵树为点,不许出位置,出去后,就算输,也要听我命令做一件事。”随手拿来一条长锦帕,系到眼睛上:“好,开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木头人!”

我开始东摸西摸,摸了好久都没有碰到一个人,气得我大喊:“我要是走出游戏范围,你们就拍一下掌,告诉我一声!”

结果,可想而知,身后的掌声此起彼伏,我忙一个转身,往后跑去,只听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直接撞到树上,颤了三颤,楞是震下来几片树叶落到脑袋上!晃了晃脑袋,从树杆上爬了下来,擦了擦鼻血,咬着牙,恶声道:“好你们个没有良心的,眼见我撞上了,也没个人来救我!你们最好祈祷别人我抓住,不然……嘿嘿……我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手段!”

我摸啊摸啊,终于在上摸下摸左摸又摸后,将趴在地上的某人给揪了起来,我也不管他是谁,上下一顿其手,掐了掐屁股,伸手摸了摸胸,又掀开袍子,扯开裤子,伸手就往里面抓,那人忙喊了一声:“别……”

我呵呵一笑,说到:“红狐,是吧?我的惩罚是:亲自己的小鸟儿一口!”

将眼罩一取,就看见红依波光闪闪的眸子,半怒半羞的骂道:“你个玩赖的东西,哪里有那么摸人的?害老子喊了一声,让你听出是是谁,这局不算!”

我一把揪住他衣襟:“少跟我说玩赖,我们刚开始可没有说到底摸哪里,再说,你那一声可不是我让你喊的,说不定是你甘愿被我罚,特意放的风呢!玩不起就别玩,玩得起就听我安排!”

红依:“你个不讲理的!”

我呵呵一笑:“就亲自己的小鸟儿一口,我们这事儿算是了了。”

红依大惊:“不行!”

我威胁道:“是你亲自己的小鸟儿一口,还是打算亲别人的小鸟儿一口?”

红依气得双眼直接变成喷火巨龙,颤抖的抬起手,指着我凶道:“你,你,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等会儿也要抓人!”

我无赖道:“快亲,别像个掉牙的老爷们似的,磨叨个没完没了。”

红依左看看右看看,就像初次做贼的人,犹豫再三后,还是对我软语道:“换一样行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大不了,你……你晚上想怎样,我都陪着,还不成吗?”

我晃着肩膀淫笑道:“快亲!你当这不是晚上吗?”

红依气愤的一甩袖子,又快速扫了一下其他人,转到无人的一角,快速扯开裤子,低下了头,却又马上立了起来,对我吼倒:“根本亲不到!”

我们看热闹的四人一同笑成了一团,我勉强直起腰,呼吸困难的说:“那你不会想想办法?是把鸟儿揪掉放到嘴边亲一口,还上让鸟儿争气点,抬抬头?”

红依旋风似的飚向我,大吼道:“我让你笑!”胳膊一伸抱着我滚到地上,对着我的肋骨就数了起来。

我大笑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还……还以为你要亲我,哈哈哈……让小鸟儿抬头呢,哈哈哈哈……不过,不过就算抬头了,哈哈……你也亲不到!亲不到!哈哈哈哈……救命啊……”

终于在我快笑挂掉的时候,其他三位才伸出援手,将红依拉起,我则倒在地上呈现大休状,脑袋上突然多出了几个人头,我眨眨眼睛,调皮的一笑:“看什么?没见过被男宠欺负的女人吗?”

花蜘蛛啧啧了两声:“玩什么呢?带人家一个。”

我将大概的游戏规则又讲了一遍,然后笑问:“你玩合适吗?”

花蜘蛛眼角一飘,笑道:“怎么会不合适?人家大人物有事情商量,我们这些小人物,当然要自娱自乐了,我和雪白一起加入。”看来秦素也对盟主的位置有很大的兴趣呢,不知道和谁商讨着什么,但不到选盟主的最后一刻,谁又知道会有怎样的天变呢?不急,不急……

转眼看向雪白,他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难懂,而我对他的愧疚又怎么是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自从见到他,我就让人打听了他与我分开后的消息,原来,他在出来找我时,就将‘玉姿阁’卖了,而我竟然还傻乎乎的以为他真要回去,还真无可就要的放他自己走了!真不知道是自己没长心,还是心都长到哪里去了?而他一个人在外面流浪,据说又碰上了一些不好的事,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后他人就出现在‘秦素山庄’,成了秦素的坐上客。

而此次秦素能带着雪白来参加武林大会,且一点也不顾忌他曾经是鸭鸭的身份,在这个女尊男卑封建的大环境下,可见对其的重视态度非比一般。而我,又对雪白做了什么?永远以朋友为一个美丽的借口,将他推到我情感的门外,甚至在他为我挡了一箭,又执手与我吻别共赴生死时,我仍旧没有对他表过态,说过一句让人期待的话。我想,他对我的感情,是一种煎熬,他不旦顾忌自己不被人尊重的身份,更要顾忌红依绿意的想法,还有曾经挚爱的曲若水,还有我这一直不明态度的王八蛋!

在石室里他之所以选择离开,不但是浓烈的自卑,更因我呼前拥后的美男军团,和我从不表明的态度。所以,他宁愿选择有骨气的走,也不愿意不明不白的留下。虽然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但很显然,他中了我的毒,而我却一直装做不明白,不给解药……

雪白,你的沉淀了风沙的温柔,是我配拥有的吗?

一段的眼神交流,不知道彼此懂了几分的复杂情感,面对雪白,我觉得自己真TMD不是人!有点回避他探索的目光。

韩晓说:“太好了,人多才好玩,也带我和启尊两个。”

消失了三天的桑渺,将眼睛转向它处,说:“我也要玩。”

桑渺的姐姐桑琼也说:“那也加我一个。”

江岳的四方大脸也挤到了我仰望的一片黑压压的天空:“我也来。”

我一轱辘从地上爬起,调笑道:“好,既然大家都来参与,我们就改变一下游戏规则,不能像我刚才那样,上下其手里里外外一顿摸,我怕到时候那位的魅力大些,把我家的宝贝们拐走了。”

众人哄然大笑。

我接着说道:“既然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若讲得太多规矩,这个游戏也玩不起来,摸摸手,摸摸脸,不算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四色狐狸,虽然他们都带着面具,但若有人摸他们,也需要叫出他们的名字,至于他们的高矮胖瘦,外在特点,大家可要在心里有个印象,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黑狐,黄狐,红狐,绿狐。”然后大家又各自报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游戏开始……

我们围成大圈,手心手背的选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竟然是江岳老大姐。只见她眼神霍霍明亮的盯向桑渺,仿佛除了他,别人她碰到了都不会抓。我还真好奇,她到底打算怎么提出自己的要求,是让桑渺嫁给他?还是来个火辣热吻?哈哈……这个好像太高端,不容易成立哦。

结果,江岳老大姐还是抓错了人,拉住雪白的手,愣是兴奋雀跃的大喊:“桑渺!”想了半天,才说到:“你可以送我一根发带吗?”

瞧瞧,瞧瞧,人家这叫一痴情!结果,当江岳老大姐摘了眼罩后,差点无法接受这一另人无法接受的事实,只能深情的望向桑渺,许诺明天会送雪白一条上好的发带。

接着雪白开始数十个数,再次定格木头人,开始白衣渺渺的摸人活动。看着他身子前倾,柔顺的发丝略显凌乱的散落在白衣上,修长而柔美的双手来回乱摸的样子,因为偶尔的脚下不平,而微微抿春的表情,突然觉得,如果他带上银色面具,也一定很适合,可以起名叫白狐。

雪白摸来摸去,见眼着向我的方向靠来,却从我身边缓缓滑过,我心中略有失望,却见雪白脚下一滑,直接向我身侧倒开,我忙扭身抱住他的后背,让他依靠在身上猛喘了两下,然后支起身子,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对别人摆了个好人做不得的样子,逗得大家忍笑颤肩膀。

雪白的手指带着一丝特属于他的温度,缓缓摸上了我的脸,指间有些颤抖的捏了又捏,我开始怀疑他在捏假皮,而他好像摸上瘾了,摸完我的脸,又摸向我的脖子,不知道在寻些什么,然后是我的手……

他,好像在失望与希望中徘徊,摸得我心头一紧,悄悄痛着。

半晌,雪白说:“请了宫主做一首诗,要求每句里包含以下几个词,锦瑟,蝴蝶,沧海,惘然。”说完将眼罩一取,静静柔柔的望着我,不知是试探我的坦白度,还是试探我的真实度。

我嘴角缓缓的咧开个大笑,好你个心思剔透的雪白,在观察了我三天后,终究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屏弃了事物表皮的掩盖,就像你曾经说的那样,听听自己的心。

商隐老哥你的诗终于发挥到了极高的用武之地,成我们互对暗号的引句,我眼波在雪白脸上流连,莹满笑颜,信口吟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在雪白微张的柔唇与停止的呼吸间,我说道:“不过,此首诗在此处吟出并不合适,今天就送雪白一首应景之作,可好?”

雪白即使摸来试探去,此刻,也难免忘记了呼吸,张大了眼睛,颤抖着唇,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好想抱着他,嘲笑一番,却只能忍下,笑道: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商隐老哥咱俩喝点小酒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黄河水啊,借着您的光环,别人对我的敬仰亦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雪白大眼中泛着蒙胧的泪花,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对他点点头,打趣道:“真是最难消受美男恩啊……”